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死了,天下要乱了。
不过,与所有人预料的那样又有些不同。天下将乱也在秦皇的计划里,或者说,这天下之乱是秦皇所主导的。
毕竟统一之力一出,未来所有的国家都要为大一统而努力,那怎么做到呢?当然是战争,不过这一场战争算是一种长痛不如短痛吧,一旦统一之后,统一之力就不再发挥作用,人们所思所想就只剩下如何更好的生活了。
也许到了那一天,人们的野心还会存在,他们会将贪官污吏烧死,会将资本家吊在灯柱上,会把当权者拉下王座,但他们不会搞什么国家分裂。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说要像始皇帝一样统一,是这样的统一。如此的简单、如此的粗暴,呵呵!”
左舟在回家的路上还思考着这事,路边的百姓们眼角还挂着泪珠,在他们的理解中,秦皇将统一之力传遍了全世界,未来,所有的人都会是一个国家的同胞,这怎么说都是一件好事。可他们也准备好了,战争已经不远。
统一之力的出现只是一个开始!
左舟摸着怀里的竹简,除了白起、扶苏、胡亥之外,没有人知道携带功德的物品他竟然也有一件。不得不承认,这件作为补偿的东西真的沉重,沉重到他好像不得不留在大秦的样子。
不过左舟的气还没消,让他如之前那样上朝对胡亥行臣子礼是别想了,最多未来若有不开眼的妖魔鬼怪或者神佛乱搞的时候,他出手便是。
至于别的,哼,连秦皇自己都没有什么信心,他为何要操心呢?
这可不是他胡说,秦皇化身龙脉并没有如传说中那样深埋在某一处,而是均匀的分布给很多国家,谁若想要更多,那就去征服吧,打败越多的国家,龙脉自然也聚拢的越多。在这个过程中,一个国家到底发展如何,还是只能靠自己。
显然秦皇自己对于大秦能否成为最后的胜利者也没有什么信心,否则也不会让扶苏去专心繁衍子嗣了。
但,作为一个父亲,他还是留下了一点偏心,将一个带着功德的玉玺留给了胡亥,至少能让胡亥的运气好一点吧。
至于天子之剑和竹简,其实白起和左舟都明白,这是为了留下他们,为防止未来还有神佛或妖魔企图奴役人类做准备的。正常的国家争端,如果敌人不出动地榜高手参战或者搞刺杀,那他们也都不会动。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虽然左舟依旧不明白这竹简到底是什么作用,可还回去是不可能还回去的,我自己装逼得到的奖……不对,应该是我用委屈获得的赔偿,为什么要还回去?
左舟稍稍加快了脚步,没多久就回到了大理寺,“阿香,不用收拾行李了,咱们不走了。看看还有多少钱,咱们再买一个……”
刚刚进入小院的左舟话音戛然而止,只见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一种低气压,楚楚静静躺在阿香的怀里熟睡,青萍与阿香表情古怪,脸上都是无奈。韦小宝与双儿坐陪,左老汉抬头瞧瞧左舟,还故意长长的叹了口气,搞得左舟一脑门黑线。
左舟撇撇嘴伸手将楚楚抱过来,“咋的?你们这是刚刚还没有哭够?别把这丧气样传染给楚楚。”
小丫头已经快两岁了,看起来萌萌哒,察觉到换了怀抱立刻睁开眼睛,当看清左舟时哈哈哈的直乐。
这一定是某种力量,左舟看这治愈的笑容,感觉整个心都融化了,怪不得人家都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嗯,好吧,个别黑心棉的不算……
“说说吧,出什么事了,跟你们讲,咱现在也是大秦的核心了,在大秦基本没有什么能够难倒我了,老牛逼啦!”
左老汉用余光瞥了自家儿子一眼,觉得有必要打压一下他的锐气,“十七走了。”
左舟:“……”
“这个‘走’是哪个‘走’?”
“就是你想的那个‘走’!”左老汉语气充满了傲娇式的怨气,好像十七走了是他的错一样。
左舟别扭的使劲挠挠后脑勺,果然啊,人就不能太猖狂,什么在大秦没有什么能难住他的,你看,事实证明是有的,感情问题!
“真是……”左舟伸手将楚楚交还给阿香,“走多长时间了?”
“从你早上离开大理寺进宫开始就走了。”
“那你们怎么不拦着?”
“行李是你昨天晚上让收拾的,谁知道她拿了行李是要自己走的?”
“……”
卧槽!这也能将锅甩在我头上?
阿香将一封信交给左舟,信封上是‘左舟亲启’四个字,封口处有打开的痕迹,不过现在左舟也没有在意,打开信封,里面的信纸上其实就是简单几个字。
‘自今日起,十七会终日为君松香祈福。’
左舟眨了眨眼,将信纸前后翻了翻,整个抑郁了。
展十七的文化程度不高,甚至可能都不如阿香,这些话也不知道是从哪抄来的,以至于根本就没有让左舟理解其中的意思。
这是让左舟不要找她?众所周知,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所以自己该去找她。
这是跟左舟说分手?可字里行间明明还写着牵挂,咋的?闹别扭强调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众所周知,女生哭着跑开的时候,男生是要追出去的!
左舟叹了口气,随手将信封和信纸搓成飞灰,追是肯定要追的,不过在开始追之前,得先去解决点事。
起身走出大理寺,街道上的百姓们已经恢复了冷静,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