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好治还是给的钱不够多?
华神医脸上有尴尬之色,陆绵绵略一思索,“妇科方面的问题我还是略知一二的,要不让我去试试?”
“不是,别问了。”华神医一脸黑线。
“你怎么不给她看病?”陆绵绵随即好奇地问。
“你们下药我治病,我没那么闲。”华神医冷哼,最主要的是萧墨顷那家伙不痛快,他若贸然救了怕陆二娘子会遭更大的罪。
“嘿嘿,你回去看着南无染那家伙,我到处逛逛。”陆绵绵挥挥小手,难得她娘亲有了新的关注对象,她要好好享受自由。
“大娘,能给些种子给我吗?”陆绵绵看到油菜花那饱满的种子,眼前一亮,留种的油菜花只有三颗,她指着其中一小节,“我要一点点就行了,这些可以吗?”
“又不是什么稀罕东西,给你。”张大娘摘下一大枝挂满了果的油菜花递给陆绵绵,这些快要干枯的果实里的种子出苗几率大一些。
“谢谢大娘。”陆绵绵如获珍宝,连忙道谢,家里种的就韭菜和大白菜,可韭菜瘦成草,大白菜差不多被虫吃掉一半,菜园子差不多丢荒了,她得好好利用菜园子才行。
“你比你娘识货,油菜花好吃,秧苗好吃,开了花还是很好吃。”张大娘像是见到了知音一样,乐呵呵地教陆绵绵怎么种菜。
陆绵绵听了一小会,找了个借口溜了。
如法炮制,在村子里逛了一小会便要到了好些蔬菜种子。
不知不觉走到了村口,陆绵绵沿着村道走了出去,面前这一大片田野都是京都权贵的,村子里的大多数人就靠着租种来过活。
山溪近在眼前,灌溉不成问题,收成却是得看老天爷意思,而田野尽头有农庄,看着比他们住的房子要气派好些。
她对住的没什么高要求,累了困了站着也能睡着,且她们孤儿寡母的还是低调为好,陆绵绵沿着溪边走去,又觉眼前一亮。
是黄花菜。
黄花菜是个好东西,用来焖鸡不错,陆绵绵一路摘着,不知不觉走了挺远一段路,这路是越走越平坦。
有人在。
一男一女,男的锦衣华袍,头戴玉冠,冠上垂下两条金色飘带,人长得不错,就是骚包过了头,一看就是纨绔子弟。
女的一身白衣,杏眼桃腮,长发飘飘,头上只随意挽着慵懒的单髻,鬓边戴着白玉簪,玉簪花下挂着两颗红豆,煞是好看,应了那一句女要俏一身孝。
两人保持着投喂姿势,虽然亲密但不至于玷污她幼小的心灵,陆绵绵识趣的转身,不敢上前打扰,怕了,怕了。
“站住!”
怕什么来什么啊,陆绵绵欲哭无泪,假装听不见,听见了也假装不知道是在叫自己,还是这附近潜伏着暗卫?
“叫你呢,小村姑。”
陆绵绵缓缓转身,光天白日的只要他们不是山中妖怪她还是有机会活命的,“神仙哥哥,你叫我。”
“……哈哈哈,她叫我神仙哥哥。”纨绔男捧腹大笑。
“那我呢?”女人翘着兰花指,娇声问道。
“神仙姐姐。”陆绵绵从善如流。
“本神仙给你变个戏法。”
“好啊好啊。”
看着纨绔男拿出一颗夜明珠,陆绵绵张大了嘴巴,她不是没看过夜明珠,但那是被供起来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随意拿出来的。
他是谁?
这么有钱。
还肾虚。
这个病人她收了,陆绵绵一眨不眨地盯着夜明珠,值很多很多钱呢。
在崔昭龄看来小村姑的反应叫贪婪,让他瞬间没了逗趣的yù_wàng,“戏法看完了还不快点滚,不然的话我把你变成小狗。”
陆绵绵吓得拔腿就跑,跑远了才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
转念一想,又觉得他们两人出现在这里有些奇怪,酒肆茶楼不香吗?
纨绔男怎么看都不像是文人雅士,连附庸风雅都算不上,跑来这里挺奇怪的。
“小姑娘,你有看到带着面具的男人出现在这附近吗?”
“没有,那边有两个神仙,你去问他们吧。”
趁着男人愣神的刹那,陆绵绵撒腿就跑,到了村口才停下来喘口气,心想他们两个该不会是冲着鬼奴来的吧。
“你跑哪去了?”萧墨顷看到陆绵绵安然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
“别问了,刚才有人和我打听鬼奴。”陆绵绵东张西望了一番才道。
“他已经来村子里打听过了。”
“我娘她没事吧?”
“没事,好得很,昨天遇上了故人女儿,如今沈小姐落难住在你们家,她还有些许体己,别人羡慕都来不及呢,还有人上门提亲。”
“没说她有病吗?”
“说了,打发走了。”
他算是见识到村民乱点鸳鸯谱的厉害了,萧墨顷想到南无染,释然了些许。
“你还记得来打听那人的样子吗?”
被陆绵绵这么一问,萧墨顷仔细回想了一番,脑海中的影像居然有些模糊,不由得愣住了,“为什么这样问?”
“我想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那人的样子差点叫我记不住。”过目不忘也能有漏网之鱼,对方绝非泛泛之辈,陆绵绵怀疑他是细作,又或者是专门打探消息一类的人。
“你记住那人的样子了?”萧墨顷很是惊讶,他都记不住,当时又不方便细看,就没记住什么特点,没有特点那人的模样越发模糊。
陆绵绵点了点头,“回去再说,无染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