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黎明将至,胡轩经历刚刚两场作战显得战意盎然,麾下的武贲营也在不断发挥着他们的潜力与能力,脱离战场后,他们又迎来了新的指令。
“将军有令,请将军随我突袭敌军粮草大营,待战后击溃羌人,将军应允诸位大宴四方!”
在新的命令下达的那一刻,糜威与法邈两人在精神上显得有些疲惫,但说到突袭成功后,姜维大宴四方的时候,众人顿时振奋起来。
而且比较好酒的法邈来到那名探马面前很是幽默地问道:
“将军说喝多少都可以吗?我很好酒的。”
“……这个将军没说,不过等战后就知道了。”探马被法邈这一问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就把这句话给圆了回来。
但当下战局紧张,胡轩马上下达最新的命令,跟随这名探马前去寻找羌人粮草大营,击溃羌人这八万大军主力就在于摧毁这座粮草大营,营破则局活,营固则局死。
因此他们的任务异常艰巨,如果想要彻底打败这支叛乱大军,只能用一些计策来缓解自身的压力,在他们行进的过程当中得知粮草大营有五千人镇守,如果对方据寨而守,这的确是一场苦战。
驾——
呼呼呼——
冬风习习,一股强风吹向众人脸庞与铠甲缝隙之中,望着即将到来的黎明,胡轩等人顿时感到一阵压力,经过刚刚那两场交手,武贲营伤亡还在可控之中,就这次突袭而言,他们应当放手一搏。
紧接着法邈针对于那名探马所绘制的粮草大营图做出了分析与判断,东西寨门有两座瞭望塔,南北寨门分别有两队五百人编制的骑兵就位,一旦瞭望塔那边有消息,这四支骑兵完全可以投入到战场当中。
“我认为应当兵分两路,一路吸引瞭望塔的注意力,让南北寨的骑兵前来支援,另一路则是趁乱向北门乘虚而入,既然我们消灭不了这里的羌兵,那就把这里全部烧掉!”法邈眼神非常坚定地对胡轩与糜威两人指着手上的简图分析道。
于是胡轩针对法邈的判断向麾下兵马命令道:
“传令下去,法邈跟着我率领五百士卒正面吸引瞭望塔的敌军,使南北两寨的骑兵全部出动。
糜威率领另外五百士卒绕过瞭望塔,从侧翼切入在北门对敌军发动突袭,我们在外面打游击战术,给你们两刻钟的时间,把敌粮草大营全部焚毁!”
说罢,武贲营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跟着胡轩吸引敌军瞭望塔的注意力,另一部分则是跟随糜威绕过瞭望塔直奔粮草大营北寨门,待北门两队骑兵全部出动,就是这座粮草大营的末日。
驾——
胡轩提着手中泼风刀策马奔腾,望着斑白的天空就知道距离亮天已经不远了,他们必须趁这个时间结束这场战斗。
而此刻敌军粮草大营内一片寂静,只有瞭望塔和寨外些许骑兵正在巡逻,不仅如此,营门把守的羌兵竟然在一旁的火盆站着睡着了。
在巡逻的羌人将军当即把那几个偷懒耍滑的羌兵拉了起来,还没等实施处罚,营门之外突然传来阵阵马蹄声,那阵声音沉重而又繁多,仿佛是有大批兵马正在向他们赶来。
唰——
这不由得让包括瞭望塔在内的巡逻羌兵提起十二分精神,他们纷纷抽出弯刀看向周围,而且有人趴在地上判断那支骑兵的方向究竟是往哪边去。
但他们的判断还是有些误差,胡轩偏偏就不走寻常路,武贲营中有眼力极强的士卒,他看到南门那队巡逻骑兵已经感知到有大批骑兵向他们运动,因此胡轩命令向东门移动。
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陪着他们绕圈子,让这些人判断不出来敌军到底有多少兵马,胡轩又看向法邈令道:
“法参军,传令下去,在进攻时所有人全部散开,趁着天还没亮,要给对方施一个障眼法,虽然我们只有这些人,但要发挥出数千人的战斗力是完全绰绰有余的!”
于是这五百多名士卒得到命令后,纷纷保持约有五匹马的距离,胡轩与法邈两人周围的亲兵士卒也在命令范围内,他们为了避免出现军队将领在作战的过程中受伤而随时都要跟在他们的身边。
因此这五十人亲兵则是将胡轩和法邈两人包在中间,看似是四周散开,实际上如果胡轩和法邈出现任何危险,他们都能够及时救援和采取保护。
驾——
踏踏踏——
由于这些人的战马皆披马铠,因此在行进的过程中脚步相对于没有任何装备的战马来说沉重很多,而且让他们四处散开也更有利于他们在这样的情况下作战。
很快,他们来到了粮草大营东门,而这面的守军仿佛都在偷懒睡觉,这让胡轩大为惊喜,于是他们的脚步由沉重放缓,待抵近寨门前再发动全面突袭。
南门的羌兵听到声音渐行渐远,于是便放下心来继续偷懒,而那些巡逻的骑兵也都纷纷向四周巡逻,但这时,靠近东门的胡轩所部突然发动进攻。
“杀!!!”
冲啊——
顿时,东营杀声震天,还在睡梦中的羌兵永远也无法睁开他们的双眼,他们在仓惶中匆匆迎战,但却被这些可怕的铁甲骑兵杀了个猝不及防。
而南门的羌兵迅速反应过来,他们听到东门的喊杀声瞬间集结兵马向那里支援,但是胡轩的进攻速度太快,不一会儿便杀进了粮草大营内部。
负责向北门发动突袭的糜威也顺利赶到那里,他们听到大营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