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注意过的,知道层以薰从来都不用香水,她的身上,也只有沐浴乳的味道,没有经过任何的香料,难道还是沐浴乳的味道,不是乔铭楚喜欢的?可是,她明明一切都是安照层以薰的习惯来的,又怎么会有什么味道。
“对啊,味道,少***身上,却了你身上的一种味道,偏偏凌小姐身上的味道又是这么浓,想不让人怀疑,都没有办法。”
他不着急,成功看着凌月的脸上,升起一抹困惑,“什么味道?”
“骚味!”
“苏子谦,你……”
“怎么,凌小姐还有什么疑问吗?”
他好心的回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这个老男人,难怪你这种人会讨不到老婆,简直就是让人恶心。”
被苏子谦骂了,凌月自是十分不甘心的想要讨回来,不过似乎她的话,惊不起任何的波浪,反而苏子谦看着自己的眼神中,更加充满了讥笑。
“我想凌小姐是误会了,让你恶心的可一直都是您,狗皮膏药这种事情,我是做不来。”
“你……混蛋,啊……”
凌月想要上前,可是忘记了自己脚下的伤,一阵钻心的刺痛传来,可是偏偏两边扣住她的保镖却突然间松手,脚下的痛,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去支撑自己整个身体,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疼的她全身发抖。
“凌月你还是别白费心思了,还是先和我们走吧!”
“你要带我去哪?我不会去的。”
死死的扣着身下的地毯,视线却紧盯着头顶上的苏子谦,迎上他眼底的嘲讽,却暗暗狠心。
“这恐怕已经不是你说的算了,这可是婚房,凌小姐也住了不少日子了,是时候换换地方,有助你的伤势恢复了。”
苏子谦说完,只不过是一个眼色,保镖便将地上的凌月重新拉了起来,向门外拖去。
“我不要,你们放开我,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要见乔铭楚,我要见乔铭楚!”
直到凌月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别墅内,苏子谦眼底的冷意,才渐渐的散去,转身,高大的身影,向楼下走去。
…………
房间内!
乔铭楚看着床上依旧昏迷中的层以薰,红唇紧抿,凌月从来都不会知道,其实只有这间屋子,才是这栋别墅的主卧。
细长的手指轻扶上层以薰的额头,指节分明的骨节,似乎带着魔力,让原本睡的安稳的人儿,有了一丝的动静。
睡梦中的层以薰,似乎感觉到了有人打扰了自己的好楚,微微皱眉后,又沉沉的睡去。
“真是头小猪。”
乔铭楚宠溺的低喃道,说完,才起身绕过床边,走到空了的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熟悉的味道,带着熟悉的温度,乔铭楚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胳膊穿过她的后脑,让层以薰可以舒服的躺在自己的肩膀上,侧过身,将层以薰揽在怀中,在她的头顶上,烙下一记轻吻。
“好好睡吧!明天一切都会恢复到正常。”
仿佛是听到了乔铭楚的低喃,怀里的层以薰果然变的更加沉静起来,就连原本紧皱的眉心,也缓缓的舒散开来,睡的很沉静。
阳光打在了玻璃窗上,透过窗帘中的缝隙,折里了室内,在安静的大床上,印下一个清淅的长长印记。
床上的身影,终于有了一丝的动静,虽然只是轻动,细碎的嘤咛,吵醒了身旁的身影。
乔铭楚睁开眼,一双精亮深邃的黑眸,此时泛着幽幽的精光,看着呆在自己怀中,渐渐转醒的层以薰,笑意逐渐爬上了眉稍,没有急着动作,只是看着层以薰自己缓缓的转醒,一双混沌的眸子,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视线,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怎么傻了?”
即使眼中全无睡意,可是说话的声音里,还是带着一丝的沙哑,却在这明媚的早晨里,显得尤其的性感。
“你……”
层以薰怔怔出神,看着他一脸骄傲的笑意,有些缓不过神来。
她以为,自己又要面对一天之中的冷漠,如鸟儿一般折了双翼,乖乖的待在笼子里,等着他们每天为自己注射哪些让她一直不停睡着的液体。
“我怎么了?是不是变的更帅了!”
乔铭楚没正经的说道,脸上没有多么的热情,却让层以薰心里一疼,看着他熟悉的俊颜,眼泪似乎聚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强忍着没有落下,才不至于在他的面前,没了样子。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
层以薰有些语无论次的说道,从她一睁眼,便从美国跑到了中国后,她的生活中,就流满了各种的惊奇和害怕,这短短的一个月里,就像是经历了一场人生劫难,她根本就不认识的男人,却在天天的来折磨她,虽然没有对她动手,可是那眼神,就像是恨不能要将她凌迟一样。
她每天都活的胆战心惊,都期盼着那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他就会出现在她的面前,可是现在乔铭楚真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却反而有些不敢相信了。
“怎么,你不想见到我吗?”
乔铭楚佯装生气的说道,微皱的眉心,让层以薰一阵紧张,心里一痛,快速的摇了摇头。
“想,很想,被抓的这些日子里,天天都在想,可惜,我今天都在不停的睡,他们根本就没有给我想你的时间,就连在梦里,你都不曾来我这里……”
她说的好委屈,好委屈,心里很难过,很难过!
她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