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吃饭,我就不会怪你了”
林逸海上前温柔的抚摸清雅的头顶,手却用力的抓住了清雅的手,仿佛她只要动一下就会被折断手腕,却又仿佛伤害不了她。
清雅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瞪着林逸海。
清雅最终还是没有反抗被注射了少量的药物,使其身子用不上力,被林逸海抱回了房间。
他将她轻柔的抱回了床上,摸了摸她的脑袋,轻柔的盖上被子“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但是绝对不可以私自去做,那样我会很生气的”
林逸海深情地目光让清雅的心有些微微的难受,想哭,涩涩的。
“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清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这么问,但是还是想要知道。
“因为你是我的雅儿啊”林逸海笑笑,一个吻落在了清雅的额头,轻轻的,浅浅的,就像樱桃飘落在肌肤。
清雅慢慢的失去意识,她知道药物起了作用,每次都会昏睡3个小时。
男人看着清雅熟睡,才转身离开,打开门,看着站在门前的男人,一脚踢中了对方的胸膛,黑衣男人被踹在地上,沉默没说一句话。
这个时候最好的回答就是沉默,男人明白他的处境,一声不吭才是智取的选择。
“你觉得你有活下去的必要么?”林逸海的话让跪在地上的男人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主人,抱歉”
男人颤抖的说道,毕竟没有发现清雅出去是他的错,无论对方使用了什么手段,没发现就是没有发现。这是他的失职他就必须得接受主人的惩罚。
清雅的消失对于墨祐来说打击十分的大,消失的几天里没有一丝消息。
墨祐知道清雅的消失,部分原因是因为那个男人,还有部分原因在于清雅本身自己。
失去记忆的她本身就为回忆而苦恼着,找到一丝的线索她都不会放过,更何况和她牵扯的人和要调查的人是相同的人,她就更不会放过了。
其实,在那一天赶到那个神秘的基地的时候,墨祐便知道她是自愿离开的。
她留下了另外一颗自己最喜欢的耳环放在地上,没有一丝损坏,而位置也十分的鲜明,自然是一看就看得出来了。
对于清雅,墨祐职能选择服从,他爱她的心从来没有变过,他放心她的选择,他坚信她的心。
清雅的失忆对于墨祐来说就像是个疙瘩,中间紧紧的捆着清雅和那个男人之间的关系,他害怕有一天清雅突然放弃他了。
相信,害怕,这两个反应在墨祐心里徘徊,久之而不离去。
当清雅苏醒的时候,仍旧是在之前的房间里,只是身边多一个人的存在。
“你怎么在这儿?”清雅惊奇的看着他。
“你还是安静的时候乖一点”男人不顾清雅的反抗,摸上了她的头发揉了揉。
“我乖不乖不需要你来评价”清雅别过头冷冷的说道。
“还是一副倔脾气,好了,走吃饭吧”林逸海笑着将清雅抱起,便走向了门外。
林逸海看着清雅拒绝挽着自己脖子的手,挑了挑眉将自己的手松开些让清雅感觉自己要掉落一般。
果不其然,清雅察觉自己要掉落了,连忙抱住了林逸海的脖子,才勉强没有掉下去,松了一口气的她反应过来时,自己的脸竟然贴近了别人的胸膛。
脸迅速传来火辣辣的烫,想要放下自己的手却又害怕跌在地上,想要下去,双腿却又被束缚,尴尬的场面让清雅有些不知所措。
薄老爷子的去世让大家的心里都不好受,温馨的房屋变得冰冷无常,平时所谓的欢声笑语也不复存在。
“妈,你去休息一下吧”曲漫渔快步的走过去扶住有些摇摇欲坠的曲母连忙问道。
“没事,我休息下就好了,你注意自己的腿明白么?”曲母拍了拍曲漫渔的肩膀,便走到一旁休息。
申东冉回到别墅看着曲漫渔独自一人整理着衣物,心里的痛更是无法自拔和言说。
“你真的不原谅我了么?”申东冉的话问的很轻,轻的让他感觉没说一样。
曲漫渔没有理会,继续弄着手里的东西。
“你恨我?”申东冉过了一会儿,才问道,看似是反问句,他却用了陈述句说了出来。
曲漫渔放下手里的东西,摇了摇头,“不,我不恨你,我恨的是我自己,不是你”
申东冉看着抬头眼神空洞的曲漫渔,别过头,没说话,就这样静静的呆了一分钟,才转身离开关门。
有人说过,我们之间的恋情就只是一墙之隔,但是却没人愿意打破它。
薄老爷子的逝世大会,很多的亲朋友好友都来悼念。
曲父曲母,曲漫渔申东冉均站一侧,每个人都会说句节哀顺变,其实,有时候伤心到了一定的程度,伤口都已经裂了缝,再怎么努力也止不住血,可是,对于大家来说,除了这句话还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了,所有的言语都化在泪里消散在了空气中。
一天的追悼会在半晚结束,夜幕渐渐来临,出奇的安静。
“爸爸,你扶妈去休息吧”
曲父点点头“你也记得早点睡”
曲漫渔看着上楼的两人,好像他们一瞬间苍老了许多,曲漫渔披了件衣服便走向了花园。
傍晚的夕阳透着几分张狂,染红了半边的天空,看似鲜血布满了战场。
申东冉默默跟在曲漫渔身后,未说一句话。
最长情的告白就是陪伴,申东冉和曲漫渔之间的爱,她们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