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在那耐不住了,唤过酒保要了酒水菜肴拉着七郎畅饮,这十来i奔波劳累又没有酒水今i好容易来到这里和尚哪有不喝个痛快的道理。
七郎吃喝一阵又叫来酒保道“我听你刚才说的那个宗参天师好大能耐,但不知究竟何许人物,小店家可知一二?“酒保嘿嘿干笑声道”我哪去认识这样的人物,只知道他是皇亲国戚,自幼被送上山拜在这仙宗门下修习道法,如今不过三十但道业大成能耐极大就是了。“
七郎见问不出什么正要转换话题,酒楼外晃晃悠悠走来一个挑货担的卖货郎,边走边吆喝”卖货咧卖货咧,各se好货,头戴的脚穿的,外罩的内套的,脸上擦的发上别的应有尽有啊!“七郎听到吆喝循声看去,只见这货郎头中等年纪裹青巾身着青褂脚上千层底鞋,满脸褶皱面容粗糙,一看就是个受惯了苦的脚力商贩。到了酒楼边上货郎放下挑担搽了把汗,向店里望了望陪了个笑脸向酒保道”小哥儿,我这一路口渴的厉害可否讨碗水吃?“
酒保哪有功夫搭理白了眼货郎道”去去那边躲着,挡着店门前妨碍买卖。“货郎憨实的点点头往边上挪了挪,七郎对酒保道”出门在外也不容易别为难人家,拿壶水酒过去给那人吃酒钱算我身上。“酒保陪笑道”还是公子大方倒便宜了他。“说着取了壶水酒到了门外递给货郎道”这是里面公子送与你吃的,还不谢谢公子。“七郎对货郎笑笑摆摆手意思不用谢,这货郎却不接酒道”谢谢公子,我不惯吃酒喝些碗茶清水就好。“
酒保叫了声“你这人真是的,有人请喝酒还不是抬举。”无奈回店中盛了碗茶水递与货郎吃了,货郎吃后对七郎点点头挑起货担径自走了。
七郎与和尚吃完饭找了家大客栈宿下,第二i天刚亮就听到外面人声鼎沸喧闹不休起来。
七郎起身梳洗来到外面,只见无数的官差衙役正忙活着清理街道肃清人流,再看远处却又有一干人忙着净水泼街打扫尘土,七郎叫过店内伙计打听才知道原来宗参天师今i回山现已在不远的地方缓缓而来。
七郎忙回屋叫醒圆刚和尚道“嘿,还不起来,今i可有大人物来,错过了可没下次。”和尚翻个身坐起来嚷道“什么大人物值得你这么大呼小叫的,洒家起来瞧瞧。”二人来到客栈门厅只见街上吵吵不休,来往的商贩都被赶得四下奔走,店家又阻住门口不让商贩进去因此在街道两侧聚满了人。
七郎在店内看不清也出了店门挤到街上夹在人群中驻足观瞧,和尚在七郎身后用身躯护着七郎深怕被人推搡碰撞。那些官差衙役压着众人在街道两侧动弹不得,大家都伸长脖子眺望,哪知这一望就是大半个时辰也无动静,大家脖子都酸了禁不住失望起来,和尚头一个骂道“什么狗屁天师让洒家干巴巴等这么久,有这闲工夫不如回去喝碗酒,傻愣愣的干耗着着急,大家都散了吧!”
和尚大嗓门一嚷顿时有人附和“散了吧!看他耀武扬威的这一路挥霍民财不如回家喝酒解闷啊!”那些官差纷纷回头怒喝看到和尚这大块头
倒也不敢轻易妄动,街道两侧这人流推来搡去那些官兵也立足不稳纷纷向街心挪动。正这时,前方一片呼喝声如chao水般涌来,大家反倒安静下来,只听有人高喊“护国天师回山庶人回避。”紧接着数骑快马风驰而来在街心一穿而过,到了街末又一带缰绳分两列回转往两旁人群压去,逼得人群纷纷后退避让,一时间人群互相挤踏叫骂不迭。
和尚怕挤了七郎一把抓起七郎放在自己的肩头,七郎这下高高在上往远处眺望,只见华盖高举,幡幢林立,浩浩荡荡的来了一大队人马,在队伍最前方有一大面旌旗,上面写了个斗大的宗字。
七郎知道是天师宗参来了,但影影绰绰瞧不真切。大家都在翘首观看时,天上忽的一个惊哨,一道寒光由天而降绕着那面大旗转了三圈,只听“当当当”三声清脆之声,那寒光又唰的飞起来,一人似乎从云中而来伸足踏在寒光之上,这人叫了声“好结实的旗杆,我的剑斩不动啊!”话声未落又有一人斜下里窜了出去,腾身立于空中,嘴中叱喝双手结印,一团巨大火焰直扑向那旌旗,火团裹着旗面熊熊燃烧起来,但那旗帜却丝毫不受影响居然迎风飘展金光四she。
这施火之人看也伤不得大旗叫了声“厉害”翻身跃去和那天上来人左右手互握立在一起,二人对望一眼,双手仍是握在一起,各伸出一只手来指腕抖动结成法印对着那旗帜口中叱了一声,再看脚下那柄寒光光芒大盛,唰的一声向那旗帜she去。这柄剑不去砍那旗杆而是向那旗帜划去,眼看剑芒要划破旗面,但旗面迎风抖动摇摆,剑芒刚要挨着却似乎被风一吹旗面又后缩荡开,二人在空中不停地催动剑芒,剑芒窜动如飞上下翻转左刺右削却总是差了一点。
二人在空中急的满头大汗,尽管一劲的催动剑芒去削那旗帜,但说来也怪这旗帜像是有了灵xing般左右晃动就是削不到,那斗大的宗字在空中金光灿灿耀眼夺目。
守在两旁的侍卫各持刀剑呐喝一声从背后取下弓箭箭如雨点般向空中二人she去,只见羽箭密密麻麻激she而至,那二人并不慌乱二人双足一磕身子又往上升了一截恰恰避过羽箭,接着其中一人伸手拽出一只玉笛在口中滴滴呜呜的吹了起来,那些侍卫闻笛声手足发软箭再也she不出去。队伍后面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