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祁沣嫌弃的看他一眼,接着把头转到一边,一副不合作的样,但是脸上却涌出古怪的红晕。
骆丘白半天才从巨大的震惊中反应过来,这次根不给祁沣反驳的机会,抓着男人的肩膀急切的说,“当然是……”
他差点把“这么快硬起来你是怎么做到的”脱口而出,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正大光明问出这种话实在很尴尬,耳朵染红,低咳一声继续说,“当然是……你为什么只对我……那什么。”
一句话让祁沣陷入了沉默,耀眼的太阳光,他刚褪色的耳朵又一点点的染红。
“现在你都看到了,还问这么清楚干什么!你一定要淫==荡的亲口听到我的感受,才死心是吗?”祁沣厉声开口,也顾不上自己身前还挺着的大鸟,粗鲁的把被拽到一边,僵硬的背过了身,不再跟骆丘白对视。
骆丘白被噎了一,看着男人紧绷的背影,一口血卡在喉咙里,甚至来不及估计此时是在医院里,抓过男人身上的被往自己身边拽。
如果之前大鸟怪的古怪脾气他还能够猜个大概,真实意思也能自行脑补的话,这次他是真忍不住了,有他妈从婚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自己对象硬不硬的事情吗!?
“祁沣,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别逃避问题!”
他抓着祁沣的肩膀不松手,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
祁沣从没见过自己的妻如此固执不讲理的样,一时间干脆两眼一闭,冷哼一声,遮住自己眼里羞耻的情绪,瘫着脸闭口不言。
他这副样把骆丘白给气笑了,如果不是顾忌两个人都是“伤残人士”,祁沣还救了他一命,他真想亲自动手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奇葩的构造。
想到这里,骆丘白深吸一口气,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接着他勾起嘴角笑了笑,轻轻的覆盖在男人背后,用指尖在他的受伤的脊背上轻轻的画着圈,低声说,“祁沣,你真不打算说了是吗?”
祁沣背后陡然一僵,眼睛却没睁开。
“好吧,我明白了,你不说我也不逼你。”骆丘白支起身,掀开被床,“我来以为经过这次的事情,咱俩之间不应该再有隔阂了,可是你这样说一半留一半,根就是打心眼里没打算跟我说实话,当初婚的时候,我们都是在神父面前发过誓要彼此坦诚的,可你连这种事情都要瞒着我,那咱俩还在一起干什么,干脆离婚算了。”
一句话让祁沣猛地回过头来,一双眼睛目光极度凛冽。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再敢说一句离婚试试。”
骆丘白笑了一,理直气壮的说,“我怎么不敢,之前你跟李天奇之间的破事我还没跟你算账,现在我问你这个过分吗?”
“既然话都说开了,咱也别遮着掩着,你要不就说清楚你跟李天奇是怎么回事,要不就把这件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否则咱们就离婚。”
平日里骆丘白是个非常知轻重的人,做事也会给对方留足了余地,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强硬且不讲理的逼迫祁沣,神态坚决,面无表情,好像听不到预想中的答案,真的会毫不犹豫的翻脸。
越是平时好脾气的人,发起火来越坚决持久,祁沣一时间僵住了,看着骆丘白受伤的半边脸,把目光投到一边,“不离婚。”
骆丘白绷住马上要忍不住的笑容,面无表情的开口,“那你就告诉我实话,为什么只对我有反应,我在你心里又到底是什么位置?”
他受够了两个人猜来猜去,他需要祁沣给他安感,哪怕这样显得自己非常的强词夺理,不识时务。
祁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半天之后突然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古怪的单音,目光看着窗外,沉声说了两个字,接着耳朵红了。
“炉鼎。”
陌生又古怪的一个词,让骆丘白愣了一,这两个字他都认识,可是凑起来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什么炉鼎?”
祁沣皱起眉头,黑色的瞳孔里卷起惊涛骇浪,接着又一点点的归于平静,像是定了什么决心。
“我只对你有感觉,是因为你是我命定的炉鼎,没了你我就会死。”
这次的话更玄乎了,骆丘白觉得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科学,忍不住又抬手摸了一他的额头,皱眉道,“这不是没发烧吗?我跟你说正经的,你转移什么话题。”
祁沣暴躁的攥住他乱摸的手,使劲蹙着眉头,跟他的妻交流为什么这么困难。
“你怎么这么笨,我都解释的这么清楚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这他妈解释跟没解释有什么区别吗?
骆丘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到底会不会好好说话,既然不愿意说实话,那就离婚。”
一句话噎得祁沣脸色臭的没法看,他皱眉暗骂了一声,一张脸涨得通红,他的妻今天是翻了天了,别以为发脾气我就会妥协,作为丈夫我只是大度的谦让你而已。
他古怪的看了骆丘白一眼,沉声开口,“祁家有一种隔代只传给男人的怪病,每次发病都会身情==潮暴涨,血脉不畅,发病的时候心口剧痛,四肢麻痹,严重的时候会直接昏厥,而且这种怪病每发作一次,就会加重一次,直到经脉爆裂,心脏衰竭而死,每隔一代就会出现,没有一个幸,我就是其中之一。”
骆丘白愣了愣,不知道祁沣怎么突然提到了这件事,可是看他的脸色又不像开玩笑,忍不住抬手覆盖住他的心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