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瑎嬘知道了,这是拿她顶罪吧。
就在瑎嬘要伸手掀开那人的面具时,周围人突然好像克服了对瑎嬘的恐惧,上去抓住了瑎嬘的手。
瑎嬘转头看向他们,他们又都松开了手。
她伸手,他们伸手,她缩回去,他们也缩回去。
我伸!我缩!
我伸!我缩!
哎嘿,别说,还挺好玩!
就在瑎嬘和这群人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上面那群人又开口了,不知道说了什么,下面立马安静了。
在对着卫兵指了指,他们就大步朝瑎嬘走了过来。
正要和对方干架呢,就听见背后有脚步声。
果不其然,一人突然闯进来,跪下,叽里哇啦的说了一通,全场人都大惊失色。
哦吼,发生了什么。
一群人立马簇拥着长老往外面走,就连瑎嬘也顾不上。
当然,也不是完全顾不上,这不是还有两个卫兵嘛。
卫兵似乎是想把瑎嬘押回去,奈何瑎嬘不配合,打晕了他们就往人群里钻。
不知道拿瑎嬘怎么办,一群人见着她就闪躲,搞得瑎嬘顺利的走到了最前面。
急急忙忙走路的长老好半天才注意到跟在后面的瑎嬘,气的胡子都直了,指着瑎嬘就是一通听起来就不太友好的话。
见人家那么不友善,瑎嬘也得礼尚往来,掏出匕首架在最凶的那个老头脖子上。
人群瞬间安静,瑎嬘扫了一眼,里面居然没见到胡莹洁,有点可惜。
收起手中的刀子,瑎嬘一脚把人踹倒,哼哧哼哧的往前走。
这下反而成了,后面那群人跟着,瑎嬘带路了。
这路瑎嬘可熟悉了,她都来了两次了,次次都不是好事情。
这次一样呀,等她好不容易登顶,就看见地上躺着一个熟人。
刀子还没落下去,就被地上的人抓住了手腕,张靖江眼神瞬间锐利,“项水墨?”
“嗯哼!好久不见!”,瑎嬘脸上挂着笑,手却拼命的想把刀戳下去。
两人在这里僵持着,很快就来人了。
瑎嬘立马收起她的刀子,离张靖江远远的。
看见穿着奇奇怪怪的张靖江,那群人不像对瑎嬘那样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而是他妈的直接跪下。
瑎嬘惊了,指了指张靖江,在指了指自己,“我他妈才是神,你们不跪我,跪张靖江!”
气的不行的瑎嬘觉得自己手痒了,很想杀人。
还没等瑎嬘动手,那群人就像疯了一样扑倒了瑎嬘,防止她冒犯张靖江。
呵!看他们那个诚惶诚恐的样子,谁看不出来他们的意思。
被人叠成了人塔,瑎嬘眼睁睁的看着张靖江被人用轿子抬了下去。
不同于张靖江的高规格待遇,瑎嬘被人带回了地牢严加看管,气得她吃了两碗饭。
摸了摸嘴,看着这间单人牢房,瑎嬘磨了磨牙,真想一巴掌打在张靖江脸上。
要不是他,自己的风头怎么可能被抢走,真是碍眼。
打了个哈欠,瑎嬘就着潮湿的地面,睡了过去。
有人在她耳边鬼叫?
瑎嬘睁开眼就看见有人在栅栏外探头探脑,瑎嬘翻了个身,不想搭理。
见瑎嬘不理人,那群人立马吼了起来,让熬夜的瑎嬘痛苦不堪。
行吧!不睡行了吧!
翻身坐起,睡眼朦胧的看着外面的人。
这群人见瑎嬘醒了,这才让人进来。
看着眼前膀大腰圆的女人,瑎嬘默默的后退了几下。
被人强制性洗了个澡,瑎嬘被人拉着来到了小白屋。
瑎嬘一到,视线就齐刷刷的转移到她身上。
终于见到了胡莹洁,瑎嬘朝她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容,吓得胡莹洁脸色一变。
扫了在场的几人一眼,发现都是熟人。
里面既有张靖江,也有昏迷多时的许丹青,众人围着自己的水台坐成一圈。
瑎嬘自顾自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不顾众人的不虞。
见众人都到齐了,最中间的一个白色面纱老头开口,“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
!!!
你居然会讲人话!
苍天啊!终于能听懂了。
瑎嬘有些感动的看着前面的面纱老头。
“我叫奚,你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叫瑶!我猜,你们都是通过神墓来到这里的,不知道我有没有说错?”
见祭司这么说,众人脸色各异。
倒是瑎嬘不怕死,“没错!那你想干嘛?”
老头从座位上走下来,在水台之上挥了挥手,里面骤然动了起来。
瑎嬘凑上前一看,里面居然是镜像,依稀看到了几个人影。
抬头看着祭司,“什么意思?”
祭司朝众人招了招手,“大家都过来!”
众人犹豫了一下,齐齐围了过来。
就着水面不断变化的影像,祭司讲述了起来,“在三百年前,我瑶国发生了一次大的灾难,差点使我国村民悉数失去,而那个救我国于水火之中的人,就是我国现在信奉的神,许!”
听到这里,许丹青眼睛闪了闪。
祭司挥了挥手继续开口,“许,是突然出现的,犹如江突然出现。”
说着,众人视线又看向了张靖江。
“他一出现,就和我们不一样。不同于你们,他会我们的语言,他在解释一番过后,拿出来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药,喂给了我们,就像奇迹一样,我们的病渐渐就好了。”
“不只是这样,他还留在这里,教会我们种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