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只要你没事就好,仪式我们可以等你身好了再举行。”
冷冰寒的担忧,换来欧阳翊的贴心,心里突然间有些厅异的感觉,好像很心虚,很内疚,她意外见到了乔铭楚,就好像是红杏出墙一样,明明按法律来说,乔铭楚才是她的合法丈夫。
“都是我不好,我的身体太差了,没想到会晕倒。”更没有想到,会在哪里见到乔铭楚!
当时她整个人都乱了,哪里还记得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自己一头扎进了欧阳翊的怀里,却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在乔铭楚的面前逃脱的。
“这不怪你,你也不是故意要晕倒的不是吗?”
欧阳翊的体贴让冷冰寒心里一紧,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无力的浅笑,原本红润的唇瓣,也泛起了干涩的苍白。
“一天没有吃东西了,饿了吧!我准备了点清粥,喝点吧!”
欧阳翊说着,把准备好的保温桶拿了出来,倒到了碗拿到了冷冰寒的面前。
“我来吧!”
避过冷冰寒伸过来的手,欧阳翊盛了一勺,小心的吹着,最后才举到了冷冰寒的面前。
“已经不烫了!”
见冷冰寒睁着一双漆黑的大眼看着自己,却并没有上前主动去吃,欧阳翊一笑,轻声说道。
将粥一口吞下,浓香的味道在口腔中逐渐弥漫开来,冲淡了口中的苦涩。
“欧阳,这些其实你可以不用做,我很感激你三年前救了我,可是你知道的我没有办法回应你。”
冷冰寒抬头,眼中装满的歉意,早在三年前,她看着乔铭楚抱着要生产的凌月在她视线中离开时,她的心就死了,原本她以为自己永远都挣脱不了乔铭楚的禁锢,可是那一场大火,让她失去了很多,却换来了自己想要的自由,对于那天欧阳翊的突然出现,她心里即感激,又压抑,世上欠什么东西都可以还,唯独这情,却还不了。
“我说过,我不需要你的付出,你要你做为冷冰寒,待在我身边,不要离开就好!”
“可是……”
冷冰寒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欧阳翊举到面前的粥打断,“快吃吧,要不然都要凉了!”
一室的安静,她平静的吃着欧阳翊手里的粥,最后劝了好久,欧阳翊才答应在她睡着后离开,病房里的门刚刚关上,病床上的身影突然间睁开双眼,视线看向静谧的窗户,抬起自己的右手,上面的钻戒,正在闪闪发亮。
这是给冷冰寒的戒指,可是如果有一天,冷冰寒不在了,再次出现的是层以薰,那又该怎么办?
…………
欧阳翊出了医院,刚刚走到车库,抬头却看到早已等候在那里的身影。
“怎么还没走?”
目光触到乔铭楚的脚下,满是一地的烟头,可以看出,他在这里等了很久。
“在等你下来,她睡了?”
乔铭楚话里的她是指冷冰寒,欧阳翊神色从看到乔铭楚的那刻起,就一直很凝重,点了点头,算做回答。
“走吧,我们去喝一杯吧!”
“叫上老大,老二吧!”
见乔铭楚转身上车,欧阳翊情急的说道,却换来乔铭楚更加深意的视线,“不用了,有些话,还是我们兄弟两个人谈谈比较好。”
“我不知道有什么好谈的,我累了!”
欧阳翊说完,转身勿勿的就要离开,“难道你要我上去亲自问她!”
“你!……”
乔铭林的话,让欧阳翊彻底的没了脾气,同时也怒火中烧!如果终要被乔铭楚质问,他更希望,会祸及不到冷冰寒。
“不想让我亲自去问她的话,就走吧!”
乔铭楚说着,已经上了车,车子快速的开动,欧阳翊见状,只能跟了进去。
又是这间他们经常来的酒吧,不过一向来的都是他们四个,除了上次,这次是他们第二次两个人单独来这里。
不得不说,这个卡间的光线很暗,准确的说,他们这样面对面坐着,却看不清彼此的脸,压抑的空气中,也多了一抹的自在。
乔铭楚将自己的身体扔进了沙发内,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烟雾在黑暗中渐渐弥漫开来,在昏暗的卡间内,多了几分的神秘和萎靡。
“我问过医生了,她的烧伤是三年前的,而且她是那个时候才来的美国!”
黑暗中,乔铭楚开门见山的说道,心底里的激动已经只能靠香烟来暂时镇、压住,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地下停车场等了那久,明明心里波涛汹涌,却终于不敢冲上楼去,去质问他们两个,他好怕,好怕这突然来的一点点希望,被人冷声反驳后的绝望,可是他又忍不住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冰寒的伤是三年前的又怎么样?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黑暗中,欧阳翊急急的反驳道,指甲钳进了掌心,开始忍不住的颤抖,他以为他可以阻止他们的见面,就连今天的仪式他都想好了,只要走了过场,他就会让冷冰寒离开,而且他坚信,已经不是同一张脸的冷冰寒在高台上,不会让乔铭楚发现,只不过没有想到!事情会突然间变成了这样。
“冷冰寒和我没有关系,但如果她是层以薰的话,那就有关系。”
她是他的老婆,是他最爱的女人,是他儿子的妈咪,就这三点里面的其中一点,就足够他们此时坐在这里!
“不,她不是,她是冷冰寒不是层以薰!”
对面的身影突然间激动的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