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煌听的满脸黑线,女人就应该把男人踩的低低的?
这女人,这是什么逻辑?
“你妈咪以前都是这么教育你的?”司徒煌开始在磨牙。
小惜儿,好,很好,你竟然敢这么教育我们儿子。
不过,惜儿,你的教育很成功,儿子还真把你给捧上天了呢。
“妈咪说了,男人愿意给女人踩,就表示这个男人,是爱这个女人的,而且,男人在爱情方面,能屈能伸,以后,也定能当大任。”诺诺说的那叫一个诚实,一点也看不出,他这是在胡扯。
若惜什么时候,教育过他这话来着?
全是诺诺在胡扯,不过,却扯得很有道理。
“这样啊,看来爹地不去哄哄妈咪,真会天理不容。”司徒煌站起身,“儿子,爹地哄咱们家女王去了,你先一个人玩。”
“去吧去吧,爹地。”诺诺笑的一脸甜美,像极了保媒的媒婆子,赶着男人去跟女人约会。
等司徒煌上楼后,诺诺也飞快的上楼,进了自己房间,从床头柜掏出一套窃听器耳机。
他戴上耳机,慢悠悠坐到阳台上,听戏看风景。
司徒煌迫不及待的上楼,直接进了房间。
若惜躺在床上,正在看什么,看的津津有味。
见司徒煌进来,她眼神闪烁,把东西忙收进被子里面,可惜,已经晚了。
司徒煌上前一个箭步,想要抢回来,若惜那会让他得逞。
“司徒煌,原来,你还有这种爱好?”若惜晃了晃手中的画册。
司徒煌脸色一燥,恢复冷静,清清喉咙,“惜儿,你不觉得那画册中的女人,很面熟吗?”
若惜秀眉微拧,打开画册,仔细辨认,看了看司徒煌,又看了看画册,在看了看房中照片的她。
顿然……
若惜手上厚厚一本画册,像一道流星般,飞向司徒煌,“你个死色坯,你竟然敢意=淫本姑娘。”
司徒煌伸手一接,翻开,画册上,一张素描,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身上一件衣服也为穿,正在做着高难度的原始动作。
司徒煌心想,这个姿势,太难了,他当初,都是怎么做到的?
这七年来,他从未有过女人,但,他好歹也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生理需要,还是有的。
每一次,他在梦中,和惜儿翻云覆雨,醒后,他都要及时画出,他和她,在梦境中的一切。
当然,那一切,就是所谓的,交=欢。
“惜儿,这不能怪我,你七年不在我身边,我又不想找别的女人,所以,我只能靠做梦,来得到满足需求。”司徒煌说的一脸无辜。
好似,他会画这画册,都是若惜的错。
若惜气的脸色铁青,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
“做梦就做梦,那你干嘛画下来?”若惜磨牙。
做梦,人之常情,做什么梦,也是人左右不了的。
可,靠之,这个男人,做梦就做梦,他干嘛那么变态,还要把他的梦,给画下来呀?
看看,看看,他画的,都是什么呀?
那么难高度的动作,他也能行?
靠之,就不怕把她的腿,给掰折了。
“我怕,我会忘了嘛。”司徒煌一脸可怜相,装可怜,装苦逼。
“要不,惜儿,你帮我在唤醒一次?”倏地,司徒煌有些跃跃欲试,俊美的脸上,也换成一脸兴奋。
“唤醒什么?”若惜看变脸如魔术变戏脸一样的司徒煌,思路一时没跟上,一时没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司徒煌掀开被,坐上床,一伸手,把若惜搂进怀里,不怀好意的笑,“当然是唤醒,当初在梦境中的我。”
唔……
等不及若惜回答,司徒煌,已迫不及待的吻住,诱惑他很久的红唇。
这几天晚上,他都是只敢抱着她睡,不敢动她。
可,那一日,在沈家地下室,见她没见到他的人影,她眉目中的但心,简直让他欣喜若狂。
他的惜儿,还是爱他的。
司徒煌的吻,来的又猛又狠,他的吻技,其实不算太好。
司徒煌除了文若惜,没有过第二个女人,以前,他吻文若惜时,是带着一股恨意,吻她的,自然不知道,什么联系技巧。
而他们和好不久,就分开了。
加上,多年不曾碰过女人,说真的,司徒煌的吻技,真的很烂。
他的牙齿,和若惜的牙齿,相互碰撞了几次,他牙齿的硬度,咯的若惜直牙痛。
气的她,抬腿狠狠朝他踢了两脚,在踢第三脚时,被他一个翻身,压的她,不得动弹。
若惜心想,靠之,这丫的,她的嘴唇,肯定是肿了。
司徒煌太想要若惜,想的他的心,都快疯了,这一失控,就有点停不下来。
他嫌弃若惜的衣服碍眼,三两下,就把她一套家居服,给撕了。
那个力道,直让若惜拙舌,她的衣服呀……
用极快的速度,司徒煌卸去自身的束缚,一个裸男,很快,出现在若惜面前。
啧啧啧……
这是真正的裸男啊啊啊啊!!!!!
这厮,身材经过这几日狂补,把一身排骨去了,换了一个顶级到爆的身材。
这身材,还真是好,若惜情不自禁的,伸手到了他胸膛,摸了一下。
嗯,皮肤很滑嫩,很有弹性,能得一百分。
就在若惜,想要缩回手时,司徒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神色绷紧,说道,“继续。”
若惜愣了愣,转而,她目光微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