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须臾之间所发生的事情,令拓跋宇洪及其手下众人目瞪口呆。
也令骑在马背上的雪儿忍不住手掩小嘴“咯咯”地笑起来,一脸喜色灿烂如花。
“这……这怎么可能?他……他只用了一剑,就把我们真格部的猛将击落马下?”鹰眼男子一脸诧异地说到。
“怎么样?你们服了吧?”雪儿笑着说到,“如果没有问题,那我们就先走了,你们继续游猎吧。”
眼看着雪儿和余一剑正打算扯动缰绳驱马转身,拓跋宇洪脸上挂不住了。
作为一名即将和公主成婚的男子,眼看着自己手下竟然在公主面前丢了脸,眼看着公主和别的男子亲密同行,这让拓跋宇洪的心中泛起了无尽的怒火。
“这不算!”他大声吼到,“这狗奴才喝了太多的酒,到现在还不清醒,连个马都骑不稳了。废物!”
“那你还想怎样?”雪儿瞪大了眼睛问到。
“我要亲自和他较量一番!”拓跋宇洪用手指了指余一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到。
“算了吧。”余一剑淡淡地回答说,“我不想让你在部下面前难堪。”
“哼,不敢就不敢,找什么借口!”拓跋宇洪大声喊到。
余一剑不屑地扫了他一眼,淡淡一笑,扯动缰绳就打算离去。
见此情形,拓跋宇洪大声喊到:“怎么?怕了不成?怕了就离雪儿公主远点。”
听到这话,雪儿心头一阵恼怒,对余一剑说:“一剑,你不用顾忌什么,让他们输的心服口服!”
听了雪儿的话,余一剑一拉缰绳,停止骏马离去的步伐。
他稍稍思索了一番,然后调转马头来,看着拓跋宇洪,冷冷地说到:“好吧。既然如此,你们一起上吧。这样,你们还有些胜算。”
听了余一剑的话,拓跋宇洪及其下属个个面红耳赤,愤怒到了极点。
“臭小子!你太瞧不起我们真格部的勇士了!”
“别以为有公主殿下给你撑腰你就目中无人!”
拓跋宇洪手下那几名随从一阵谩骂,将余一剑当成了死敌。
余一剑并没有回声,将清风剑握在手中,奋力一抖。就听“嗡”的一声,发出一阵清脆的呼啸龙吟之声,在空旷的草原上久久回荡,将众人的谩骂之声都猛然震慑住了。
随后,余一剑先前那平淡的眼光突然变得如利剑般犀利,扫视了在场所有真格部之人,然后说到:“到底是我目中无人,还是你们自己太无能了,一试便知!”
闻听此言,拓跋宇洪再也安奈不住了,“噌”的一声,抽出了随声一把硬度和韧性接近玄铁材质的乌铁战刀,大喊一声:“小子,你去死吧!”便催动胯下战马向余一剑奔驰而去。
其余众人见拓跋宇洪已经率先发起了攻击,便也纷纷抽出随身武器,驱使战马奔向余一剑。
那原本只有时不时响起一阵阵风声的寂静草原上,顿时响起了“轰隆隆”的战马马蹄之声。
附近的地面也跟着微微振动起来。
真格部数十人在拓跋宇洪的当先率领下,带着怒火,挥舞战刀,狂啸着向余一剑猛冲过去,如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一泄千里。
虽说雪儿对余一剑的实力很有信心,但当她看到这群真格部的虎狼之士真的愤怒到了极点,以一副拼死的劲头如狂涛一般向余一剑席卷而来之时,心中不免也有些紧张起来。
他拽着缰绳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把缰绳捏得更紧了一些,掌心中也微微渗出一些汗水。
当拓跋宇洪的身影在自己面前飞驰而过,卷起的劲风近距离地刮在雪儿的脸上,也令她隐隐感觉有一些疼痛。
随后,那十几骑人马先后从雪儿面前一涌而过,疾速地冲向余一剑。
雪儿随着这股人流把目光移到了余一剑的身上。
只见他依然沉着冷静地横剑立马,站在那微微隆起的草坡上,看着眼前那十几骑人马向自己冲杀而来。
当最先冲到余一剑面前的拓跋宇洪奋力举起乌铁战刀,往余一剑头顶猛然砍下之时。
余一剑微微侧身,手中清风剑顺势一抬,击打在拓跋宇洪那用足了气力的战刀之上。
就听“当”的一声,战刀与铁剑对击之处爆出一团火花,四处飞溅。
拓跋宇洪感觉自己整个手臂都被这剧烈的冲击之力震得隐隐作痛,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向后弹了开去。
还好他马背功夫娴熟,双腿夹紧了马腹,这才没有摔下马去。
但这巨大的冲撞之力却令战马也受到了影响,不由地向旁边略微倾斜了一下,改变了原来奔跑的线路方向,迅速地冲到了余一剑的背后。
此时,另外那十几名拓跋宇洪的随从也陆续策马赶到了余一剑的面前,分成两路从余一剑的左右两边冲杀而过。
他们手举沉重的精铁长刀,分别从不同的角度向余一剑的身上一挥而过。“呼呼”的风声一直围绕在余一剑身边。
但奇怪的是,余一剑手上的铁剑仿佛是一道密不透风的坚墙一般,无论对方如何出刀,他总能及时地将铁剑置于合适的位置,封堵住对方攻击的路线。
“叮叮当当”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之后,所有真格部的武士们都已经从余一剑左右两侧冲杀过去。
但余一剑却始终单人匹马地站立在那座草坡之上,似乎连一步都未成移动过。
见第一波冲杀似乎对余一剑好无损伤,众人心头的怒火更盛了一成。
“现在收手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