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神大人,我没有叛逆!”红棉声音颤抖。她不怕死,怕的是被圣教认定为叛逆,死后再也不能回到大光明天的怀抱,甚至会永堕火狱。
“你被血手帮抓了,为什么又给放了?”水神yin冷的目光死盯着红棉的双眼。
“我什么都没招供,但是……因为血手帮主不忍心伤害女人,就制止了用刑,放了我。”
“嘿嘿,你猜我信不信?”
“水神大人,大光明天无所不在,无所不知,自然会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我明白他们会派人盯着我,所以没有去分坛,只在客栈待罪。”
“嘿嘿嘿……光明天……”水神嘶哑地笑,“我代表光明天而来,我的话就是光明天的旨意。我说你是叛逆,你就是叛逆。”
红棉全身抖个不停,总感觉眼前情形诡异,其中有大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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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棉还在默默祷告的时候,隔壁什么声响都听不见的白鹏就已失去耐心。司徒静过于疲惫,合衣上床,也不盖被子,刚沾枕头就睡得香甜了,她的悠长呼吸声比隔壁的动静更吸引白鹏的关注。
又坚持听了一阵之后,估计红棉那里一时不会有状况,白鹏索xing将碗悄悄放在地面,蹑手蹑脚走到床边,为司徒静盖上被子。随后在她身旁侧卧了,微笑欣赏她的睡相。
起初白鹏还怕影响静儿休息,不敢触碰,但那熟悉的兰麝气息实在让他情动,忍不住便伸手悄悄去解开她所穿男装的衣带,轻轻敞了衣襟,将脸凑过去嗅个仔细,也顺便细细端详那阔别半个多月的白皙胸脯。
见司徒静没什么动静,白鹏得寸进尺,将嘴凑了上去,轻轻含了一颗。这次司徒静迷迷糊糊睁了眼,皱眉嘀咕:“讨厌……”,从面向白鹏的侧卧变成仰面而躺。这一翻身,衣带已解的上衣没有跟着翻,将她左半身完全暴露出来。白鹏更加情切,却一时不敢动,紧张注视司徒静,直到见她似乎又睡过去了,才壮起胆来,斜斜俯在她身上,在她面颊一吻,用手盖住她一侧的胸,轻轻揉捏。
这一次司徒静不可能再不惊醒,猛一睁眼,正要斥责,想起不能惊动隔壁,只能皱眉瞪着白鹏,抓住他那只手拉开,低声道:“我说过不许你上床!”
白鹏脸上既羞惭又委屈:“如今除了你睡着的时候,我还有什么时候能跟你这样亲密?”
司徒静见他样子可怜,神se缓和下来:“我听说,昨晚你宣布娶了孟小姐。我在前方熬夜办事,你在后方也熬夜办事,倒快活得很。但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吗?”
“孟月的事你早就知道,我也该娶她的。如今柳儿,月儿,还有你,是我最重要的三个女人,我会对你们都好,也不会再有新的了。”
“那方柔是怎么回事?”
白鹏张口结舌,最后将脸贴在静儿胸口:“你饶了我……”
司徒静一声长叹,伸手轻抚白鹏的头发:“我怎地就迷上了你这么个浪荡冤家……”
白鹏听她话中情浓,连忙起身看她神se,那双大眼睛也水汪汪的满是情意。于是心中既是羞愧又是感激,向她的嘴重重吻去。
口舌纠缠一阵,司徒静推开白鹏,喘息道:“如果你抓紧些,一柱香时间能不能完?”
白鹏起初还没弄懂她的意思,但是迅速就明白了,惊喜点头:“能!能!”
司徒静忙于公务,已经两三天没有认真洗过,衣裤一褪,浓郁的兰麝气息笼罩四周,白鹏顿时意乱情迷,深深吸着气,狠狠冲杀到最深处,流着泪死死搂住她:“静儿,半个多月了,终于又能……又能跟你在一起了,我不能没有你……”
司徒静反而平和许多,微笑道:“昨夜我已经想通了,那样疏远你,咱们两个都不好受。所以今天才叫你来客栈。以后只要时机合适,你想要,我都会给你。我不懂的那些招式,你也可以教教我。”
“嗯!”白鹏继续点头,满脸幸福。
“名分,我索xing也不要了,只要能跟着你,只要你一直喜欢我……”司徒静伸手轻抚白鹏脸颊,也流出些泪水来。
白鹏默默点头,感动到极点,下边也深浅轻重地玩出许多花样,想方设法让静儿快活。果然过不多久司徒静就发出一连串克制着的呻吟声,屈膝而分的双腿软瘫下去,整个人变成一个“大”字不再动弹。而白鹏战意正浓,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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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神将红棉向铺在地面已被打湿的床单上一扔,袍袖一挥,红棉痛哼一声,滚了几滚,蜷缩着侧卧,双眼流着泪:“水神大人,你要做什么?”
水神长长叹了一口气:“我已沉睡多年,他们召唤本座出来探查神仙潭,自然得给我献上祭品。本座索要的,就是一个圣女而已。”说着蹲下身去,在红棉的脸上轻轻抚摸,“如今你明白,他们为何派你这个圣女来神仙潭了?”
红棉双眼圆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高亢了起来:“我……我是你的祭品?不可能!我是侍奉光明天的圣女!只能献身光明天!”
水神笑着摇头:“光明天是什么东西?你亲眼见过吗?没见过的东西,你怎么知道它存在?”说着蹲下身去在红棉身上轻轻抚摸,“本座却亲眼看到过,这几十年来,一批批的圣女,一个个在神的胯下挣扎扭动,哭喊着想象中的光明天。实际上呢,圣女只是消耗品而已,为什么圣教只培养美丽女子做圣女,如今你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