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裴才人用力挣了挣,却没挣脱。
这个贱人,方才晕那一下,虚弱得跟个病秧子似的,现在手劲儿怎么那么大!
定是装的,故意摆下陷阱,等着她往里面跳呢!
越想就越气。
倘若是依着她从前做贵妃时的性子,谁敢这么捉着她的手腕让她不得动弹?别说行动上没人敢,就是说话稍微有点不敬,她也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她咬了咬后槽牙,将那股劲儿好容易忍了回去,高声怒斥道:“赵昔微!你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弃妇,连自己都保不了,还妄想保护一个奴婢?!”
赵昔微笑了笑,抬眼打量了一下整个房间。
珠帘锦屏,锦榻绣枕,是没以前那么奢华,但也绝不算是冷宫吧……
不过,既然人家非说她是弃妇,那她就顺流而下,便认了这个头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