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继续上路吧……”
休息了近一刻钟,童少阳一行再次启程,又接连过了三道石门,随着天威的示意众人停在了一处拐角,只听从通道的上方隐约传来了走动的声音,显然他们进入到了无量山,只不过位于什么地方就不知道了。
“从现在起要小心再小心,还有一旦发现事不可为,你们能走几个就走几个,千万不要做无谓的牺牲,只有你们活着,无极宗才会有振兴的希望……”
说罢,天威一马当先的朝前走去,众人紧随其后,他们来这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即便知道天威说的没错但他们也不会去做,这次成则大家生,败则一起亡,没有第三种选择。
而此时的无涧门还不知童少阳等人已经摸进了无量山内,门主仇天赐正坐在无极大殿里欣赏着歌舞表演,门下弟子则时不时的为他送来搜刮到的财宝,虽然这些对仇天赐来说没什么用处,可他天生就喜欢收集亮闪闪的东西……
一口喝光了手中的佳酿,仇天赐猛然伸出左手凭空一抓,只见一名歌姬尖叫着飞到他的面前,随即被他按在了帝王椅上,不给那歌姬求饶的机会,披在身后的血红色斗篷将两人包裹在了下面,就看到里面只挣扎了几下便恢复了平静。
等斗篷被仇天赐撩开,他身下的歌姬早已变成了具干瘪的死尸,随手将只剩皮囊的歌姬丢向角落,继续欣晌瑁而那些还活着的歌姬虽然害怕,但舞姿却不敢有一丝的差错,不然下一个变成皮囊的就会是自己。
享受般的微眯着双眼,突然一道身影急慌慌的跑到他的跟前,来人正是无涧门的二门主,他的胞弟仇天尺。狐疑的打量了仇天尺一眼,这家伙平时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事能把他急成这样。
“我说二弟,你这慌里慌张的出什么事了?先喝杯酒压压惊……”
说着,仇天赐将斟满的酒杯递给了仇天尺,哪知他并没有喝,接过来直接放在了一旁,这也就是他,如果其他人敢这样做,分明就是藐视仇天赐,下场极有可能成为一具皮囊,甚至连皮囊都不会留下。
“我说大哥你怎么还有闲心在这喝酒呀,刚刚下面来报,说无极宗集全宗之力朝无量山而来,大有和咱们死磕到底的意思,大家伙还等着你去拿主意呢……”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现在的无极宗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天玄那老杂毛灵力全失,还有谁能和我匹敌,既然他们赶着投胎,咱就好人做到底,送他们一程……”
嗤笑一声,仇天赐又将酒杯递给了仇天尺,眼中划过一抹厉光,第一次他可以容忍,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但如果再敢推脱,那就别怪他翻脸无情,在这个世上他不允许有弱者忤逆他的意思。
仇天尺察觉到仇天赐的杀意,接过酒杯一口喝了个精光,随即告了声罪便匆匆离开了,和这个家伙待得时间越久就越危险,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触怒了他,而他告诉你的方法也很简单,直接把你变成一副皮囊。
看着仇天尺落荒而逃的背影,仇天赐舒坦的仰天大笑,这就是他的威严,一个只有强者才具备的威严。笑不多时,无极大殿内又传来了一阵凄厉的尖叫声,刚刚一名歌姬被他突兀的笑声惊到了,稍稍迟缓了一步,很不幸的是恰好被他看到了……
走出无极大殿的仇天尺一改惊慌的模样,冲着殿门冷笑一声,转身向后山走去。行不多远,就看到一身着黑袍的男子站在棵大树下,背对着他抬头望着天空。仇天尺恭敬的紧走两步,脸上挂着一副讨好的笑容,似是奴才般侍立在那人的身侧。
“消息都告诉他了吗?仇天赐是不是对无极宗不屑一顾?”
“宋老您果然料事如神,我那个大哥就是嚣张惯了,在知道天玄灵力尽失后便不把无极宗放在眼里,嚷嚷着送他们去投胎……”
宋老转过身来,一手按在了仇天尺的肩膀上,而这就像是多么大的荣耀一般,仇天尺整个人乐的和朵花一样,两眼巴巴的望着宋老,等待他下一步的指示。
“你做的很好,当初要不是看那狂妄的家伙有点实力,家主也不会屈尊去结交他,没想到这人不但不知道感恩还一味的想占便宜,家主已经决定了,等除掉他后就会扶持你做无涧门的门主,你可要好好把握住机会呀……”
“一定,一定……请您回去跟家主说一声,只要我能坐上门主之位,无涧门以后就是宋家的奴才,为宋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宋老赞许的拍了他几下,随即消失在了树林中,直到确定就剩自己一人时,仇天尺才肆无忌惮的狂笑起来,隐忍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有出头的一天了,到时他要好好羞辱下自己那个狂傲的大哥——仇天赐。
童少阳一行绕绕转转总算是抵达了一处出口,天威凝神静听,五分钟后才示意大家可以出去了,随即推开了门口的伪装,竟是在一棵松树内,然而不等他们喘口气,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阵阵狂笑,彼此面面相觑,悄悄摸索过去,看到的正是做着白日梦的仇天尺。
仇天尺根本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逼近,还在自言自语的说着他未来的宏伟规划,突然一阵冷风拂过,只觉脖后一痛便什么也不知道了。童少阳敲晕了仇天尺,和张动一起将他拖回到出口附近,交给天威处置。
对待敌人自是没有什么好客气的,天威将一壶水全都倒在了仇天尺的头上,本还在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