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顾逸刚吃完早餐刚回到宿舍楼前,就听身后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一辆奔驰车停在了他身后。
只见两个护工架着李冠西从车里下来,“顾逸,你个混蛋,乡巴佬,快点给我解穴,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顾逸一看就明白怎么了回事了,他耸了耸肩,施施然问道:“解穴?解什么穴啊?”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点了我的穴,让我的大腿一直抽个不停,唉吆……疼死我了。”李冠西声嘶力竭道。
原来前天晚上李冠西回家之后,只是感觉腰疼,可是第二天醒来之后,他的左大腿就开始不停地抽筋,也不能说是不停地,应该是一次接一次的抽筋,而且抽一阵筋,大腿还会自动抽搐一阵,双重的疼痛,让李冠西是要死要活的,他姑姑李莉诊断后知道他是被人点了穴,于是请了几位中医高手来治疗,谁知这点穴手法奇特至极,谁也解不开,本来以为穴道在十二个时辰后就可以自动解开,可到现在还抽个不停,李冠西吃了不少止疼片也不管用啊!
李冠西知道自己的病症,一定和顾逸有关系,于是便找上门了。
“你病了就赶快去吃药,别在这里乱吠!我可不会什么解穴!”顾逸冷哼道。
“你,你……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赶快给我解穴!嘶……”李冠西大腿不停地抽搐着,这厮何时受过这种苦啊?大腿抽搐了一天多了,已经摇肿了。
顾逸摊了摊手说道:“不好意思,我无能为力,我可不是兽医,治不了你的狗腿!”
李冠西气得差点没闭过气去。
“小伙子,别太嚣张了!”从车上下来之后,始终一言不发的李莉终于忍耐不住了,阴沉着脸走到了顾逸面前,沉声说道,“帝都不想你想象的那样,有点本事,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这位老太太,我很赞同你说的话,可是你要先管好你自己的人,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无法无天了!”顾逸毫不示弱道。
李莉今年还不到五十岁,虽然人有些古板,衣着严肃些,可远不到老太太的地步,听到顾逸的话后,她气得嘴角一阵抽搐,冷声说道:“哼,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法给我侄子点的穴?但是,我警告你一句,今天若是不给他解穴,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哼,果然是蛇鼠一窝啊!你们俩说话的口气倒是一模一样!我还真想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着。”
顾逸哈哈一笑,浑然不放在心上。
“小子!你会因为你的狂妄而后悔的!”李莉脸色阴沉,指着顾逸,一字一句地说道。
“哈哈,我这个人向来不知道什么是后悔,更不相信会有后悔药卖!”顾逸针锋相对道。
“哼,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倒是狂妄得很,我今天一定会教你个乖,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后悔莫及。”李莉从坤包里掏出了手机,傲慢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方主任吗?我统人堂李莉啊,我现在你们学校的男生宿舍门口呢,你马上过来一趟?好……好……我在这里等着你!”说完,李莉啪地挂断了电话,面带冷笑,死死地盯着顾逸。
“哼,识相的话,现在给我侄子解了穴位,我或许还可以放你一马!”李莉冷笑道。
“哈哈,顾逸你个乡巴佬,我早说过,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就等着被开除吧,卷铺盖滚回老家吧!”李冠西一边抽搐着剧痛的大腿,一边恶狠狠地叫嚣道。
“随你们的便,可是我看你的病要是不赶快医治的话,估计很快就会彻底废掉了,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顾逸眯着眼睛,眼睛里透射出两道寒光。
正在这时,从顾逸身后传来了江淮秀的声音,“李冠西你这个无耻的家伙,还敢来找麻烦是吧?”
只见江淮秀和滕雅洁一起走了过来,顾逸转身报以微笑!
“江淮秀!你少这里嘴硬,要不是你有几分姿色,小爷才懒得看你,哼,等收拾了姓顾的这个乡巴佬,有你哭着求我的时候!”李冠西咬牙切齿道。
顾逸正要出言相讥,滕雅洁抢先骂道:“李冠西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现在就是个瘸子,除了狗仗人势还能干什么啊?”
说完,滕雅洁和江淮秀对视了一下,两人忽地把给室友带的豆浆朝李冠西砸去,李冠西的那两个保镖,反应倒也敏捷,架着李冠西闪身躲开了。
正在这时,一个矮小肥胖,提着着公事包的中年男人,恰好走了过来,猝不及防,被迎面的豆浆砸了一脸。
“哎呀……”中年男人被烫的一声痛叫,怒吼道,“什么个情况啊?简直无法无天了?”
顾逸一看来人正是农大“学工处”的主任方山,他连忙向前走了两步,把江淮秀和滕雅洁挡在了身后。
“方主任,没事吧,你看看这就是你们学生的素质,也太嚣张了吧!”李莉阴阳怪气地说道。
方山见到李莉,边用纸巾擦着烫红的脸,边躬身点了点头,有些谄媚道:“李总,接到你的电话,我就立刻赶过来了,你放心,学生打架这是大事儿,我们学校一定会从严处理,绝不会姑息!倒是还要感谢李总你及时把这事儿反馈给我们了。”
统人堂不仅是百年老店,而且还是家上市公司,方山每年都往统人堂安塞不少的毕业生,捞得不少好处,所以他不得不卑躬屈膝!
方山转身看着江淮秀和滕雅洁,立刻就换了一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