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勒尔点点头，表示肯定。
“但是笛子吹不响了。”
“吹不响？”
“对，这表明他在里面断开外面的联系。”
万林接过笛子，试吹一下，果然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在里面干什么？”
“可能是闭关吧，老身也不知。”
“你也不知？”万林满是疑问。
“当然，老身又下不去！”婆娑宝树道：“我十七岁下过一次，就变成这样子。你以为老身还敢下去吗？”
万林不解了，道：“那他如何下去的？”
“老身不知道。他有他的秘密，老身没必要知道。”老太婆略带嘶哑声音，道：“老身只是净水井的守望者，负责守负古井的安全。”
“守望者？”万林打了个突，道：“谁安排你守在这里？一守就是几百年！”
“这是老身的隐私，你不必要知道。”
“你的隐私，我可以不知道。但是你说你不知道他如何下去的，那就是不说实话。以你的修为，他不可能瞒得过你。莫非，真要把你扔下去，你才肯说实话。”
老太婆犹豫一番，道：“或许是他身上有古井之匙！”
“古井之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