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口的记者围堵了两天,见戚年铁了心肠避而不见,都快没有耐性了。
这时候有更大的新闻出现,就是上次羞辱戚年那个江清芬出现了更多更大的黑料,媒体关注的焦点已经不在戚年身上了,转而去围堵江清芬。
戚年见门口的记者散了,第二天就上班了,也让梁康回去上班。
戚年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江清芬。她是怎么逃出来的,看来她确实心机深沉。
办公室的人没有一个人理他,都各忙各的。
听说这次她被黑的事件相当严重,是有人买通了她的经纪人,连她的老底都扒出来了,原来她在美空当过小姐,这意味着她一定会被封杀。
戚年这次真是有惊无险,不过这是谁干的呢?
她这次来穿得相当朴素,白体恤,牛仔裤,脸上甚至没有化妆,透着淡黄的不太健康的皮肤,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模样。
不像上次穿着礼服,浓妆艳抹,大有一副女王的姿态。
可是即便是这样的装束,也骗不了人!戚年知道她包藏着一颗怎样的祸心!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大家因为她买水军黑戚年,造成戚年不是她的错,然而也不堪回首的过往被黑子黑得体无完肤。
都各顾各的工作着。
见到戚年,她赶忙站起来,轻轻唤了声:“戚年?”
“你找我?”戚年说。
“戚年我求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惹你了。”说着鞠了个九十度的大躬。
“你求我也没用,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你今天不请自来,我才发现自己的推测没错,原来都是你干的。”戚年恼怒地说。
江清芬楞了一下,说:“我们都各自罢手吧。”
戚年好脾气地说:“如果你认识到错误了,跟我低了头,我大概不会计较。但是现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黑子转而黑你,恕我爱莫能助。”
“戚年……”江清芬还想说。
突然,小月牙是个暴脾气,她把一本稿子往庄子上一摔,大骂起来:“姓江的,他妈的你是个聋子吗?我们戚年说了不知内情,你还在这喋喋不休。我们还要工作,快滚吧!”
江清芬没想到还有这么暴躁的同事,不由自主骂了回去:“你们有种别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我!”
华子柳是个绵里藏针的温和派,不禁说:“敢做就要敢当,自己做的事就要自己负责,既然想当婊子,就不要再想立牌坊,我还敬重你是个好婊子!”
“你,你们……”江清芬被气得咬牙切齿,“好,你们等着,等我……”
“等你凉了,也别往我们这儿哭。请回!”梁康下了逐客令。
江清芬抹着眼泪,踩着高跟鞋,恨恨地走了。
带她走后,大家都哈哈大笑。
导播权松问戚年:“年年,你当真不知谁再帮你解除围困?”
戚年摇摇头:“我猜应该是以江清芬的为人,仇家太多,有人不想她得势吧!此外毫无头绪。”
大家都点点头,说多行不义必自毙。既然黑戚年的人自己都是个婊子,戚年自然逃过了这一劫。
下班后,戚年去幼儿园接儿子云迁。正好遇到云迁在和一个比他高大的小男孩抱在一起打架。老师正把他们拉开。
戚年紧张地说:“迁儿,怎么啦?快住手!”
云迁见到妈妈,欢喜地马上跑过来。
戚年拉着他的手:“迁儿,受伤了没有?为什么打架呀!”
云迁垂头丧气地说:“没有。谁叫他说我妈妈不好。我妈妈是极好的。”
戚年抱着他坐上车,警告他:“以后不许跟别人打架,尤其是比你高大的。好汉不吃眼前亏都不知道呀!”
云迁倔强地将头扭向车窗外:“我是男子汉,要保护妈妈一生一世,管他什么妖魔鬼怪,比我高大,我云迁才不怕呢!”
七年望着孩子倔强的表情,深不见底的瞳孔,这个样子的云迁像极了一个人……一个也说过同样话的,却深深伤害了她的人——云琛。
话说另一边,井晶曼正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被一帮黑衣人毒打,浑身都是伤。
她艰难地说:“不要打我,你们可知道云琛,我是他的女人,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伙人哈哈大笑:“我们雇主当然什么都知道,别抬出云琛吓唬我们。如果他在意你,会任由我们把你从警察局劫持到这里?”
“你胡说,我们有五年的交往,他是爱我的。”
“实话告诉你的小美妞,他之所以迁就你五年,只不过是因为你长得想你姐姐井晶韵。他从来没爱过你。”一个黑衣人说。
“况且你现在严重伤害了他儿子,他肯定希望你早死。给我打!”
井晶曼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