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宁不由睁大眼,愣了愣后正要退开,不想被扣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
良久,曲宁气丨喘丨吁吁地抬起头,一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一边看向小团子方向,深怕被小团子看到了,“小团子还在呢,你……”话未完,只见小团子已经趴在木榻上面呼呼大睡。
曲宁:“……”
“没人看到。”池岩重新揽住曲宁。
又过了良久,两人终于回到正题上,由曲宁教池岩画素描。
与她想学武功阵法一样,这是池岩主动要学的,曲宁自然很乐意教。只是,才教了几天,曲宁发现这“徒弟”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完全可以出师了。后面这两张由池岩画的画像,已经丝毫不比她画的差。
他这天赋未免也太好了!为什么有的人可以样样都学得这么好,好像没有什么能难得住他!曲宁暗暗嫉妒,要是她学阵法也能像他这样就好了!
夜深,曲宁等池岩画好手中那副画后,催促池岩早些休息。
等曲宁把桌子收拾干净了,转身走向木榻时,后知后觉发现池岩将小团子安置到了窗边的那张小榻上,还用简单的屏风隔开了。
曲宁不明所以,“你这是干什么?”
池岩不答,直接一把打横抱起曲宁,走向木榻。
曲宁这下明白过来,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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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小团子迷迷糊糊醒来,睁开眼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立即被吓到了,但很快发现其实不算陌生,连忙手脚并用地爬下小榻,带着木雕绕过屏风,走向纱幔严严实实垂落的木榻,想爬到木榻上。
池岩听到声音,披上外衣坐起,将纱幔遮掩在他身后,挡住榻上的曲宁,及时拦下小团子爬木榻的举动,让小团子出去去洗脸。
小团子半天才明白过来,一个人三步一回头地走向房门,慢慢打开门爬出去。
曲宁还没有醒。
没多久,小团子像只落汤鸡似的回来,颤抖地站池岩面前,不敢抬头看池岩。
池岩:“……”
曲宁醒来时,太阳已经高挂,阳光透过门窗渗透进屋中。
身边没有池岩,旁边的位置有点冷冰冰,曲宁伸了伸手脚,掀起纱幔探出头看了看,确定整个屋里只有她一个人。想到昨晚的情形,曲宁闭上眼躺回去,看得出来池岩其实很想丨要丨个孩子,但又担心魔性丨会遗传给孩子,所以每到最后一刻总是极为克制,不留在她丨的身上。
关于孩子的问题,曲宁也想过多次。
许久,曲宁起来穿衣,打开门出去。
院中,小木凳、小木桌,小团子抓着不离手的木雕,端端正正坐着。
池岩确定药凉了后,将药碗与勺子放小团子面前,让小团子自己喝。
俞文萧与宋元已经去开坑荒地的地方,没有等曲宁。
池临也已经出去,去了城外的阵法。
曲宁看着眼前这一幕,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要是多一个比小团子还小的小小团子,和小团子排排坐,会怎么样?想着想着,曲宁不由失笑,尤其在看到小团子喝药时那苦着的一张小脸后,笑得就更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