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说悄悄话刺激人的哈。”张宝却分开了我两,眼睛眯得像是老鼠一样,上下打量着我跟学长,“刚刚出去这么久,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应该说完了,这会儿他也应该陪着我们了呀。”
“关你鸟事!”我忍不住爆粗口,张宝这货面皮厚得可以,若非这是我自己的底盘,我真想抽他一顿。
学长摸摸我的头,只说:“没事的。”
“凝凝,去买点花生瓜子回来。”我还想说什么,母老虎却支开了我,这让我更加担忧,无奈地望着学长,巴巴地希望他留我。
可是学长只是隔着母老虎喝张宝,望着我笑得轻柔:“去吧,我也有点想嗑瓜子了。”
我分外无奈,极为不情愿地穿了拖鞋下楼,去小卖部买了几包瓜子花生。上来的时候,张宝跟母老虎两人夹攻学长,正在玩什么猜拳游戏。
学长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我望了几轮输了几轮,他分明不是喝得的人,这两人还将他往醉里灌,我看不下去了,抽过学长的酒杯子,往桌上重重一甩:“够了!”
三人同时看着我,大概也被我的神情吓了一吓,气氛降至冰点。
“有你这么跟老娘说话的吗?”母老虎最先反应过来,第一时间站了起来,顺手捉起脚上的拖鞋,气腾腾地指着我,“你什么意思?”
我鼓了鼓勇气,大有一种不畏强权的精神,也是气腾腾地跟母老虎对视:“你两以多欺少,持强凌弱,我看不惯,怎么滴!”
“有本事你来帮他喝?!”母老虎扬了扬手中的拖鞋,笑得奸诈。“拳场即是赌场,认赌服输!”
母老虎,你确定我是亲生的么?哪有人这么明着算计自家女儿的?想到我那不经一击的酒量,我顿时气势矮了三分,又畏惧母老虎手里的拖鞋,只能暂时先转移战火。
“还有你,你是什么鸟,跑我们家来凑什么热闹?热闹你凑就凑吧,你欺负我的人算什么意思?你当我花凝吃素的?”我拿起筷子,将怒气转向张宝,凶狠狠的。
张宝无赖一笑,耸耸肩,用眼神指了指母老虎,满当当的挑衅,这神情只是一瞬,下一秒便谦恭有加地对母老虎说:“既然花花...”
我猜他大概是想在母老虎面前示弱,表示一下我的无理取闹。这一招向来有用,母老虎未等他说完,手上的拖鞋便丢了过来:“这是你的家教?”
我正想躲开这飞驰而来的拖鞋,拖鞋虽便宜,可丢人也是一等一的疼,我才没那么笨等母老虎丢我呢!却不料学长比我反应更快,很速度站在我面前,生生替我挡了这一暗记。
拖鞋重重地在学长的胸口击出一声闷响,连母老虎都呆滞了下,她本是吓吓我,不想有人真真挨了这一拖鞋,脸色也有些挂不住,闻了闻手指,她一定是在想自己的拖鞋洗过没有,会不会有什么气味...
“你傻啊!”我最先反应过来,双手不安分地在学长衣服上扯扯整整,暗中想,母老虎的功力颇深,这一下该不会弄出什么内伤吧,“我自己会躲的啦,你跑过来挡什么...”
“瓜子买了吗?”学长却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买了。”我有些懊恼,又狠狠地瞪了瞪张宝,都是他惹的祸,他要是不来,就什么事都没有。“学,慕遥,你吃瓜子,别喝了,被学这两酒鬼。”
学长淡定,随后眼神转向母老虎,致予诚恳的歉意:“我表现不太好,扫了你们的兴,真真不好意思。”
“道什么歉,你又不欠他们。”我嘀咕了句。
“我还可以喝一点的。”学长低低声跟我说,“不要扫了你妈的兴。”
我又气得全身作疼,一跺脚:“算了,我不管你们了,爱喝喝死你们算球~”
随后一边嘀咕一边坐到客厅去了,眼不见为净,忘了一个吃货的本质,是要先吃饱再发脾气,我这脾气发了许久,还没吃什么呢!
过了一会儿,我自己又想通了,我似乎跟学长在分手阶段,我管他这么多做什么?问题是我管啊管,人家还领情啊,这显得我多自作多情!想到这里,我极力让自己镇定,于是我在客厅打开电视,百般无聊,却什么都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学长这么喝下去,会不会喝出什么问题来?
若早知道母老虎让我带对象回来是灌酒用的,打死我也不会带学长回来。
在客厅胡思乱想了有一阵子,张宝不知哪道筋突然想开了,突然提出要离开,走出客厅的时候跟我打了招呼,我随便客气了几句,随便表达一下让他以后再也不要来的意思,随后又继续陷在沙发里看广告。倒是母老虎依依不舍地送出了门口,大概还送出了小区,反正出去了有几分钟,才有些疲惫地回来。
学长显得有些谨慎,微微并婉转地劝了劝母老虎:“伯母,要不你先休息一会儿,晚上我再陪你喝...”
前面那句我赞成,后面那句我觉得学长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平日里斯斯文文的,怎么被母老虎和张宝一调教,就变得酗酒了?
我哀哀地望着学长,又哀哀地望着母老虎,本来想说些什么,竟张口无言。
“你以为我神仙啊,别说今晚上,就明天明晚上,我都喝不了了!”母老虎翻了翻白眼,有些不满地看着学长,“你怎么不学学张宝,他那么聪明,分明是看出我已经喝到尽兴,再喝也没意思方走的。你倒好,想我早些喝死了事?那就没人阻你跟我这没良心的女儿在一起了?”
“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