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初和元锦沛俩人走了近一个月后,终于被发现他们人不在盛京了,起因是范尚书又在作妖了。
在家自省月余的范尚书,他再度进入朝堂发现手中许多权利都被分割,府里待着期间,范尚书根本不敢和外面人联系,生怕被抓了话柄到皇上那里参他一本。
因此导致他消息不及时,出府后才知自己几位心腹被调离职位换了他人。
范尚书明白这是因为有的人看到元锦沛对他出手,跟着落井下石,搁在以往他们是不敢这般明面上与他为敌。
一切都是因为元锦沛!范尚书气的牙痒痒却无可奈何,无论是对那些官员还是元锦沛都是如此。
做小动作的人不止一两个,人少他可以与之反击,如今数位官员掺和进来,他们代表的不仅是自身权利,还有背后的家族人脉。
牵一发动全身,不能一杆子打倒一片,他只能一点点的谋划。
现在的范尚书在朝廷上可谓是又没人心,又没面子。大家心里明镜一般,范尚书开罪元阎王,又不得圣心,估计往后何中堂也要弃了他。
这样没什么前途的人,他们也不必那般敬畏着,该往手里抓取利益就赶紧做。
前段时间郭大人的事,让范尚书手下人对他深深产生了怀疑,范尚书自己是知道郭大人并非他派系的人,但别人不这么认为。
因元锦沛的误导,让范尚书同派系的人都觉得是他一脚踢开郭大人,由人及己,一时之间大家人人自危,思考为范尚书做事他又靠不住,真出事了他们怎么办。
种种之下,范尚书“复出”的路上他发现自己异常艰难,一步一个坎。
曾经很好解决的小事,现在竟然让他无从下手。何中堂近来经常身体抱恙,不太过问朝事。范尚书登门求助,对方糊涂应付。
看似说了许多,实则啥也没答应。
出来后的范尚书内心直呼何中堂是老糊涂了,何中堂年岁到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致仕的日子近了。
范尚书心里有了小算盘, 他想拥有更大的权利,那便是取代何中堂而代之。
若想被提拔成为中堂,首先皇上得对自己改观,有了圣心才有机会,如何能让皇上更加信任自己?
范尚书一反常态,他欲去和元锦沛交好。
这就是范尚书作妖的开始,他想化敌为友,认为元锦沛既然能够和宁良候做好友,说明对方还是合了他的脾气,不像以前拒人于千里之外,既然如此他也可以投其所好。
抱着“赤诚之心”的范尚书日日去天卫司拜访,却见不到元锦沛的面。
元锦沛对外说是自己养病,皇上也下令其余人莫叨扰,但那范尚书是个脸皮厚的,如今的他孤注一掷,一门心思奔着何中堂的位置,根本不在乎别的。
天卫司的人说他们大人要静养,范尚书便说他不会吵,只有自己一人见了元指挥使便走。
影一面容古怪,如果他不知道范尚书的小九九,真就以为对方是来故意试探大人是否再府中的了。
连着三日,范尚书愣是连元锦沛的衣角都没看到。
随之范尚书改了路数,开始去宁良候府,想着曲线救国和宁良候打好关系也行,虽然俩家有大怨,但他愿意一笑泯恩仇。
范尚书觉得自己这般大度,宁良候定会给面子,又过三日,他也没有见到宁良候。
高估了自己的范尚书,让自己更加没面子成了同僚茶余饭后的笑谈。然范尚书不死心一趟又一趟的去,最后还是在早朝上的皇上,让范尚书不要去打扰休息的二人,这才作罢。
因此盛京传出了流言,说元锦沛和顾青初根本不在盛京,不然范尚书怎么可能连面都见不到,不说宁良候会不会见。
那元阎王的暴脾气,就算是卧病在床,他说不见的人,这么死皮赖脸的来,早就蹦起来给范尚书一剑了。居然如此安静,任由范尚书在门外等着,这事里里外外都透露着不同寻常。
还有那宁良候,前些日子好像是顾家谁生辰,一大家子都去了云喜楼,唯独没看到宁良候的身影,感觉她也没在盛京的样子。
风言风语一阵阵,各大家族觉得这流言并非空穴来风,细加调查后好像这二人的确不在府中的样子。
在大家云里雾里的时候,瑞临城来信了,说杨太守被钦差革职查办,瑞临城的天卫司内部也大换血。
所有人莫名将那位钦差和元指挥使对上了,据小道消息称钦差旁边还跟着个人。
那人难不成是宁良候?
各家人马齐齐出动,都在找宁良候和元锦沛不在盛京的证据,和调查瑞临城中的钦差是哪位大人。
皇宫内,太后娘娘靠在榻上,对下面坐着的皇帝道:“听说现在盛京人心浮动?”
小皇帝品了品茶笑眯眯道:“热闹些好,母后莫担心。”
太后没有再言语,见皇儿心中有数便不多问了。
母子俩说了会闲话,小皇帝便回了御书房,他要去给表哥回信,一切都在表哥的意料中。
第二日早朝,皇帝公布了元锦沛不在盛京的事情,但没有提到宁良侯,只说元锦沛在外养伤顺便担任钦差微服私访,替他体察民意。
这就够让百官烦恼了,众人表面上附和着皇上英明,心里想下朝就给在盛京外,所有当官的或者经商的旁支好友写信,让他们小心些,元阎王出盛京了!
那钦差离了瑞临城他们知道,但不知去了何地,众人调查收到的回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