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钧体内的法力随他的心意运转,瞬间在他前面凝成了一面暗金色的光盾,将梼杌的血色巨爪挡了下来。
“呯”的一声巨响在这空荡的墓室中回响不停,易彤和蒲清拉都被这下撞击掀起的气流推到了墓室的墙角。
血色梼杌眼中厉色一闪,冷声道:“果然还有两下子!”
这一下,叶钧也试出了这只梼杌有多大的实力,不过也就是结丹中期的水平而已,叶钧现在结出了两颗内丹,自信还是可以稳压这梼杌。
这梼杌来是在这个墓室之中困得太久了,就这种水平还自大得不得了,以为自己多厉害似的,真是一只井底之蛙。
叶钧试出了梼杌的斤两,心里也淡定了许多,笑道:“我这两下子比你那两下子强了不少吧?”
“哼”血色梼杌一声冷哼,“就你这水平,和我全盛之时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虽然我现在元气未复,但是杀死你们这些无名小辈还是绰绰有余!”
它四爪落地,卷起一阵腥风,向着叶钧扑了过来。
叶钧眼中闪过一丝寒意,这次不再防守,而是以攻对攻,他双拳成犄角之势轰出,“游龙飞天”,这是攻击法术《龙形诀》中的一招,此刻在叶钧全力施为之下,威势勇猛,龙吟浩荡。
只见叶钧的双拳变成了巨龙的双角,两拳之间,是一个狰狞威猛的龙首虚影,暗金色的法力幻化的龙身和龙爪在叶钧的身上盘踞,呈腾云飞天之势。
游龙直冲天际,激起狂暴的气流四射,墓室中响起了龙吟般的音爆,电光火石之间,龙首就撞上了血色梼杌,顿时法力爆起的强光将整个墓室照得雪亮,在炫目的光线中,血色梼杌被这一招击得向后翻飞,身上的血色也在这一击之间褪色了不少。
叶钧只是想给这梼杌一点颜色,所以只是全力运转了一个内丹的力量,他还不想就这样取了这梼杌的性命,而是想降服这只梼杌。
当光芒散尽,血色梼杌被击到墓室的墙边,将牢固的石墙撞得裂开了道道纹痕,似乎随时都要垮掉的样子。
梼杌的身形缩小了很多,就如一只狼犬般大小,它的神色萎靡,但是眼中还是厉芒闪动,似乎很不甘心,还想随时反噬一口。
叶钧活动着手腕,对着梼杌笑道:“怎么样?你服了吧!”
血色梼杌厉声道:“就凭你,你和我原来的主人相比差远了,我就是死也不会跟着你的!”
说话之间,梼杌身上的血色光芒如血液一般迅速流动起来,就像要自爆一样。
叶钧大声道:“你等了这么多年,就是等的这一天,好不容易你就能恢复自由了,难道你甘心就这样死去吗?”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在血色梼杌的头顶炸起,如同当头棒喝,将他从狂暴的状态拉了回来。
它摇摇头,似乎是让自己平静下来,身上了血芒也黯淡了下来,眼中的戾色也渐渐消失不见。
它喃喃自语道:“不,我不能就这样死去,可是,这人太弱了,我怎么能跟着他,不,我不能死,不能死。”
叶钧又说道:“你原来的主人有多厉害呢?”
血色梼杌自傲的说道:“我原来的主人可是修出了元婴的修者,他可是这一方世界的王,你怎么能和他相比。”
叶钧心中一动,不禁问道:“你的原主人莫非就是这泰王?”
血色梼杌面色有些黯然的说道:“是啊,他就是泰王,可惜他再也无法复活了!”
这时,在见识了叶钧的实力之后,梼杌也知道自己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而自己也是他解救出来的,所以对叶钧也没有开始那么张狂,反而是显得很平和了。
叶钧也轻轻一叹,如同感同身受一般,他轻声说道:“一代强者,怎么就轻易死去了呢?”
血色梼杌也被叶钧的这种惋惜的情绪所感染,它低声道:“都是那帮俗世的愚人,移走了他的肉身,还请来恶僧拘走了他的残魂,让他永无复生的可能!”
叶钧听到血色梼杌这番话,和自己了解到的泰陵的传说一应证,心中便将这泰陵的秘密想得七七八八,而且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揭开这泰陵密藏的真正秘密了。
于是他又问道:“那你又是被谁封印在这里的呢?”
血色梼杌叹了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沉痛之色,似乎是对往昔的事情不堪回首,它沉声道:“我就是被以前的主人封印在这里的,当年主人已经修炼到婴神合一的境界,神通广大,世所罕敌,可是他天纵之才,却遭天妒,在修炼五灵合一的时候,竟然被心火反噬,毁了一身道行,阳寿也只剩一年之期。”
叶钧等人听到如此强者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心中也不禁黯然,对追求茫茫天途,其间的命数无常也心生敬畏。
血色梼杌的声音在这墓室中听起来更觉凄凉。
“在这一年,他修建了这座泰陵,上面的墓室用来陈放他的肉身,下面的墓室让他的元神沉睡,他将我的元神封印在梼杌之心中,将我的肉身封印于这石棺之上,我的血脉封印在墓室的石门之上,他将梼杌之心作为皇室的镇国之宝,期望有一天能有人带着梼杌之心进入地下墓室,将我复活,得到石棺之中的衣钵,再将他复活!”
“这泰陵密藏的秘密就是他生前设计好的复活大计,只要有人能带着梼杌之心下来,就能将他复活,给他第二次生命,可是他等了这么多年,却是功亏一篑,为了那些俗世愚人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