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太确定，对面这人……究竟是不是啊。
但姜亿臣的话，让他心底彻底沉了下去。
“在下姜亿臣，又到北海，很高兴认识史先生啊。”
姜亿臣皮笑肉不笑开口。
史海明身体都僵硬了，看着坐在姜亿臣身边的齐清然。
正要伸出手去握。
突然的，一记耳光响起！
啪！
史海明捂着了自己的脸，表情难以置信起来。
“你……”
“史家主，你该不会不清楚，我和齐家是合作关系吧？”
“齐家主即便死了，我也是和齐小姐合作的。”
姜亿臣脸上带着温和笑意，仿佛刚刚打这一个耳光的，不是他一样。
史海明捂着脸，内心已经屈辱到了极致。
他想要站起身来还击，可看到正在用钢棍拍手的贺辛。
再想想姜亿臣之前在国内做的事。
瞬间，史海明焉了。
“姜先生说的是，这次，是我史海明不对，我愿意赔偿！”
真男人必须能屈能伸。
史海明如此安慰自己，低头开口。
不是他不要面子。
而是……今天这个面子怎么都捡不回来了啊！
史海明虽然自言在北海不怕谁。
可问题是……姜亿臣，不是北海人！
姜亿臣看着这样的史海明，多少有些失望。
太老实了。
自己都这么羞辱他了，竟然都不反抗一下吗？
你反抗一下，我就有合适的理由对你出手了啊。
对你出手，我就能吃你一块肉啊。
果然，还是得气运之子来才行。
天生容易拉仇恨。
自己作为大反派，走到哪都是敬畏的目光。
可能这就是反派角色的忧桑吧。
姜亿臣只能叹气。
当然，自己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史海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