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放……”

树干上背靠着两具紧贴的身形,银月狠冽的把夏侯丞压在下方,如果不是他一直忍耐着,夏侯丞真以为他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拒绝他吗?

白齿还在夏侯丞薄唇上撕咬,淡淡血腥伴随着唾液一起进入了两人的口腔,夏侯丞瞪着银月的同时,挣扎着被紧按扣在树干上的双手。

“怎么想逃?”银月清秀牵带着阴笑的脸,紧紧的贴近夏侯丞的侧脸,湿润的舌尖因为他的动作在夏侯丞的鼻尖处来回的轻舔。

其实装失忆的这几日,银月本以为用软方法可以慢慢的让他为自己臣服,但是种种事件表明,夏侯丞比较喜欢被狠狠的鞭策。

正如现在,自己的身越是压的他越紧,他的心就跳的越快,挣扎的力度就愈加的减轻。

“松开我的手,现在是在王府,夏侯裔你不要乱来。”夏侯丞没敢太放肆的说话,是因为他的胯下顶着的那条腿让他非常的不舒服,而且,某人的另一只手似乎跟着他的态度来决量到底不要继续下去。

银月笑了,赤水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夏侯丞那张酷似欲求不满的面孔,但在他的视线准确的定格在夏侯丞,赤红带着血腥味道的唇上之时,他的吻再次的降落。

比起刚刚的狠厉与霸道,此时的吻有种莫名让人躁动的感觉,而夏侯丞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这么接受他的二次吻。

院子中柳树下,身材高挑的二人,身形面对面的相贴,唇齿倾斜相碰,而银月则把夏侯丞的舌头含进了自己的口中,让之可以在自己的口腔放肆的扫荡。

只是恍惚间的事情,夏侯丞被按在树干的双手松开了,他不但没有去推开银月压着他的身子,反而回应的搂住他的脖颈。

激烈交吻的二人,就像是初入恋情般的懵懂的陷入纠缠中,难舍难分。

“喂……嗯……”

夏侯丞因为银月放在他腰身的那只手开始挣扎,因为他在试图解开他的束腰,也不想想现在可是大白天,而且还是在王府,这不是等着别人发现吗?

“别说你不愿意。”

霸道**的语气让夏侯丞呆愣了一刻钟,但是之后他则猛地推开了银月的身子,慌忙的整理自己的束腰,对着两米开外伫立的那个人解释着:“爹,误会啊,我们在开玩笑。”

银月紧凝着宁王,肯定的开口:“不是玩笑。”

“老六你在胡说什么?”夏侯丞站在银月的一侧,瞪直了双眼,说实话如果他再冲动点就会撕烂银月的嘴巴,该死的,乱说!

银月用眼尾瞟了夏侯丞一眼,在心里不屑的‘切’了一声,好不容易被抓到了,干什么不趁机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在拖拖拉拉的他都有强了夏侯丞的冲动了。

“爹,你看到就是你想的事实,所以小二的话都是在骗你的。”

“夏侯裔你疯了!什么事实,我们做什么,不就是亲了那么一下下吗?老子以为你是个女人呢?”这事夏侯丞怎么可能承认,宁王一定会打断他的腿的,早早的他就埋怨自己祸害兄弟,所以这事决不能承认。

“你看我长的像女人吗?啊!”

银月一听他说以为自己是女人,这悠悠的心,有丝丝的冒火,刚刚他是那么霸道的吻他,哪里像女人?如果他真的觉得自己是女人,他不妨可以就地拿他试试,反正早就想上了他了。

“像!你哪里不像女人!”夏侯丞见他凶着脸,自己也不客气的凶着脸,反正他是不打算跟他再做哪些纠缠不休的事情。

站在不远处的宁王终是忍受不了他们的吵吵,绷着脸怒气冲冲的吼了出来:“好啦!你们俩个,我老了但是眼睛没瞎。”

“爹……你看到的绝对不是事实。”夏侯丞还在狡辩。

宁王听着夏侯丞的话挑眉:“不是事实?小二你跟老五在房间里纠缠是我亲眼看到的,那时你生病说不知道,我忍了,现在呢?你是病了还是醉了?还是我眼睛真的瞎了?”

宁王的话落,夏侯丞明显的感觉到身侧有股凉意,待他转头果然一张黑漆漆冒着黑烟的脸差点吓死了他,于是他赶紧转回来,就当做什么都没看到:“爹!这事都过去了怎么又提起来了,那时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你跟老五在房间纠缠?”似疑惑但又酷似阴沉的话语,让夏侯丞不仅的哆嗦了一下身子,朝后退了两步。

“呵呵……老六,这事就赖那该死的混蛋银月,变小骗我又突然变大,然后点我穴道脱了我的衣服……然后我就病了……再然后老五就进来了……”

银月漆黑的脸完全的没有样,夏侯丞也真够大胆,当着银月的面说银月是混蛋:“再然后你就身体冷需要温暖,然后没穿衣服的抱着他跟他纠缠了是吗?”

“额……我不知道,我意识不清醒,问爹。”夏侯丞是出了名的欺软怕硬,如今老六的这张脸,一看就知道不好惹,他可不想给自己找事。

“哼!”银月冷冷的哼唧一声,则望着宁王道:“你会反对我们吗?”

“这……”宁王踌躇,虽然夏侯裔不在他身边长大,毕竟是他的儿子所以他了解他,可是他现在还有一个魔教教主的身份,早晚会回去,就这样冒然的让他们在一起,那么结局可想而知。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俩男人在一起,他的孙子怎么办?

“不答应吗?那我就带着他走。”银月阴着脸冷着声自答。

宁王明白他的意思,如果他不答应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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