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希止面色不善,直接问:“现在情况如何?”
“那西陵国的人已经说动各路人马,也定好了时间,明天一早各路人马就从各个不同的地方进阵。我已经再三想办法阻拦,但拦不住,并且查不出那西陵国的人是何身份。那些西陵国的人,各个都不容易接近,没办法打听。”宿风几句话将目前的所有情况概括。
云希止冷冷看向前方月灵城方向。那天,宿风将话带给她“若她再纠缠不放,就算天涯海角他也会找她”,呵呵,真是好一个天涯海角,用这种话来威胁她!她现在亲自来了,她倒要亲眼看他能不能活过这次。
宿风犹豫一阵,“主上,左使会阵法,要不派人把左使带来这里看看?”
云希止收回视线看宿风,眼中尽是凌厉,“你觉得他还会为本座做事?”
宿风:“主上……”
云希止根本不给宿风为宿方城求情的机会,“还是说,一个背叛了本座的人,你觉得本座还会信任他?你是真心想让他来看看这阵法呢,还是另打算盘,想趁机劝本座放了他?”
宿风低头,“主上,宿风不敢!”
“不敢最好!谁敢背叛本座,宿方城的下场就是最好的例子。”云希止拂袖而去,走向休息的地方,连续赶了两天的路,到底有些疲惫。如果是其他人背叛,她还不至于这么恼怒,可偏偏是宿方城。
宿风快速跟上。
云希止再加上一句,“谁敢再为他求情,以后都同罪。”
宿风不敢再言。
云希止:“另外,那贱人的人一路追杀本座,相信已经追到这里了。必须阻拦各路人马明天进阵的‘自杀’行为,要保留好实力等那贱人与恶魔两败俱伤后再动手。”
宿风已经阻拦过,但没成功,不知道云希止有什么办法。
另一边,一路追杀云希止回来的徐凌,先回大帐向“旬大人”汇报。
被称为“旬大人”的男子表示知道了,让徐凌退下。
徐凌没有退,还想去杀云希止,“她到了这,算是瓮中之鳖,插翅难飞了。我这就带人过去,一定杀了她。”
被称为旬大人的男子:“先不用了,等我的命令。”
徐凌:“为什么?”
被称为旬大人的男子面色微沉,看了徐凌一眼。明天,各路人马就会进阵,这一进阵,至少会死伤一半的人。在各路人马进阵之前,不容出变故,以免让各路人马心生警觉。
徐凌不敢再多说,退出大帐。早知道这样,他一定赶在云希止到月灵城外前,杀了云希止。这女人,还真是会逃,还逃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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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月灵城内——
与城外的氛围截然不同,一行人过着前所未有的平静生活。
院子中,曲宁正专心练剑,池岩在一旁煎药。
没有血灵芝,池岩就着城中现有的这些草药,先配了几副药煎给小团子喝喝看,看看能不能恢复小团子的声音。小团子毕竟还小,配的药不但要以温和为主,且大人一天的药量,放在小团子身上至少要分成十天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