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好好享受这美妙的夜晚吧。”
说完,玉琀就起身走回小木屋。
还从里面带上了门。
果然人不可貌相,他长得可一点都不像神经病。
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也不可全信。
有些人,你说不上来他到底什么时候用的是演技。
尘小禾去看禤苎煋。
“小禤哥哥,你还好吗?”
他醒了,觉得头疼,心跳像在打鼓。
“那个神经病给我喝了什么?”
“他想死吗?……”
“小禤哥哥,哪里不舒服?”
禤苎煋觉得浑身发热,心跳动的不正常。比宿醉还要难受。
尤其是看到尘小禾贴的这么近,就更加不正常,呼吸都有一些困难。
他脑子里恍恍惚惚地,有一种原始的冲动,想要将面前的猎物扑倒。
禤苎煋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尘小禾吓了一跳。
“小禤哥哥,你干什么?”
禤苎煋知道自己喝的是什么了,“那个死变态!”
禤苎煋轻轻推开尘小禾。
他站起来,“小尘,你别过来。”
他独自走到河边,捧了把水,往脸上泼。
河水冰凉,可是他还是觉得热。
“这畜生,只喝了一口,怎么会这么大的后劲儿。”
禤苎煋顾不得水里有食人鱼,他现在只想要通过冷水让自己镇静下来。
他一步一步走下去。
河水从小腿没到腰腹,又没到脖领。
他不再走了,就站在这里。
感觉好了很多。
禤苎煋闭上眼睛,专心冥想。
周身有食人鱼靠近。
他就用虎爪抓起来,丢到岸上去。
只要不胡思乱想,就能抑制气血翻腾。
得益于从小习武,禤苎煋自制力相当惊人。
泡到后半夜,浑身冷透了。
僵硬感蔓延到手指。
禤苎煋这才爬上来。
尘小禾没有睡,她还在火堆边等着。
她很乖,不让跟,她就没有跟过去。
“小禤哥哥,烤烤火吧,先把衣服烤干”。
“好的,多谢。”
禤苎煋悄悄看了眼小木屋方向,把后槽牙咬的很重。
“有他好瞧的。”
小木屋里的那两位,睡到晌午才走出来。
玉琀躲开禤苎煋要杀人的目光,旁若无人地晃晃悠悠。
他看看地上的稻草,是不是也太整齐了?
火堆一晚上没灭,说明有人不断地添柴。
他嘚瑟地看着禤苎煋,“原来你是不行啊。”
陛下:“你说什么?老禤可是朕亲点的武状元,他怎么可能不行?”
玉琀:“呵呵……”
“用了给骆驼的分量都不行,那就是真不行……”
尘小禾:“猥琐!”
陛下:“栀子美人,玉琀他得罪你了?”
“嗯嗯!”尘小禾重重地点头。
“他昨晚趁着陛下睡着了,偷偷出来煮鱼吃,吃了好几只才回去。”
禤苎煋觉得新鲜,尘小禾这种诬告方式也算是可爱至极。
听起来,她像是在为禤苎煋打抱不平,这更增加了禤苎煋心里的愉悦感。
“啥?吃好吃的为什么不叫朕?”
尘小禾再接再厉:“他说陛下吃撑了会打呼噜,吵他清梦。”
陛下眉毛拧到一处。
谁都不愿意自己的小秘密被四处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