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太子有封赏,所以济王就把我们召集过去,领取封赏。”薛员外一厢情愿的这么认为。
“可是老爷,我总觉得有点不好,可就是不知道哪里,感觉总有些不对劲儿。”管家一脸忧虑的说。
“你是担心别人压我一头吗?那不可能,太子和济王心里一定有数,我的兵是济南府最多的,他们封赏肯定要多给我点。”薛员外对于管家的提醒毫不在意。
“好吧,老爷,不过您这次去能不能多带点人?”管家还是希望薛员外能够多带些人保护他的安全,这样自己也安心。
“不用了,咱们这里距离济南府才多远的距离啊,我就带十几个人就够了。”说完,薛员外就让下人们备好马车,然后进城了,全然没有把管家的话听进耳朵里。
来到济王府大门,薛员外发现已经有很多辆车马停在这里了,于是便命马夫将车停好,然后就下来到了正门。
就在他刚想带人进去的时候,却被拦住了,只见周元同站在哪里笑嘻嘻地对薛员外说“这位老爷,王府里女眷多,您带这么多人还都有利刃刀剑,太吓人了,让他们站在外面等候可好?”
薛员外不会知道周元同是什么人,听到他这么说,一下子就恼火了,济南府还没有敢命令他的人,就算济王来了也不行。
“你敢,老爷我要进去,就进去,就是济王来了也不成。”说着薛员外就要往王府里面闯。
但是周元同还是挡在他的身前说“这位老爷,您带着么多人进去,别的老爷怎么办,他们是不是也得带,您想一想,要是都带那么多人进去了,这王府容的下吗?”
就在周元同说完,薛员外身边的几个士绅也跟着附和起来,薛员外这么横行霸道他们早就看不惯了,要是继续纵容下去,早晚有一天得骑到他们的脖子上去,于是他们都乐意在这个时候发声支援周元同,以打击薛员外的嚣张气焰。
“是啊,是啊,薛员外您就和们一样,带一两个下人进去好了。”
“别搞特殊啊,老薛。”
听到这些声音,薛员外看到是几个早就和自己不对付的家伙,他们手上也有很多的义军,当初在推举济王的时候出了不少的力气,和自己的威望势力差不多。
于是薛员外只好作罢,让自己剩下的随从们就站在门外等候,而自己独自一个人进入济王府里面赴宴。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感到危机的降临,只是觉得自己有些被周元同拂了面子而已,临走之前他瞪着周元同恶狠狠地说“我小子记住你了,不要以为在济王府里面做事,你就能平安无事,我薛员外想要捏死你就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对此,周元同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微微一笑,这更令薛员外恼火了,但是他不想在这里和一个门子计较,一挥衣袖便进入王府大厅里。
薛员外不知道,他威胁周元同,就好像一只兔子威胁一头狼,说要把狼吃掉一样可笑。
但在周元同的眼里,最可笑的是这些人就好像提线木偶一样一步步走进自己的圈套里,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是谁在幕后操控这一切,还在对操控者谩骂,就好像一个身体受控制,但是心灵很自由的木偶一样。
很快,济南府周边的五六个员外、举人就都赶过来赴宴了,他们带来的侍从全都站在外面,等候着自己老爷宴饮。
“关门。”眼看着大鱼已经进入自己的网里面了,周元同就命令关门,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没有人察觉到危险的悄然降临。
周元同和张勇时间控制的很好,就在周元同命人将门关上,然后转身进入大厅的时候,张勇带着披挂全幅铠甲的马步兵赶了过来。
沉重的马蹄声踩踏在青石板铺就的道路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不的不说,这些员外、举人们的家丁还是有点警觉的能力的。
听到一阵整齐划一的马蹄声之后,他们立刻惊醒了,拔出刀站在夜色沉沉的街道上张望着,想知道这马蹄声是从哪里传来的。
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家丁,来到街道上,向远处张望着,希望能够借助今晚稀薄的月光,看清楚远处的来人究竟是谁。
可惜由于街道上没有什么灯笼的照明,月色又太暗淡了,竟看不清楚,等看到张勇骑着马,挥舞手中的弯刀时,他的人头已经重重砸在了地上。
蒙古马队先至,重步兵随后而来,他们就像神兵一样从天而降,身着重甲,那些家丁根本砍不动,利剑就更不用说,顶多能划破一层铁皮。
一会儿的功夫这门外的五六十个家丁就被张勇他们杀光了,而付出的代价仅仅是有三匹马受了轻伤,五六个人铠甲轻微损坏而已。
身穿重甲的士兵对上没有穿铠甲的人,优势实在是太大了,而张勇这二十个蒙古骑兵就更不用说了,还骑着马,就算不挥舞刀剑,光是用马蹄就能把敌人给踩死。
这边张勇的战斗结束了,没有立刻进入济王府中,而是先将战场打扫干净,毕竟这里是王府门口,大街上。
晚上没人看到还好,要是第二天行人上街,看到这大片大片的血迹,肯定要被吓得三天吃不下饭。
……
“济王邀请我们过来,为什么他却迟迟不出现,真以为自己带个王字就真的是王了吗?”
王府大厅中,薛员外见到济王迟迟不过来,而他们已经在酒桌上等了半天了,便骂了起来。
他觉得济王这是飘了,忘记了当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