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候,那些无知的百姓见到我们,才会心生景仰之心。”
听到老跌了这一番话,陈登眉头皱的更紧了,苦笑着说道,“爹爹,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们实在找不到人呀?”
说到这里,陈登语气停顿了一下,突然又说道,“如果我们让家丁去做,有没有可能成功的?”
陈珪点了点头,“无论什么人去做,首先你要想的都是,他们能不能靠近那些粮食。
如果是普通人,就算他们想要去做,可是没有机会靠近粮食,也是无济于事。
所以一定要找一个能靠近粮食,却又不被他们怀疑的人做这件事情,才有可能会成功!”
陈登苦笑着摇了摇头,“有这么多条件,上哪里找这样的人呢?”
陈珪皱眉说道,“如果让我们的家丁去做,由我们带领,他们倒是可以靠近那些粮食。
问题是,他们能靠近粮食的时候,我们也在场,如果当时起火,我们岂不是也有嫌疑。”
说到这里,陈珪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陈登回答自己的话,便叹了一口气,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最重要的是,我们在淮南有太多的敌人,他们一定会趁此机会来攻击我们。
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我们做的,他们都一定会想办法栽赃到我们的头上。
所以就算要找人去做,一定要找一些和我们没关系,就算是粮食起火了,也不会怀疑到我们的身上。
只有这样,我们在事成之后,才能安然脱身。”
听到老跌的这一番话,陈登也不由点了点头,“还是爹爹考虑的周到,是我有些急躁了,考虑的不够周全。”
陈珪摆了摆手,“不要紧,再仔细想想,谁能替我们办这件事呢?”
陈登苦笑的摇了摇头,“我们自己人不能用,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可是别的人又不能为我们所用,实在是有些为难呀!”
陈珪叹了一口气,“但是很让人为难,不过,这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就算是为难,也要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才行。”
陈登皱眉说道,“这件事情确实很难,在粮食着火的时候,我们一定不能在场,否则无论是不是我们做的,倒霉的都是我们父子二人。”
听到这句话,陈珪皱了皱眉头,“可如果我们不在场,粮食又怎么会着火呢?”
陈登叹了一口气,“如果着火的时候,我们父子不在场,那就好了。”
说到这里,陈登语气停顿了一下,目光却亮了起来,良久后,忽然一拍手,笑着说道。
“爹爹,你说有没有办法,能让着火的时间延长了?”
“延长?”陈珪疑惑的问道,“元龙,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延长?”
陈登笑着说道,“我的意思是说,就算当时使我们放火,可是,当时火焰并没有烧起来,等到我们走了以后,火焰柴烧起来,和我们不就没关系了吗?”
听闻此言,陈珪苦笑着摆了摆手,“这怎么可能,如果火焰能听我们的那就好了。”
陈登摇了摇头,“爹爹,应该有可能,只要我们仔细想一想,应该能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
听到这里,陈珪点了点头,“如果能延长着火的时间,我们确实可以摆脱嫌疑。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事啊!”
陈登摆了摆手,笑着说道,“爹爹,其实这件事情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你想想看,比如我们常用的香,就可以点燃很长时间才会熄灭。
如果我们能想到同样的办法,不就可以延长着火的时间吗?”
听到这里,陈珪目光一亮,笑着问道,“元龙,那你说说,有什么办法呢?”
陈登摇了摇头,“具体办法我还没想到,可是,刚才所说的香,却给我一点想法。
一只香燃烧的时间,至少要有一个时辰。
如果我们去粮食那里,放好了装置,等我们走了以后,过了一个时辰,火焰才会烧起。
这样一来,就算是把所有的粮食全部烧掉了,也绝对不会有人怀疑到我们的身上,爹爹,你说对不对?”
陈珪点了点头,“元龙,你说的对,可是我们到哪儿去找这种东西呢?”
陈登自小就极为聪明,在徐州甚有名气,虽然他没有接触过此类事情,是仔细揣测一番,还是想到了一个办法。
“爹爹,就像刚才说的香,我们可不可以在这上面想办法呢?
比如弄一个盒子,把香放在里面,箱子下面是火油之类易燃烧的东西,只要将烧到火油,可以点燃盒子。
我们只需要先将盒子放在粮食堆上,等到一定时间,香烧完了,合作燃烧以后,就可以点燃粮食。
而那个时候,我们也早已离开了放粮食的地方,一个时辰以后,大火才会燃烧。
我想在那种状况下,无论任何人,也不会怀疑到我们吧?”
听到这番话,陈珪顿时大喜,快步走到门前,对着门外的一名家丁吩咐道,“你们去找一只香来。”
香是平常之物,陈珪家中自然也有。
没多久,家丁便拿来了一只香,送到了房间里。
陈珪喝退了家丁以后,关好门,等回来的时候,并看到儿子已经拿起桌子上的香,凑在烛火前点燃。
“爹爹,你是不是想看看这一支香能烧多久?”
陈珪见儿子如此聪明,含笑点了点头,“是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