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祭一个人孤零零漫无边际的走在荒野中,手中将一只金甲小虫拨弄着,这只令人se变的金甲小虫只有指甲盖大小,在西祭手心里温顺驯服趴着任由西祭抚弄。【92ks. 】西祭终于觉得无聊极了,一扬手,那只金甲小虫飞了起来在西祭周围围绕几圈后忽的钻入西祭的发髻中去。
西祭回身遥望那处坍塌的无缺宫废墟恨恨道“混蛋,我帮你你还教训我,我要你知道本姑娘的厉害。”说完此话西祭手中一捻衣袖中飞出三只大小如芥子的金甲飞虫来,西祭嘴中哧了声,三只飞虫闪动翅膀围着西祭转个不停,西祭轻轻闭上眼催动心法,这三只金甲虫像是听明白了什么似地忽的在西祭头顶盘了个旋便往七郎方向飞去。
七郎返身回到众人栖身之处,看到众人都是疲劳不堪正在休息,秋沛雨却是汗如雨滴忙碌着,在旁边有一堆新土垒砌成一个坟冢,七郎知道这个坟中埋着那个刚刚丧命的小道姑,心中也不由一阵酸楚起来。
雨末虽是经过一番激战很是劳累但并无受伤,她看七郎回来欢呼雀跃道“七哥哥,你真的将妖殿给水淹了?”七郎点点头道“
不但淹了,我还将这个魔窟毁掉,里面的妖兵都被打回到**中去了。”
七郎眼见三姐红娘甚是虚弱忙上前探视,红娘睁开眼轻轻道“七郎,三姐不要紧,沛雨给我们都服下了疗伤丹丸现在已无大碍,休息一下就好了。”
和尚却在那枕着兽头鼾声如雷睡了过去,七郎知道和尚大哥这回可是累坏了就让他多睡会吧,那知和尚忽的睁着眼手打脚踢起来嘴中嚷着“你们这些妖魔,洒家何时怕过你们,尽管放马过来!”众人不由失笑,知道和尚犹自做着梦中还不忘杀敌。
七郎忽然想起什么,变戏法似的从怀中取出一只大酒囊来,一把塞子芳香扑鼻,七郎放在和尚鼻子下,和尚虽是睡得沉但鼻中闻见酒香蓦地就睁开眼来,一见有酒喝喜不自禁抱起酒囊来大口饮了起来。
雨末看着七郎道“七哥哥,你这变戏法的手法真不错,你教教我啊!这酒是那变出来的?”
雪奕轻声道“这就是你和那东溟君比拼酒力时藏起来的酒水吧!”七郎嘻嘻笑道“我把酒水都藏到洛神卷器中了,他可看不出来。”
和尚大口喝着酒闻听七郎一说更是喜道”这下我可有口福了,那缸中被你藏起来的酒水只怕有七八斗吧!“
秋沛雨擦拭了下头上汗珠冲着七郎一笑道“方才我听到无缺宫方向一声巨响,看来你已经将这处yin穴封上了。”
七郎摇头道“我只是捣毁了宫殿但是没有法器封印估计用不多长时间这些妖魔又会出来祸乱人世。”
秋沛雨亦是沉吟道“如今要寻得一件能够封印震慑的法器很是困难,等我这里的事情完后禀明师尊再做处置。”
雪奕忽的问道”方才和你一起的有一异域女子,她去了哪里?“七郎皱眉道”这女子就是那装神弄鬼的西祭,天xing薄凉不可亲近。“众人见七郎如此厌恶也就不多问了。
七郎忽觉的有飞虫在耳边萦绕不休,心生厌烦不由伸手拨弄,秋沛雨忽然出手如电伸手过来捏住一只虫子,但也就在此时七郎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
秋沛雨惊道“七郎有只虫子钻到你口鼻中去了。”说话间七郎看到秋沛雨摊开手心,只见那只虫子只有芥子大小,浑身金光闪烁,想要振翅飞起却被秋沛雨施法控制住怎么也飞不出掌心去,这小金甲虫焦急起来在秋沛雨手心就要往体肤下钻咬,秋沛雨手心蓦地升起一团火来将此虫焚烧成灰烬。
七郎只觉鼻中一阵刺痒,忍不住又打了几个喷嚏。
秋沛雨一把抓住七郎道”你莫动,虫子就在你鼻中现在要往你脑中钻。“一句话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红娘虽是虚弱不堪也立起身来紧张道”沛雨快想个法子把虫子弄出来。“秋沛雨一捻手指生出一道火焰来,火焰苗子细如毛发。
秋沛雨道”七郎你忍住了,我替你驱虫。“说着秋沛雨一指伸进七郎鼻子中,七郎啊的叫了声,再看秋沛雨眉头紧皱屏息凝神,过了良久才放下手来,再看手指头尖处有一只烤糊的虫子。
七郎很是敬服秋沛雨道法居然生出的火焰可粗可细并且伸曲如意,这份玄通真是令人叹服,而自己只是凭着占有天下至器与无双心法密咒才能屡屡脱险获胜,这其中自有高下之别,七郎由此更是敬佩秋沛雨。
红娘看到秋沛雨替七郎解了这虫子的吞噬才略微放下心来,不由得恨道”这个异域女子好狠毒的心肠居然施用这样的邪恶法术。“
众人都亲眼见到西祭用虫子顷刻间就将几名幽兵化为齑粉。秋沛雨沉声道”这女子道法自成一家,这金壳甲虫应该是她独门炼化的驱物,只怕不是一两只,各有效用功法。进到七郎鼻子里的应该只是一种驱使七郎顺从就范的甲虫,否则我想要救七郎也是来不及了。“众人闻言无不惊骇。
正说话间,七郎又是一个大喷嚏打了出来,猛然就听七郎啊的一声大叫,七郎只觉头疼如裂天旋地转起来。
秋沛雨一看七郎居然要倒在地上伸手一扶七郎身子惊疑道”难道还有虫子在你脑中?“七郎不答满头都是虚汗,眼中红彤如血,额头筋脉曲张毕现。
红娘与众人都围拢过来,和尚也抛下手中酒囊伸手扶住七郎。七郎眼睛一翻顿身躺下不再言语像是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