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艾夭飞快的掠向前方,直奔师父的本命剑一鸣而去,手中直接用灵力幻化成一把剑的样子,之前听闻一鸣已经有了意识,只是还未成为剑灵。
她不敢大意,一鸣剑快狠准,一人一剑初时倒是旗鼓相当,你追我挡又或是我刺你挑,总之胜负一时难舍难分,
“这可不行,自己的灵力怎么和剑比,得想个法子。”
脚下运用起随风,手中剑闪的飞快,一个侧身躲避过对方一击,随后从剑身之上腾空跃起,在空中将诡剑所有融会贯通,一心只有一个想法,我要赢,一剑斩之,
“嘭”一鸣剑就要落地,许艾夭上前一把捞起,随即双手持一鸣剑,为师父奉上。
本靠在石头上的洞虚满意的点点头,甚至还想给小徒弟鼓鼓掌,“不错不错,你的剑气越来越凌厉如果我没猜错,你恐怕还未发挥出全部实力吧。”
许艾夭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师父,其实我的剑气早可以随意使出,但我见您用一鸣和我比,我就想知道我的基础怎么样,有没有退步。”
洞虚不甚在意的摆摆手,“你的基础是我一点一点订正过得,要说基础稳固与否,怕是没几人比你更甚,更何况你也有自己的剑法,如果有突破能够领悟剑意就更好了。”
“哼,你这个人呐就是虚伪,苏谢,这么多年不见,你依旧如此啊。”
“彼此彼此。”
许艾夭很是惊的看着来人,这可真是没想到竟然是大长老,
“大长老。”许艾夭躬身行礼,随后退至洞虚身后半步,垂首等待长辈们话谈,心里也在好奇,大长老直呼师父姓名,想来颇有渊源。
“你这个人人品不行,但是挑徒弟的眼光倒是万里无一,以前三个徒弟,各个都是天纵之才,如今收了个关门小弟子,更是了不得啊。”
洞虚一脸自豪,却又十分谦虚的感慨,“唉,我这个小徒弟,终归是小了点,也不是那等天资聪颖之人,倒是可惜。”
大长老:你可惜锤子呢?我要是能收一个要天赋有天赋,要刻苦勤奋从来只多不少,又这么自律的一个徒弟,我早就把人宠上天了。
“是啊,可惜拜你为师。”
许艾夭在后面恨不得自己消失,她可不想听别人谈论自己,太尴尬了些。
“夭夭,你先回去吧。”
许艾夭心里松了一口气,感谢师父大人,向两人行礼后就飞快的运起随风步伐,跑的飞快。
“你这个徒弟不像你。”
“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我徒弟不像我难道像你这只老狐狸?”
白檀一甩袖,就朝着前方走去,两人一前一后走着,仔细看去,步伐看似普通无异,但实则每一步都蕴含着星宿法则。
等二人再次出现时,那星空高悬的洞府,显然是许艾夭第一次见白檀之地,倘若许艾夭在,铁定要说一句,原来真的有这个洞府啊。
只可惜彼时的她以为所有的都是虚幻,还不知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两相结合,才最是让人分不清楚的。
“你这嘴这么多年就没吃亏过。”
“过奖过奖。”
洞虚自行坐在一旁等待着白檀将茶泡好,那悠闲自在的状态显然不是第一次来。
“你们调查的如何。”白檀将桌上的棋局重新收整好,摆明了要和洞虚来一场。
“不如何,据目前所知道的,已经有一股势力在暗自布局,甚至多年前就已经开始了,而我们对对方一无所知。”
白檀有些诧异,难道果真如此,“你可是在开玩笑?”
洞虚脸上看不出什么问题,随意落下一子后,竟伸手想要悔棋,
“哎,苏兄有些过了。”白檀伸手要阻止其行为,但还是晚了一步,洞虚重新下棋,
“你又不是不知,我就是个不讲棋品之人,我只是陪你玩玩罢了。”
白檀无奈,这一对师徒,真是让自己非常无语又无法做什么,那许艾夭在这狐族待的时日,一个个原本好好的乖乖巧巧的崽子,变成了战斗狂魔,天天打架,虽说这也是好事,但是动不动就比武堂见,也是很烦人的。
这师父更是烦人,说正事都这般吊儿郎当的
“还望苏兄告知,好让我狐族心里有些底。”
洞虚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口茶之后,慢斯条理的说着让人心惊的话,
“魔修那边早已被渗透,所料不错的话,合欢宗首当其冲,前任宗主死于非命,据调查是正派修士所为,留下一子,亲眼看见是我我苍穹派修士。”
白檀下棋的手略微停顿了一下,落子后看着对方才问了一句,“然后呢?”
“我们推测那个孩子是之后的关键,亲眼目睹父母双亡,随即又被丢在妖界,一路逃亡,然后被逍遥派素和长老带回门派,通过收徒大会后收了这孩子做徒弟,这孩子不容易。”
白檀嗤笑一声,“你也会觉得旁人不容易?”
“哎呦,玩笑而已,何必当真呢。”
“倒是没想到你苍穹排如此大方在逍遥派培养对自己仇视的人。”
洞虚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好似所说之事同他无半点关系,
“那又能怎么办,查来查去都没有证据证明不是苍穹派的人干的。”
突然,洞虚抬头直勾勾的盯着白檀,压低了声线,说了句,“这就意味着,我门派中也被渗透。”
“咣当。”
棋子顺着棋盘边缘嗑了一下,滚到了地上,白檀弯腰将其捡起时,“这么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