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感觉到了对不对?”褚沐馨擦干了眼泪,笑得无比幸福且灿烂。
笑容刺痛了司徒兆的心。
陆绵绵见状,示意戚嬷嬷他们离开,让他们夫妻两人说些贴心话。
只是温馨的时光过得特别快,里面很快便传出司徒兆的怒吼。
“什么意思?让我看得到摸不到!”司徒兆咬牙切齿道。
“他在逗你玩呢。”褚沐馨忍着笑安慰他道。
“呵。”司徒兆无语了。
郁闷的心情直到他做了个梦,梦里他和一个白白胖胖的小豆丁在玩幼稚的躲猫猫游戏,就好像他隐约记得的和父皇玩过的游戏一样。
他父皇找到他时,那种兴奋与激动到现在还记得。
司徒兆的心情好了许多。
然后他就一直盯着褚沐馨的肚子,在一惊一乍中,在失望了无数次之后终于捕捉到小调皮的小脚丫。
他飘了。
褚沐馨已经淡定到可以无视他了。
虽然激动的心情无人可以分享,但不妨碍他乐此不疲地玩这个游戏。
如果不是夏侯飞不时带兵来骚扰他的雅兴,他会更加高兴。
天寒地冻的也不让他过些安生日子。
他是恨不得搬到褚沐馨房间里,这样的话就不用半夜穿着单衣冲进去,只可惜戚嬷嬷和高公公都劝他忍忍。
他们都误会了,他真的只是在担心妻儿的安危而已。
就算他们恩爱,他还是有分寸的。
夏侯飞在不断改变着进攻的方式和方法,他们也在不断调整防守的侧重点,就这样僵持着,耗着。
虽然知道他们不可能天天来骚扰,但他们不得不天天防着,不敢有一丁点松懈。
夏侯飞见久攻不下,他们又没有一丝松懈的迹象,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怎么这一招在他们这怎么就不好使了。
偷袭还是继续安排上,他就不信找不到他们的破绽。
对于夏侯飞这种战术,他们是以不变应万变。
霍今辕回来了,因为山谷里的气候已经不适合训练,他想等到大雪融化的时候再训练几次然后就可以出任务了。
霍祁媛他们还是需要继续训练,一点都不可以松懈。
夏侯飞派来的人正好给他们练练手,来一个抓一个,来两个抓一双。
估计是夏侯飞见派出去的人都有去无回,霍今辕又回到了军营,于是消停了。
幽州那边传来好消息,私采铁矿的事已经查明白了,司徒兆有点意外此事居然和齐王无关,而是贪财商人冒死干的好事。
铁矿最大的买主是灵剑山庄,有账本为证,但这不足以处置齐王和灵剑山庄,除了矿主严惩之外,其他人暂且没有动。
褚沐阳和崔昭学两人也没有回来,留在了幽州。
霍祈靖回来了,带着证据向司徒兆汇报了铁矿的事情。
这么大的事情她本不该旁听的,但因为霍祈靖受了点伤,霍今辕让她来帮忙处理一下,然后就听进去了。
陆绵绵都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居然伤痕累累,身上还有些许余毒,也不知道他都经历了些什么,就这样霍家还要受到世家和皇上的猜忌。
现在的司徒兆或许还没有那样的心思,但以后的事情谁会知道,陆绵绵扎完最后一个伤口。
“你怎么想的?”司徒兆问屏风后的霍祈靖,他看完他的汇报,总觉得有些可疑,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或许是因为一切都太完美了。
他甚至怀疑矿主不过是替罪羊,但能够被挑中也不会是无辜的,所以他还是选择了严惩,杀鸡儆猴。
就是还不知道铁矿背后那只猴是谁让他有些郁闷。
齐王?
还是班山岳?
“臣以为对方早就料到有这样的一天,所以证据做得天衣无缝,继续追查下去也难以找到新的证据,但臣希望能够继续盯上相关人员,说不定能够顺藤摸瓜抓到幕后主使。”霍祈靖朗声说道,这个问题他已经问了自己无数次。
“顺藤摸瓜,这想法好,你比你三叔脑袋好使,就依你说的办,灵剑山庄那边的人也由你来深挖。”司徒兆沉默了片刻,吩咐道。
霍祈靖连忙领命。
霍今辕却是在请罪,灵剑山庄的事他跟了那么久还是查不到重要的证据。
君臣客套了一番此事也就翻篇了。
陆绵绵看了看霍今辕,没有离开,而是打开宣纸,又磨了点墨。
“你想做什么?”霍今辕走了过来,不解地问。
“卫宝渊?”霍祈靖忍不住念了出来,“什么意思?”
“顺藤摸瓜,灵剑山庄这棵老藤上挂着卫家,挂着神兵阁,挂着铁矿……你从这些人身上查下去,说不定已经差不多能够挖到你们想要的真相了。”陆绵绵放下了笔。
“和我想的差不多,卫家听说出过一位妃子,在前朝是皇商,便是改朝换代了还是屹立不倒,甚至成了陈国首富,我怀疑他们和前朝余孽有关系。
至于神兵阁,来往的多是江湖中人,也有朝中重臣,想到找出其中隐藏着的细作并不容易,这条线索暂且放置一旁……”霍今辕逐一分析。
“听说你帮班山岳医治过,能和我说说他这人私底下是个什么样的人吗?”霍祈靖一脸严肃地望着陆绵绵。
“不是私底下,他是我的病人,病人在大夫面前除了掩饰还是掩饰,要说和他相处过,你还不如问他又或者是问夏明棠。”陆绵绵摇头,不想随便给他下定论。
霍今辕是带着目的接近班山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