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巴了一下眼睛,咕噜咽了口唾沫,道:“我今天保证不洗衣服了,法西斯?”
他嘴角一挑,“小坏蛋,尽给我起那些我不爱听的名字,下次起个好听点的?不过我下楼的时候会把换下得衣服拿走,想洗也没有。”
她急道:“千万别把我的衣服也拿走,那可就丢死人了?”
他捏捏她的脸蛋,“你的不拿,但是不许洗,我晚上回来洗?”他一直看着她的眼睛。
她在脸上摸了摸,“我~没有要洗的衣服?”
“是吗?”他隔着被子在她的三点出,戳了戳,“这几件呢?还有睡衣,嗯?”
她红霞满天飞,瞪着他道:“那个不算,我自己洗~”
“你敢不听话,嗯?乖乖养伤,等胳膊好了~我的内裤都留着拿回家让你洗,好不好?”
她瞪她一眼,心想“就知道欺负我?”咕噜滚到床上继续装着死还不忘催促道:“好了我知道了陆团,您该上朝(操)了?”
“我可不想落个狐狸精的名号?”所有的心语都被某人一目了然,他嘴角一斜,“再睡会儿,等会儿陪我吃早餐?”
她死在被窝里的心都有了,这恶魔明摆着是要糟践她李叶桐的清明礼节呢吧?
她被他的一句话躺在被窝里翻云覆雨,而他却速度的穿好了崭新的训练服,连专用皮靴都穿好了。梳洗完毕,很快变戏法儿的端着一盘子爱心早餐上楼了。
闻着饭香味儿再伴着他的一声,“桐桐,起来吃早餐?”她刚把头伸出被窝就囚了,睡衣呢?好像在卫生间躺着呢吧?
他放下餐盘,从衣橱里拿了件迷彩的t恤,道:“先把这个穿上?”
她套上体恤,兔子死的钻进洗手间,刷牙洗脸一切完毕,跑到沙发跟前,中规中矩地坐在他的旁边。
他递给她一杯白开水,“先喝口水?”她接过杯子喝了几口水,学着他的样子快速的吃饭。一着急反而什么都吃不进去了,不是掉面包渣滓就是把稀饭散在地上了。
他邹眉,揉着她的秀发,道:“慢点,我不跟你抢?”
李叶桐汗,你他妹的不跟我抢,可是人言可畏啊?你丫的迟到了别让人说是因为我呀?李叶桐可不想给你陆坤添乱托你丫的后腿,把人都丢在南山了可就捡不回去了?
她尴尬道:“陆坤?”
他放下碗筷优雅地擦了擦嘴,“嗯?”
她咬唇,磨叽道:“你~这样不好吧?”
他倪视着她,“我怎么了?”
她仰着下巴,“我自己会按时吃饭的,你别管我好不?这样~我以后怎么见人呢?”
他把她提到腿上,搂着她的小蛮腰,一副面瘫的表情,道:“李叶桐,我一没搞特殊,二没养女人,三公正廉明,四我合法娶得老婆,我哪里错了?”
她拧着眉心,嘟着嘴,指了指家属楼的方向,怯怯道:“他们的家属也会这样吗?”
他用望穿秋水的眼眸快把她给望穿了,笃定道:“老子手下的军官士官家属各个待遇在你李叶桐之上,不信你可以自己去视察视察,首长?”
她眼睛一弯,“真的?”
“老子要是骗你就是你说的那些东西好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什么东西?”
他拍了拍她的脑袋,“小妖精,吃饭?”
她吃着饭还不忘在心里问候他一句,“你才妖孽呢?法西斯!”
她喝口豆浆,“咳咳~”两声憋着通红的脸,道:“你经常对人说话都是老子老子的嘛?野蛮人?”她对他的出口老子闭口老子早都有所抗议了。
“面对匪徒和敌人还需要用文明语言吗?所以,我的主张就是训练也就是战场,至于女人面前~我好像只在你面前说这个词儿~”他怎么还振振有词了呢?
她投降道:“好吧?陆团,我好欺负好不?”
他嘴角一斜,宠溺的捏捏她的丽颜,“难道你不懂~人只有在什么人面前最能展现他最真实的一面,嗯?”
她低头扒完饭,浅笑道:“吃好了,快走快走?”
他看了看表,“还有二十分钟呢?车都没来呢你让我走过去啊?小没良心的?”
她翻了翻白眼,无语。
他起身颀长的身影在一袭作训服的装扮下更加威武霸气。那副面瘫的脸庞似宠爱似命令的表情,沉声道:“这两天按时上药,周四下午我们一起回去,三天时间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
她收拾着茶几,顿住手,道:“没事的,现在又不痛不痒的,我爸妈那里,我和邓可欣把他们瞒的天衣无缝,其他人~没人在乎这点小伤的,不碍事的!”
他凝眸,“可我爸妈还有奶奶,他们都很关心你的,妈一天打几个电话追问你的情况呢?还有~罗军长他非常担心你的伤势,李叶桐,你很重要!”
她的心有点暖流飘过,想说什么喉咙却被一股涩涩的东西堵着。她自认为自己很坚强从小除了爸爸的保护,就是她和妹妹在爸妈和哥哥那里争宠的各种小把戏。后来大一点了,她越来越确定她不是爸妈的亲女儿了,到后来的一次意外她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她再也不和妹妹争宠了,等妹妹懂事了知道了她的身世后也开始让着她了,她更加的感激那份情意。
可她从来没想过会因为摔一跤而要人来关心和呵护,在她的人生字典里摔倒了爬起来不就完了吗?那有什么呢?她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可这次是在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里摔到的,而且是在那个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