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因?”
“总统阁下,我确实是受到了劫持,就在五天前,我出去采买的时候,被冷木阳盯上,他想绑架我。正好遇到有抢劫案,警局的人抓住了他。我虽然没事了,但是,心里咽不下这口气。等他从警局出来,就把他绑了,暂时押在ni清洁公司的地下室里。本以为,五天了,他已经没有戏了,可是,我今天刚过去不久,就真被人从后面打晕了……这个人打在我后颈上,应该是会武功的……”
“废物!”
滕熠两手按着椅子扶手,利落地站起来。
胡安固然可恨,只不过就这样让冷木阳跑了,实在让人心里发恨。
看来,冷木阳的心思可真大,居然敢在府前街上做手脚。且不说冷木阳为了什么原因抓胡安,就是他被胡安控制之后还能顺利逃脱,这就是对n国警戒力的一个侮辱。
胡安听着滕熠的意思,虽然是在骂他,但是,也听出了滕熠对冷木阳的逃脱十分生气。
他借机说道,“总统阁下,冷木阳居然敢在府前街为所欲为,难道,他是不把总统府放在眼里吗?他一个从云城来的小人物,凭什么把手伸到我们总统府里来?”
滕熠沉默良久,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摆了摆手,示意胡安先走,“被绑了这么久,你先回去休息,有事我再找你。”
“是,谢谢总统阁下。”胡安抬起袖子抿了抿额头的汗珠,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滕熠弯腰从抽屉里拿出了缨宁的手机。
手指在屏幕上摩挲着。
她的手机,连密码都没有设,他如果想盗用她的手机,简直……太容易了……
可是,这么容易的事,他怎么就下不了决心呢?
滕熠将手机攥紧,背在身后,在办公室里来回地走着,大约走了七八圈的时候,他拿着手机去找缨宁。
房间内,缨宁正站在窗前,趴在窗台上朝外面张望。
背部的轮廓曼妙,长发顺滑,沿着肩倾泻而下,极美。
因为冷木阳的事有了着落,她吃饭很多。加上年轻,体力很快就恢复了。看上去,她现在的精神很不错。只不过,她这样用心地朝外面看,是想现在就走吗?
——“索索,你这……怕不是要飞出去吧?”
滕熠站到缨宁身边,别过脸,很认真地问缨宁。缨宁没想到滕熠突然进来,她太大意了。他身上有重重的香味,她应该早点提防才对。她的心确实是飞出去了。
“滕熠,我可飞不出去。没有翅膀。”缨宁怼了滕熠一句,转身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因为站得久了,她莫名地口渴,跟着就做了一个抿唇的动作。她住在这个房间里,没有水杯,也没有水。白天定时会有女仆送水过来。那女仆看着她喝完水,又把器具拿走。像是怕她下一秒就会割腕自杀一样。
滕熠看到缨宁抿唇的动作,眼眸微顿,下一秒就按铃让女仆送水过来。
女仆端着银制的杯盘过来,给缨宁倒上了水,就站在一边等着不走,两只眼直勾勾地盯着缨宁喝水,像是监视犯人一样。
滕熠微微蹙眉,“你都这样侍候人吗?”
那女仆听着滕熠的声音不对,慌了,“总统阁下,我是……”
女仆的任务是吉斯吩咐的。
这个时候,她不敢直接用吉斯来回滕熠。
可是,她自己也不敢面对生气的总统,她因为紧张无措而满脸通红。
“下去吧!”滕熠无心理会她,扬手让她下去。那女仆刚走了两步,滕熠说,“以后,每隔半个小时送一次水,记住了。”
“是,总统阁下,我记住了。”
“跟她们说,如果有照顾不周,你们就永远别想做工了。总统府辞退了你们,试试还敢不敢有人用你们!”
“是,是。”女仆诚惶诚恐地走了。
缨宁喝了一杯水,安静地坐着,她不知道滕熠突然过来是做什么,难道是有冷木阳的消息了。
“滕熠,你,是不是有冷木阳的消息了?”
缨宁站起来,主动朝着滕熠走了几步。就这简单的几步,引得滕熠眼中一阵厌烦。
“索索,你一天都不见我,我来了,你冷若冰霜。现在为着冷木阳的事,你主动亲近我,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样,岂不是伤我的心?”
缨宁想,滕熠,我的心早就被你伤透了。
你是我的病人,反转回来害我,我这颗心早就千疮百孔了,你还说伤心,你凭什么?
缨宁心里这样想,却并没有跟滕熠较劲。
她反而接着问冷木阳的事。
滕熠垂眸看看比他矮了不少的缨宁,心里涌过深深的醋意。
“索索,你知道,我站在你面前,心里有多痛。我不想跟你说冷木阳的事,因为你是我妻子。你这样关心别人,你置我于何地呢?”
被滕熠反复提起的婚姻,在缨宁来说就是耻辱。她很是明白地告诉滕熠,“既然我做得不好,我们离婚吧!你说呢?两不相欠,岂不是更好。”
“离婚?”滕熠的咬肌绷紧,手顺势就抓住了缨宁的手腕,“索索,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吗?你在跟一个总统说离婚……”
“怎么,不能说吗?我又不是高攀总统,难道,我想离开总统还不行吗?”
“不行,你必须留在我身边。”
“可是,我不爱你!我不想过这种处处被人监视的生活……”
“索索,只要我们办了婚礼之后,就不会有人监视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