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宸王府的高墙之上传来一阵笑声:“你既不能护着她,那今后便由我来护着吧!”
叶凌惜迷糊之中被人拦腰横抱而起,只是这人她却不曾见过,只是他身上有一股极淡的药味让她有些似曾相识。
叶凌惜被人轻松从宸王府带走,却没有一人阻拦,便是那坊间传闻爱她如命的宸王殿下也不曾有半句言语。
景末宸自叶凌惜被人带走后,便当着朝中大臣的面亲自向景寒求了退婚的文书:“皇兄,如今她既已不是叶家的小姐,与臣弟的婚事便也做不得数,还请皇兄成全,准臣弟退了这门亲事!”
景寒不曾料想到景末宸竟会提这样的要求,在他看来景末宸肯为叶凌惜推辞婚事,甚至不惜用自身性命筹码,定是有情分的:“五弟可要想清楚,这婚事不易,你……”
景末宸却道:“那日皇兄允诺答应臣弟一件事,这便是臣弟的要求,还请皇兄成全!”
景寒沉默片刻才道:“罢了,你既心意已决那朕便成全与你!”
景寒说罢,便起身回了宫中,那女子则跟着叶宽回了叶府。
当叶凌惜再次醒来时,睁眼便见自己身处一陌生的环境之中,周围布置简单典雅,陈设倒是不凡,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她正要起身,边听见门外有侍女的对话传来:“听说了吗,那宸王殿下亲自同皇上请旨退婚了呢”
另一个侍女听了叹息道:“可不是,听说那叶家已经将那女子请了回去,认祖归宗改名,叶簌簌。”
叶凌惜听了眼角莫名流了泪,还来不及擦拭就听到门外有微严厉的声音传来:“你们都不要命了,敢乱嚼舌根子!”
其中一侍女微微不满道:“她都睡了五六日了也不见醒,那就这般巧了偏这时候醒来。”
那管事恶狠狠的道:“还敢顶嘴,再要多说便去将院子中的雪都清扫了!”
又过了片刻不再有声音传来,叶凌惜才起身走了出去,这院中还有皑皑白雪不曾融化,已然是春日中下旬了却还有雪,真是难得。
叶凌惜漫无目的的望着远处,不知再想什么,身后却有熟悉的声音传来:“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劫人,也不怕我五哥哥吃了你?”
叶凌惜听到景敏茜的声音由远到近,便转身望去,却被景敏茜一个熊抱抱在怀里:“五……凌惜姐姐!好在你无事!”
叶凌惜有些奇怪的望着她:“你……怎么来了,这院子是……”
景敏茜这才去到那男子的身边道:“这是我朋友的院子,那日还是他带着你出来的呢,好在你无事了,那日我见你吐了好多血,又迟迟不见醒来,可担心坏我了!”
景敏茜又转身对那男子抱怨道:“你还说我凌惜姐姐没醒,这不是好好的嘛!”
那男子尴尬的笑了两声,他也不曾想道叶凌惜会这个时候醒来。
叶凌惜这才上前执起景敏茜的手:“我无事,让茜儿担心了!”又转身对那男子行礼道:“多谢公子搭救!”
那男子生有一双少有的异瞳,人倒是英俊得很,只是叶凌惜不曾见过他,且他瞧着也不是东篱之人更甚至不是这四国之人。
景敏茜又道:“太后婶婶可担心你了,好在我同她说你住在郡王府她这才收回了寻找你的人呢!”
叶凌惜有些意外的望着景敏茜,不曾想道她无缘无故失踪后找她的居然是太后,她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可……还有什么人在找我?”
叶凌惜有些小心翼翼的询问着,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她这时对景末宸有些期许?
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请旨退婚想来对她也是没有情谊的吧!
叶凌惜苦笑了声:“我总不能一直住在此处吧!”
那男子这才道:“今日敏茜郡主正是来接你去郡王府的,那日她既同太后说了你在郡王府,你自是不曾在这里久住的。”
景敏茜拉着叶凌惜的手微微握紧了些:“是啊,而且太后婶婶还说待你身子好些,便要我带你去宫中,她很是想见你呢!”
如今住什么地方,见什么人,对叶凌惜来说都无所谓,只是这太后娘娘这般想要见她又是为了什么呢!
叶凌惜也知道住在这里不妥,便同景敏茜一起去了郡王府,两人上了马车,叶凌惜挑开车窗只见这马车一路弯弯拐拐的向下而去,难怪这里还下着雪却原来她是住在这山顶之上。
来到郡王府,见郡王府一早便在王府门前等着了,见马车缓缓而来,这才松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可算是来了,这雨天路滑的。”
叶凌惜跳下了马车同郡王府行了礼:“见过郡王妃!”
郡王妃上前拉起叶凌惜的手:“你这孩子也忒在意这些俗礼了,这些天受苦了吧!快进屋好好休息,明日还要进宫面见太后呢!”
郡王妃拉着叶凌惜就进了府,独立景敏茜一人在后面望着对叶凌惜嘘寒问暖的自家母妃,平日里她出门也不见多问一句,今日她还觉着奇怪,怎的会来府门外接她,却原来的来接凌惜姐姐。
景敏茜摸了摸灵巧的鼻子,也只得跟着进了府。
第二日一早叶凌惜便与景敏茜一同进了宫,叶凌惜去时已经有好好些人在御花园坐着了,见她来都面露惊讶,但更多的却是不屑,之前京中的闺阁贵女可没少羡慕她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