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想爱了,我就想离他远远的,远远的,所以,墨夷我拜托你离我远远的”曲漫渔看着申东冉,说着说着就哭了。
“喝醉了,我们回家”申东冉掩藏住自己心里的害怕,走上前去拉住曲漫渔的手臂。
“我说了我希望你离我远远的”一声怒吼和用力的挣脱让申东冉有些心凉。
兀白有些担心的上前“曲漫渔,你是怎么了?”
“你确定?”申东冉紧握着自己的拳头,青筋也涌现在皮肤上,由此看出他的心里有多么的忍耐,他不相信曲漫渔会说确定,但是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事与愿违。
“我确定”曲漫渔一字一句的吐出,此刻的她感觉到自己特别的清醒,晚上的风吹着竟感觉还有些凉意。
“好”申东冉点点头,便上车关门开车扬长而去。
兀白胆战心惊的看着曲漫渔,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曲漫渔情绪这么激动。
“奚奚,你·····”兀白刚一说话,就被转身而来的曲漫渔抱了个满怀。
哭声渐渐蔓延在兀白的耳边,她叹了口气,轻轻的拍着曲漫渔的背,只好认命的等着她哭够了,才去停车场开车。
“你怎么了?”兀白一边开车,一边看了眼自己身边的曲漫渔
“我不能和墨夷在一起”曲漫渔看着窗外的霓虹灯,风一圈又一圈的吹起她的头发。
“为什么,不是他和没血缘关系了么?”兀白有些无法理解了,好不容易证明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了,可以在一起了,结果现在曲漫渔告诉她不能在一起,这不是在逗么?
“你相信当年那场火灾和曲家有关系么?”曲漫渔红着眼眶转过头望着兀白。
“什么?”兀白不敢相信的,连忙靠近路边停车。“怎么可能!”她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一句话也不说的曲漫渔让她有些害怕了,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兀白靠着背椅。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兀白连忙转过头拉着曲漫渔。
听完曲漫渔说完的整个事情经过后,她有些木楞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你打算怎么办?”兀白尴尬的看着曲漫渔。
“我现在不想见他,也没脸见他,我看见了他一直放在抽屉里的照片,那是一张全家福,很显然那时候给他的伤痛到底是有多么的沉重,所以我不敢见他,也不要见”曲漫渔闭上了眼睛任由眼泪一滴一滴的滑落,回想起以前的快乐,她的胸口就一阵阵的犯疼。
兀白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只是默默的发动车子离开原地,或许有时候沉默也是对伤心的人一种安慰。
一宿的宿醉,注定第二天起来的头疼,果然曲漫渔深刻的感觉到了这一点。
一大早下楼就看见川封将早餐端了出来,兀白连忙招呼曲漫渔坐下。
“川封果然就是好男人,真贤惠”曲漫渔看了看桌上的餐点竖了竖手指,拿起一个蒸蛋糕吃了一口,果然味道不错“手艺挺棒的嘛!”
“想吃让你家墨夷给你做呗,我这都是从他那里偷师学来的”川封看着曲漫渔喜欢吃蒸蛋糕打趣的说道。
却被自家女人用手肘碰了一下,川封自然是识趣的看到了曲漫渔脸上的菜色。
“喜欢你就多吃点,不用管他”兀白瞪了一眼川封,看着拿起蒸蛋糕的曲漫渔说道。
“嗯嗯”
曲漫渔借了兀白的电脑,便待在房间里查看着《余生不负》的收视率,没想到的是才播出两集,收视率的点击就特别高了,看来之前做的努力不是白费的呢!
门口传来敲门声,曲漫渔放好电脑,打开门就看见兀白一脸尴尬的看着她。
“怎么了?”曲漫渔疑惑的看着兀白。
只见兀白侧开身子,就见她身后一身黑色运动服的男人。
曲漫渔看见申东冉后准备迅速关门,没想到的是拦住门的人不是申东冉,而是自己的好朋友兀白。
“兀白,你干什么?”
曲漫渔有些恼怒的看着她,兀白有些无奈的看着一脸倔强的曲漫渔缓缓说道“曲漫渔,我觉得你应该和他说清楚,既然他来找你,毕竟就是想知道原因。”
看着兀白说的一番话,曲漫渔心里都明白,当爱上的时候,我们受到对方伤害时都需要为什么,可是,那个原因他不能说,绝对不能,说了以后就真的连见面都难了。
“可是我觉得我不需要给他解释,不想看见就是不想看见”曲漫渔紧紧的握着门后的门把,容忍着自己内心的伤痛。
一直站在门口注视着曲漫渔的申东冉,缓缓的开口“我一直觉得你昨晚说的是醉话,既然是胡话,我也就不当真,看来今天你酒还是没醒,我下次再来找你”
即使语速说的很平稳,但是川封和兀白都看见了申东冉猩红的眼眶,那是男人的容忍,那是对被伤害时的保护。
处于当事人的曲漫渔,自然也是看出来了,看着他有些微颤的脚步,曲漫渔望了望天花板,最终还是咬牙吼道“你没听过酒后吐真言么?墨夷,我不喜欢你了,听到没有”
申东冉有些踉跄的脚步停了下来,他没有回头,而是快步离开,兀白看着曲漫渔一颗有一颗硕大的泪珠,心就像麻绳拧在一起那样的难受。
她不敢劝曲漫渔,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陪着她坐在床上听着她静静的哭,想爱又不能爱的感觉她懂,那是一种比被人刮了几十层肉那样的难受。
川封也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