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谏也愣了,他目光复杂的看向明叔,欲言又止。
各执一词,孰真孰假一验就知。
师父抓住雪昼的手腕,脉相似乎正常,他只是粗懂些医理,指着随可可,“雪昼,你让随可可给你号个脉。”
雪昼满脸懵逼,她的世界观都被明叔这一句话推倒了。遭的这么多天罪,见一因为她累得不成样子,最后来了一句,只是普通的疼痛药?
她被人玩了?
不对。
见一不会说谎,见一在药房时倾注了全部心血,三日沉的毒她一定中过。
明叔似乎很有把握,迎着师父的目光,“我家公子与玉先生徒弟相处很久了,也是不打不相识,公子很欣赏姑娘,断然舍不得下这样狠手。都是小儿女之间的情趣……”
小儿女……情趣?
雪昼太阳穴突突直跳。
下毒要挟硬生生说成是小儿女情趣?
这瞎老头真是睁眼说瞎话的业界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