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只有反派在身边,崩人设不算太严重,身边瑎嬘一个猛子扎了下去,潜进水里游了一会儿。
重点洗了洗她脏兮兮的头发,瑎嬘才依依不舍的和她的小可爱说再见。
看着在月光下缓缓游动,带起灵灵波光的蛇,臭臭打了个寒颤。
有些嫌弃瑎嬘的品味,“这有什么好可爱的,我明明比它可爱一万倍。”
瑎嬘撩了撩头发,任由反射着月光的晶莹水珠从脸上一路滑落至水面,微不可察,仿佛从未出现。
小指勾了一缕湿发,回头看了几条小可爱一眼,瑎嬘轻笑道:“你可爱的千奇百怪,它可爱的真真切切。”
什么真真切切,还不是可爱,在你心里我就和一条蛇同等地位,气死!
还有,什么叫我可爱的千奇百怪,可爱的就是可爱嘛。
对于臭臭的不满,瑎嬘就当没看见,换上脏兮兮的衣服,甩了甩头,拎着同样臭的鞋子就往许丹青那里走。
之前说过,许丹青五感很灵敏,所以瑎嬘洗澡时的水声,以及越发接近的脚步声,都清晰的纳入耳朵里。
呼吸一紧,许丹青飞身跳到了一颗树上,屏住了呼吸。
瑎嬘光着脚丫,走在丛林里,任由毒虫蚂蚁爬过,脸上丝毫不见害怕。
许丹青把瑎嬘的动作看在眼里,之前就已经发现这个瑎嬘似乎不怕蛇,而且更诡异的是蛇居然不咬她,更夸张的说,完全是无视了她的存在。
这下看得更仔细了,蛇虫鼠蚁真的不会咬她,怪不得她这么肆无忌惮。
瑎嬘在许丹青站立的地方站定,四处歪头看了看,嘟囔了一句:“明明感觉有人偷看,怎么没有了!”
还有些怀疑,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疑点,只好打道回府。
许丹青刚想松一口气,就听见瑎嬘又来了一句,“我可是要嫁给许丹青的,被别人看了身体,岂不是要嫁给他了。”
嫁,嫁给谁!
不要脸,轻浮!许丹青有些恼羞成怒的想到。
“幸好没有,不然我一定阉了他!”
许丹青背后一凉,觉得自己有点危险。
臭臭看出来了,这个瑎嬘就是在耍着人家玩,“不要脸!”
“谢谢夸奖!我会再接再厉,再创佳绩!”
“没有在夸你!”,臭臭无语的说道。
“没有吗!有的吧!”,你说一个坏蛋戏弄别人,难道不是在夸他?
瑎嬘收起得意的表情,弓起背,垫着脚尖回到了休息地点。
一抬头就看见脸色不虞的张靖江,以及满脸看戏的,心情颇好的胡莹洁。
瑎嬘“吓得”后退了几步,攥紧了手里的鞋子,有些紧张的开口,“张哥!”
刚和胡莹洁吵完架,转头就发现少了两个人,张靖江一阵邪火就上来了,只是强忍着没有发出来,“去哪里了,不知道现在外面很危险!”
啧,现在就你最危险!
似乎是被张靖江冷凝的表情吓得到了,瑎嬘低着头,任由头发上的沁出的水珠滴落在脸上,水珠爬满整个脸庞,看起来狼狈至极。
抱着手中的鞋子,瑎嬘结结巴巴的解释了起来,“我,我身上太臭了,我就去洗了一下。”
扫了一眼瑎嬘,张靖江没有在说什么。
倒是胡莹洁不怕事大,伸手似乎想拉瑎嬘的衣服,却被瑎嬘躲过了,被下了脸,胡莹洁脸色沉了沉,随后洁白如玉的脸上勾起一抹邪性的笑,“小姑娘别害怕,江江就是和我吵架了,正发火呢,不关你的事。”
我靠!这话有够婊的。
什么叫江江,什么叫和你吵架,你们才认识几天,进度就这么大了。
瑎嬘脸上出现了惊讶,无措等表情,很好的满足了胡莹洁的自大心理。
倒是张靖江一把拉过胡莹洁,朝他吼道:“你瞎说什么!”
不怒反笑,胡莹洁反而乘机倒在张靖江怀里,看起来亲密极了,还不忘言语上添油加醋,“哎呀,别那么凶嘛!”
瑎嬘低着头,很怕自己笑出声,无奈之下,只好装作慌乱的跑了。
实则,是实在是憋不住了。
“这个女主好作啊!”,臭臭有一说一。
瑎嬘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看起来很缺乏安全感的样子。
闭着眼装睡,瑎嬘回了臭臭一句,“那不是做,她是在试探张靖江的底线,是个聪明的女人。”
臭臭不信,反驳道:“她这样一在惹怒张靖江,真的不怕张靖江发火弄死她?”
“这不是没弄死?”,人家都不担心,你瞎操什么心。
看胡莹洁那鼻孔恨不得抬上天的骄傲劲儿,她之前不是身处高位,就是有人宠坏了。
不管哪样,能成为女主,都不是什么善茬。
“唉,你说,要是我掺合进去,会不会更好玩?”,瑎嬘有些恶劣的想到。
“别!为了人设不崩,我求你别!”,臭臭被瑎嬘的发言愁得不行。
瑎嬘不想听臭臭的劝,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你这话说的,勾搭张靖江这个行为,可一点儿也不违反人设。”,瑎嬘颇有感触的想到。
项水墨,家里是农村的,这没有什么,毕竟出生没有选择。
最可怕的是项水墨家里重男轻女,有严重的男偏好,一连三胎是女儿还不死心要生男孩。
作为最受期待的三胎,项水墨,还是个女孩,这让项家父母备受打击,项水墨的待遇比之两个姐姐还不如。
从小就是家里欺负的对象,尤其是在那个万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