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辛苦了,下去歇歇吧。”
先生行了一礼,离开。
回到房间才露出另一副面孔。
一人打棋谱,喃喃:“该去会会祈元良……”
与此同时,沈棠也回到了农宅。
褚曜还在教学生,祈善这厮正坐在廊下低头编竹篾,身侧还放着一堆碎布和针线。
她回想自己前不久的遭遇,累心。
一屁股坐下,重重一哼,试图引起大家伙儿的注意力,结果只有褚曜理她,祈善还在编竹篾,看得出来是一个造型精致的竹框。
“五郎,怎的叹气?”
“在外被欺负了。”
祈善扑哧,被逗乐:“你被欺负?”
一剑封喉,血不沾衣。
沈小郎君不去欺负别人就是日行一善了。
沈棠“哀嚎”着一拍大腿,用控诉祈善的口吻嚷嚷道:“我被你老相好欺负了。”
祈善:“???”
沈棠幽幽补充:“一个姓顾的。”
祈善头也不抬地道:“在下认识姓顾的人,没一千也有八百,你说的是哪个?”
沈棠:“合着你真有姓顾的老相好?”
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