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病人要坐上轮椅时,以前的医生继续考虑是骨折后遗症和心肺功能不太好,没有怀疑到正确方向上。导致最终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包括县医院的医生误诊漏诊。。。

作为病人在读医学的哥哥,耿永哲对没有及时发现弟弟的病情变化很自责。如常家伟说的,他是国协未来想留在首都顶级医学圈的医学生,不能拿县医院医生来比,自我要求必定要高些。

调整好情绪,耿永哲转身帮弟弟拉拉被子盖实全身,说:“小晖,你好好睡。有哥哥在这里没事。”

耿永晖的精神是疲倦的,对哥哥的话点点头重新闭上眼去睡。

弟弟不知道是不是长途跋涉来首都求医的缘故,额头有点低烧。耿永哲用掌心摸摸弟弟的额头,准备拿体温计给弟弟再测一测体温。

“他烧多久了?”拎着装好热水的热水瓶回来,岳文同见到这场景,问。

耿永哲回忆家里人说的话:“我爷爷奶奶年纪大记不清楚了。说他时而烧时而没烧,烧也没有烧很高,好像不像是有发烧。”

低烧比高烧难以鉴别,更需要拿体温计每天几次定时测量发现异常情况。老人家是没这个常识,只靠用手摸病人额头和手脚来感知,等烧高了急忙送医院。

岳文同拉住他往外走,走到外面避开了房间里的病人,小声问他:“你家里你爷爷抽烟吗?有肺结核病史吗?”

听班长这个意思是路过医生办公室听到医生说他弟弟的病情了。耿永哲的面色上浮现出抹紧张。

尾随他们走出病房的谢婉莹,听见班长的话插句说:“高考要体检的。有活动性肺结核是不能参加高考和被录取的。”

这话说的是肺结核属于传染病,一般家里人有一个人得了,其他家庭成员跟着得的机率是很高。如果耿永晖有估计耿同学会一块得。无论高考或是医学院体检必然筛查掉肺结核病人,所以,耿永晖属于肺结核的可能性不高。

知道谢同学是想安抚他。耿永哲问班长:“班长你是听到谁这么怀疑?”

“只是任老师和医生在初步讨论,需要等病人的主治医生回来再看病人的情况下结论。”岳文同说道。

病区大门咿呀两声,见有两个人一前一后从打开的门缝里走进来。

等人走近些,见清楚是常家伟和傅昕恒两张面孔。岳文同实属吃惊,心想自己有没有看错:这两人为什么夜里出现在这里。

看班长的表情是不知道没听辅导员说。谢婉莹和耿永哲想。

意识到什么,岳文同回个头,这回很认真地看了看病房门口贴的那张纸牌,上面写的15床16床位主治医生是常家伟。

不是吧??岳文同的眼像是几乎要贴到了纸牌上一动不动。

班长这张被震到的模样,足以说明一个医生的花名会影响做医生的信誉,压根不是什么好事。

走到半路,常家伟先拐进去更衣室换上白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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