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皇宫,范熟就看到了熟悉的人,车夫候公公。
宫内不能骑马,由候公公带着范熟和范闲继续前行。忽略了范闲与候公公的互相攀交情,范熟看着范闲将银票塞给了候公公。
有着渊源和银子,候公公顿时对着范闲一顿夸赞顺便带上了一旁的范熟,顺带着在路上提点着宫里需要注意的事情。
在一夹道内,范熟听着声音,抬头就看到一黑衣人大白天极为显眼的从宫墙上越过。
范熟想要说话,就看到候公公瞅了一眼就继续赶路。
“这是常态?”
“嗨,我庆国威压一世,北齐和东夷城不满许久,这些年行刺时有发生,都习以为常了。”候公公平淡的语气,让人觉得这就像是一件小事。
到了地方,范熟就看到两个宫里人抬着担架抬走了一个黑衣人,范闲则是更注意躺尸的黑衣人身前的宫中侍卫统领。
宫典,宫统领,正是当初庆庙前和范闲对过一掌的人。
宫统领也是诧异的看着范闲,想不到当初功夫不错的小子,今日竟然进了皇宫,受到圣上的接见。但还是想着候公公行了一礼,“陛下在御书房。”
身为皇上身边的近侍,候公公有着自己的骄傲,自然是不会搭理一个宫中侍卫,即使是个统领。
候公公自顾自的走在前面,跟在后面的范熟和范闲也知道了那天在庆庙,想见他们的到底是谁。
进了御书房,站在书架的中间,候公公说了一句,“两位公子,陛下让你们在这候着。”
范熟和范闲也就只能候着。
没两分钟,范闲直接对着里面喊了起来,“陛下,陛下,我在外面等着呢。”
范熟却是听着屋内还有一人的心跳,向着那个反向转身看过去。
候公公看着着二人向是进了自己的家里一样,手伸出来,又收回去,就是不敢出声阻拦。
范熟看过去,就看到一个身穿,嗯,应该是里衣的,上唇留着性感小胡子的人正在打量着自己和范熟,正好从书架后走出来。
看到范熟看到他,那人也不尴尬,直直的想着范熟走过来。
候公公自然是看到了那人,连忙想着范熟和范闲低声说道。
“跪下。”
“跪哪啊,陛下我要跪么?”范闲还没看见身后的来人,范熟直耿耿的站在那里与庆帝互相打量着。
“你想跪么?”
范闲听到身后的声音,连忙转身,庆帝已经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
“心里是不想的。”第一次见到这能称得上君即为天下的人,范闲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梗着脖子硬撑着。
“不想,那就不跪。”庆帝捏捏范闲的肩膀,看向了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范熟。
“门口的刺客,你们见到了。”
“见到了,大白天穿个夜行衣,不甚专业。”范熟想了半天的问题还是没有问出口,这庆帝到底叫什么名字,长公主叫李云睿,按照这样推理,那他是不是叫李云龙。
“候公公,跟他们说说。”庆帝说着走到了书架面前。
“此刺客来自北齐,进京第一天,监查院就把名字送到陛下案前了。此人行刺之心,始于去年十月,数月间相继六人旁敲侧击,为他坚定信念,终于让他下定决心,赶来京城行刺。”
听着候公公的话,范熟注意的却是这一世自己的父亲,不知名的庆帝,看着他在书架前徘徊,注意着自己这边,注意着他呼吸上的急促。
“这都能查出来。”范闲却是停着候公公的话。
“那六人是我庆国暗探。”
“那这事是谁派人挑唆的?”
候公公刚想说话,书架前的庆帝终于拿起了一本书,翻开书页开口了,“是朕的旨意,监查院办的事。”
“所以说,是为了和北齐开战。”范熟看着庆帝。
“与齐国之战,不可无由啊!”庆帝也看着范熟,“就是痕迹重了些,然而正赶上牛栏街一案,你抓了程巨树,审了司理理。你擒了凶手,活捉暗探,与国有功,朕封你为太常寺协律郎。”
“能领俸禄不上值么?”
范熟的话,却是庆帝没想到的,愣了一下,但还是宠溺的看着范熟,“可以。”
“谢恩啊!”旁边的候公公想着范熟提醒起来。
范熟想着庆帝的方向做辑谢恩。
庆帝一步一步走到范熟的面前,“林珙,是怎么死的?”
“谁知道呢!”范熟耸了耸肩,反正不知自己杀的。
庆帝看着范熟,盯着范熟的眼睛,“你有杀他的理由,也有杀他的实力。”
候公公听着这话题,自觉的退了出去。
“他可是我大哥的未来大舅子,我为什么要杀他。”说着范熟看向范闲,也确实是这个原因,范熟没有亲自动手。
“林珙策划了牛栏街刺杀一案。”
“竟然是二公子要杀我们。”范闲插口道,可惜脸上的表情却是有些故意的矫揉造作。
“太子已经知道这件事,他要见你。”庆帝忽略了自己愚蠢的大儿子。
“哦,他不怕。”
“怕什么?”
范熟向前一步,“陛下既然知道了我有杀林珙的实力,自然是知道了我在靖王府做的事情,那太子要见我,他,不怕么。”
庆帝审视着自己的这个儿子,就听到外面传来的通禀之声。
“陛下,太子求见。”
“你们想见他么?”庆帝看向自己的两个儿子,越看越喜欢,一个继承了自己的聪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