十一月初二早,李扬起来,唤进下人服侍洗漱完毕。有人禀道:“李司马,赵明府在外候着,问司马多时用饭。”
“哦,快请了进来。你一并去说,让他们端过便是了。”李扬怎能去了赵奉璋的内宅里,便是吩咐着。
一会赵奉璋进来拱手笑道:“李司马真是客气。昨i犬子还问我,这大名鼎鼎的李司马到底是何样子,能否让见上一见,也算了了心愿。李司马,下官有礼了。”
“赵寿昌,莫要与我脸上添金了。哪里是什么大名鼎鼎,我不过是一介书生而已。”李扬回道。
又是互相说些闲话,便有人将一碗米粥与饼还有若干小菜端来,放于桌上。
“来赵寿昌,一并用些。”李扬当是饿了,虽是昨晚吃酒但不知为何,一回到房中便是不饱且有饥感,如是在家中定要再补一碗水饼(混沌),这在旁处,便是一直饿到现在。
“李司马且用,下官先告退,如是有事便再唤了下官。”赵奉璋知趣的告辞。
李扬笑而拱手,坐下用饭。
“李司马!李司马,大事不好了!”还未将饭用完,门外赵奉璋却是大呼小叫的唤道。
李扬皱眉,将碗箸放下,接过丫头递过的漱口水吐后,唤道:“何事?赵寿昌你进来说话。”见赵奉璋惊慌失措的样子,便是有些责怪道:“赵寿昌,注意自己的仪态,莫要忘了你是一县之主。”
“是,李司马教训的极是。下官是失态了。不过要件要紧的事要急禀了司马。”赵奉璋镇定了自己的心绪,拱手说道。
“说吧,何事?”
“你们都下去!”赵奉璋却是将下人们喝退,急走了几步伏于李扬耳边道,“司马,大事不好了!左押官身死,那奴儿已是上吊自尽了!”
“什么!”李扬吓了一跳,一把赵奉璋扯住急问道,“你说的是什么?二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