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下午的学习时间,被她睡过去两个小时,还做了个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梦!
唐无忧表示自己心很累。
要做几张生物试卷来缓解一下。
下午的时间匆匆而过,她要离开的时候,栖迟坚持要送。
“学长,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唐无忧觉得没必要送,她又不是小孩子,会走错一次路,难道还会走错第二次?
还真会。
只不过这是后路,当下,栖迟说要送她,外婆也说:“无忧,让小迟送你吧,我们这一片比较乱,这么晚了,他送你安全一些。”
初秋的傍晚,外面的天还很亮。
唐无忧看了一眼,对上外婆慈祥的脸,她说:“好。”
盛情难却,不如不却!
还是那辆黑色摩托,以前这辆车的后座从来没坐过人,头盔也只有一个。
现在,后座坐了人,除了属于车主的黑色头盔,还多了一个粉白的小头盔。
一黑一粉白,冷峻与轻柔。
栖迟这样在外人眼里温润清隽的人,与黑色的摩托与头盔竟然有一种诡异的和谐感。
可当他拿起粉白色头盔递给唐无忧的时候,也没有任何违和。
他像是游走在黑与白的边缘,是黑是白,全看个人心意。
而唐无忧此刻只觉得学长很贴心,专门为她准备了头盔,她接过戴上,刚刚好,“谢谢学长。”
其实她没想过让学长送,今天是星期天,她知道自己不会走得太晚,所以没让刘叔来接,以后晚上过来上家教课,刘叔都会来接,不会再有危险。
到了家门口,唐无忧突然想起什么,“学长,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昨天妈妈做了很多小饼干,她拿小袋子,把每一样都装了一些,跑着送出去,“学长,这些是给外婆的,都是我妈妈亲手做的,含糖量少,适合老人家吃。”
栖迟接过道谢,唐无忧摆摆手,“不用客气呀,你是我的家教,我妈感谢还来不及呢,所以不用客气。”
栖迟骑车离开,唐无忧直到看不见车影之后才回去。
家里人都还没有回来,她上楼继续学习。
栖迟没有直接回红星小区,而是去了星河苑。
他到的时候,人都到了。
一个嘴里含着棒棒糖的少年,正盘腿坐在地摊上打游戏,头上倒扣着一顶黑色帽子,帽子上有CX的字样,稚嫩的脸庞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
一个手上拿着文件的青年,坐在沙发上,一手撑着脑袋,另一手随意翻着文件,脸上的金丝边眼镜让他看起来气质矜贵,又文质彬彬。
还有一个正在落地窗边打拳击,初秋的天已经有些冷,他却只穿了运动球衣与短裤,头发理得很短。
整个客厅满是他打拳和少年打游戏的声音。
门一开,栖迟走进来。
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事,少年蹭地起身,很兴奋地叫了声“三哥。”
青年叫了声,“三爷。”
打拳的说:“老三。”
栖迟“嗯”了声,从冰箱里拿了瓶果汁喝。
打游戏的少年瞪大了眼睛,“三哥,你居然也会喝果汁了,看来老白说得是真的,你金屋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