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梓此来,当然不是主要为了玩儿。
他也没忘记本来目的,但一路过来也没有听到签到的提示,所以就想着先混进无底洞中再说。
而就在刚刚被送到无底洞中的那片刻,系统果然来了声响,这一次签到的却是一个盲盒。
盲盒?
施梓也弄不明白这整的是哪一出,虽然看着介绍,这玩意儿最合适的就是拿来“抽奖”,不过显然对现在的施梓没这个需求。
所以施梓将那黑乎乎也说不上是什么形状的盒子提取出来后,就先收起来,然后就在等着那地涌夫人、白毛老鼠过来。
原本他虽知道原著的老鼠精是吃人的,在那镇海禅林寺中就连续几夜吃了几个和尚,这一段可谓印象深刻,若不是那拍的妖精风情,少了些险恶,怕也要成了童年阴影。
可又因为先前在比丘国曾经听过的故事,再有那白玉狐狸的案例在,就觉得她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过现在到了这里,嗅到那些熏臭腐烂的气息,哪里还管什么难言不难言、苦衷不苦衷。
作恶就是作恶了,就该付出代价。
他可不是佛门那些人,只管苦海无边,回头便是岸,倒好似她带给其他人的折磨,也成了顺理成章。
不过多久,就听到外面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施梓回头望去,果然见到那地涌夫人款款走进来。
看到施梓她脸上便泛起笑容,那娇媚的容颜上,这笑容显得有些色气,那腰肢摆动的幅度,都像是在散发着某种邀请。
施梓原本是坐着,这时候不免站起身来,慌忙道:“夫、夫人……”
“看到我,这么紧张做什么?”地涌夫人好生打量了他一番,越看却是眼睛越亮,还在说道:“哎呦,方才人多,没来得及细瞧,现在一看,啧啧,这小脸蛋儿长得,却正是娇生惯养的子弟。
“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施梓拱手道:“在下施梓,桑梓的梓,不知道夫人……嗯,是在下冒昧了……”
地涌夫人却笑道:“贱名无足挂齿,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然后却是靠过来,施梓便觉得一阵香气扑鼻而来。
还别说,这白毛老鼠身上却是那种幽幽清香,闻之令人心旷神怡。
再见她身体前倾,香肩半露,那大好春光亦是若隐若现,施梓喉咙便吞咽了下,倒把对方逗笑起来。
“公子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没经历过男欢女爱?”
施梓道:“在下家教甚严,平常身边都是些男子,故而还不知道、不曾知道……”
说前世倒也可以这么说,上学的时候家里管得严,他恋爱都是偷偷谈的,更别说做别的事情了。
后来忙着工作赚钱,也没时间没精力去谈恋爱,又不敢去外面乱找,于是就这样了。
倒是到了这个世界,有过肌肤之亲的都有两个了,所以这下肯定是装,但有前世经验在,他装得倒也挺像样。
那鼠精根本没看出破绽来,娇笑了两声,道:“那待会儿,姐姐我却是要好好教教你。”
施梓可不是真想来陪她玩什么男女游戏,见她准备脱衣,似乎是要来真的,也不想再演下去了,当即便问道:“夫人,方才我在你这屋里,好像看到了一些男人的衣服,那莫不是你相公的?”
“我哪来的相公?”地涌夫人笑道:“那都是些野男人留下来的——怎么,公子听了,心里不舒服?”
施梓哪里有什么所谓,不过脸上还是装作不开心道:“夫人,莫非是……”
“公子是想说我,水性杨花?”地涌夫人走开两步,又回过头来,突然笑道:“怎么,只准男人见色起意、喜新厌旧,却不准女人朝秦暮楚了?”
得,还是一个拳鼠。
施梓皱眉道:“这两个都不是好事,在下不赞同任何一个。只是夫人对男人的看法,也未免偏激了些,不是所有男人都如此。”
“你该不会是想说,你自己洁身自好吧?”地涌夫人讥笑道:“那是你还没到时候,到了时候,你自然也会变。天下男人都好色,都善变,也都该死!本夫人说的,又有何错?”
施梓便问道:“夫人,莫不是受了什么男人的伤害,所以才有了这样偏激的想法?”
那老鼠精嘻嘻一笑,突然脸色一变,然后怒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闯入我的洞府,想要做什么?”
很显然,施梓表现得太过明显,也让她看出来了。
这前后不一,而且既不见痴迷、也越发冷静的眼神,脚指头想想都知道绝对不正常。
再加上他们这一行原本出现的就很巧,巧到像是故意送上门来的,老鼠精没有怀疑才奇怪了。
施梓便叹息一声,也没兴趣再兜圈子,直言道:“白毛老鼠精,你若束手就擒,本座还能留你一个全尸。”
老鼠精脸色一变,她虽然觉得不对,但也没想过这施梓是何方神圣,还以为说不定是什么义士,准备来诛妖的呢。
现在听他说话口气,才觉得不妙。
但又怎么可能轻易甘愿束手,当即冷喝一声:“大言不惭!”
话音刚落,身形几个闪烁,却已经从旁边的洞匣中,取出了双股剑来,然后先发制人。
施梓叫了一声“来得好”,反正这是对方的洞,他可不在乎在这里动手。
当即也掏出来紫青双剑,却与她四剑合并战在一起,一时间剑光四射、剑气荡漾、剑芒各出,把个闺房搅得是床倒柜翻,桌损门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