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熟看向身后,一个人吧?
倒在了地上,还穿着普通高中的校服,范熟过去将那人脸上的椅子拿开。
就看到一张被血染红的脸,依稀还可以看到有些熟悉的地方。
这个时候,始作俑者也从二楼跑了下来。
她跑过来夺下范熟手中的凶器,挥过头顶,却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将这把遭受苦难,却坚韧的活下来的木质椅子安安稳稳的放到地上,拍了拍。
这时才转过头来继续看向出现在院子里,蹑手蹑脚,一看就不是好人,很大概率是一个小偷的家伙。
然后就看到了范熟那张记忆深刻的脸。
“是你?那个我~”
范熟原本以为这个女生是要找自己算账,还打算跑路,却没想到眼前的女生没有扑上来生吞活剥自己,范熟松了一口气。
“时秒,范熟你们这是干什么?还有刚才是谁扔下来的椅子?”遭受无妄之灾的时分终于从刚才的重击中缓了过来,这多亏了他从小被千锤百炼的身体。
强人锁男。
范熟看着地面上纠缠在一起的两兄妹,摇了摇头,难道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纯洁的兄妹关系么,难道这就是这个世界兄妹的武力差距么。
范熟默默的退回了自己的房间,路上不发出一丝的声响。
晚上修炼之后,范熟进入了梦乡。
在无尽的黑暗中。
不知道何处出现,不知道何时蔓延的紫气突然出现在这无尽的黑暗和空虚中。
光光是站在这紫气中,范熟就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念力在上涨,流星泪的能量散发的速度也开始加快,范熟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逐渐变得强大,那是从灵魂之处传来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愉悦感。
在紫气中漫步,应该是向着中心吧。
虽然范熟无法在这个空间分清楚方向,但是越走,范熟就感觉到自己灵魂中传来的愉悦感越是强大。
“砰~”
无边的寂静中突然出现了声音,让范熟下意思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去。
“砰~”
又走了一会儿,每隔一段时间,范熟就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
越向前走,声音越来越大,范熟也辨别出了这种声音,是枪声,但是和记忆中的枪声略为不同。
“砰~”
又是一声枪响,范熟也终于看到了是什么人在这紫气中发出声响。
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小锤子在一把样式古老的燧发枪上敲敲打打,随着老人的敲打,燧发枪也发生着一些变化。也幸亏范熟之前了解过古代的火器才能认出来这么古老的燧发枪。
“砰~”
又是一声枪响,白烟出现在枪口,和之前的声音却有些不同。
范熟看着老人,这个时候才认出了老人身上有些熟悉的战袍,里外异色,鸳鸯战袍,明朝将士的战袍。
“敢问老先生是明朝哪一位火器专家。”范熟的脑海里出现了两个名字,赵士桢,宋应星。
“老夫宋应星。”老人说话的时候又开始了敲敲打打。
宋应星,为什么会在这里,老人像是看出了范熟的疑问,接着开口道。
“千里江山带雪看,无君此日亦无官。一生忠孝归何处?惟有冰魂念岁寒。
家兄宋应昇,永历四年家兄听闻广州城灭,不久就服毒自尽,为国殉节。
幸生圣明极盛之世,滇南车马纵贯辽阳,岭徼宦商衡游蓟北。为方万里中,何事何物不可见见闻闻……
老人像是想到了什么。
初三百年,江山不负,一生心血被付之一炬。不愿到人间。
后一百年,见驱逐鞑虏,复我中华,心甚喜。
排队。
然,不久子孙不孝。
禁乃公的书,还给乃公剃头。
人间不复,不如就在此了此残生。
你这后辈,看余的头发,为何你们这些后辈要污我死后的清名。
尔母婢也!”
老人越说道后面越是激动,到最后,老人一把拽下头上的方冠,满头银发无风自扬,怒视着范熟和范熟的头发。
范熟强大的念力和身体就像是没有作用一样,在老人的威视下直接向后退了两步,看向老人的头发,又下意思的摸摸自己来到新世界后剪短的短发。
想要辩解什么,抬头却看不见老人的声音,只有着声音传来,“罢了罢了,去吧。”
范熟低下头,不知道想着什么,但是身上的衣服却像是感受到了范熟的低沉的心,自然的变回了范熟在庆余年世界的装扮,头上的头发也无风自长。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范熟听到身后的声音,转过头就看到一个将军大马金刀的坐在那边。
范熟走过去,又看到一帮人正在那将军的面前祭拜。
而范熟也看到了那将军原来是一座雕像,只不过极为逼真,所以范熟也将其当做了真人。同时范熟也看到了雕像的基座上的名字,岳飞。
没等范熟继续向前,就见那雕像的眼睛一闪。
岳飞将军直接把腰间的宝剑拔了出来,寒光凌冽的宝剑在下方祭拜的人脖子上划过。只见那些祭拜的人化作青烟消失在雕像前。
范熟也看到那些消失的人都有着相同的地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