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1-03
虽然说远远儿的已经能看到山脚,但等俩人真的到达目的地,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三点来钟的光景。【92ks. 】主要是这里的山都是未开发的状态,根本没有路,中间遇到了断崖,逼不得已只能绕了一大圈。
这一通走,等看到村口,郝东直接就瘫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也就是这一趟才让他深刻体会到为什么有那么句话叫上山容易下山难。相比较从高山上往下跑,绝对是从山脚往上走容易的多!
别看上山那一步步往上跨很费力,但人的重心比较好掌握,不容易出问题。下山的话,尤其是体力值很低的时候,那一步步跨出去都是心惊胆颤,就怕下一步脚下一个无力就踩空直接滚下去了。
还好郝东是没滚下山,不过也差不多了。他们补给不足,高强度活动却没有相应的能量补充,那虚汗一身身的出,整个人就跟水里捞起来似的。
二狗看他那样子,觉得就算自己脸色黑到能跟锅底灰比这小子估计也不会鸟他,又观察了下村口和这头的距离,只能无奈的踹了踹跟死狗似的瘫在地上的家伙:“我先去村里看看,你自己小心着点儿,要有人靠近过来你无论如何也要往村里过去知道不?”
郝东这会儿就觉得回答都没力气,好歹动了下脑袋算是答应了,结果二狗一跑开他就直接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十分不安稳,脑袋里各种人影晃来晃去,梦境虽然没有什么明确的主题,但那种紧张感却十分鲜明。就像是他的亲身经历一样,被人追,逃跑,反抗,只不过最后的场景他没能看清,因为在剧烈的晃动中他醒了过来。
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副简易担架上,脚后的情况看不清,但是仰起头的话能看到靠近脑袋这头抬着他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穿着色彩鲜艳的本地服装,尤其帽子上艳红色的野鸡毛,特别衬的那张黝黑的脸十分醒目。
郝东看着他,他也看着郝东,突然之间这小伙子就惊叫起来,好像才回过神自己抬着的人醒了。
听到惊叫声二狗终于出现在郝东的视野里,先是用当地话跟抬着郝东的俩人说了什么,接着担架被就地放下,二狗也跟着蹲下来:“郝爷您可算醒了!得亏您醒的早,不然咱们走出去一二十里地的您再醒,这两位大哥就算白跑了,咱还得给人结劳务费精神损失费!”
郝东不管二狗贫,就想挣扎着坐起来,结果身子才抬起半个,头一晕眼前一白,又躺平了。
看他这样,二狗也没了损他的心思,搭手和那俩村民一起又把郝东抬回了村子里。好在他们也就是刚出村口,差不多拐个弯就回到了原来的石头房子里。
把郝东丢下,那两个村民又跟二狗扯掰了一会儿才离开,倒是没看到二狗拿钱给他们,只是看那两人神情,郝东就觉得心里发沉。那是种面对敌意时候才会出现的直觉,这里的村民,只怕对外来者并不怎么欢迎。
二狗显然也一直十分警惕,看那俩人走了,又跑去屋外转了一圈,这才回来跟郝东大概交代了下。
原来郝东这一觉竟然已经睡了有十足一天,中间无论怎么喊他都喊不醒。这村子里别说医院,连个正经诊所都没有,村民小灾小病全是自己上山弄草药医。郝东这个昏睡病他们以前没见过,到后头连浇凉水这种办法都试了,结果还是不醒,最后二狗急了,这才决定想办法把他弄到山外县城去想办法。
“要说也幸亏你那凉水怎么浇都浇不醒,如果一盆子水下去你就醒了,我估摸着这里的几个老家伙一定会想办法把你弄他们那屋里去,看你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昏迷。”
二狗跟郝东说这些话的时候,郝东已经给自己塞了满嘴的食物。前一天就没吃到什么,接着又睡了十足一天,他这会儿算是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刚才竟然连坐起来都不成,那饿的,早就四肢乏力了。
虽然这地方的食物实在有些吃不惯,但对于饿极了的人来说那依然是救命的东西,郝东塞了一嘴嚼起来特别费劲的烤肉,噎得直抻脖子,一边还口齿不清的接二狗的话:“你局得他们傲怀、疑、喔么?”
二狗看他那样子又手痒痒的很想一巴掌扇他后脑勺上去,想想人这会儿好歹还是个虚弱病号,只能忍了:“到底怎么个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总归不要大意,以最差的情况来推测就对了。”
“最差的情况,”郝东总算把嘴里的肉咽下去,丢掉手里的肉骨头,长出了口气,“现在就已经够差的了。这是挺好的野猪肉吧?都能做成这幅德性。只怕咱们要是在这里待下去,别的不用考虑,先就会食物中毒。”
民以食为天,就算郝东不说,二狗从昨天到这里之后也已经觉得有些难以忍受了。苗寨里食物做的好吃的不是没有,甚至还有不少真正意义上的美食,可显然这个村庄不在能做出好食物的行列,这里的食物也就是能勉强让人填饱肚子而已,那味道是各种形容不出的难以下咽。
郝东自己就做得一手好菜,吃这些自然更加难受,两人完全忘了之前的话题,立刻开始讨论起重要的民生问题。
二狗:“是难吃,可以这里的条件,也就只能这样了。”
郝东:“胡说!条件再差东西也能做的好吃。就刚刚那猪肉,纯粹是手艺问题!比如里头我能尝出来其实有类似沙茶酱的味道,另外这里辣椒和盐巴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