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过了几日,若莲的伤算是完全好了,文老爷还不放心,又请了几位资深的大夫前来复诊,均确认若莲没事之后才完全放下心来。而若莲也终于自由了。
这日,若莲正在院子里与似雪玩得开心,似雪虽然与雪儿长得相像,但是性子却与雪儿不一样,似雪太懒了,每次都要若莲使劲逗弄它,它才会提起精神,而且若是把它惹毛了,还会抓人。月朗常笑话,说这只猫太像若莲了,不动时,乖乖的,温顺得很。一动起来,简直是要命。
若莲知道后,狠狠的瞪了一眼月朗,那样子,就像一只愤怒的小猫,月朗当时就笑开了。当然,结果显而易见的,若莲炸毛了,追着月朗跑遍了整个文府,最后狠狠咬了他一口才结束。
吓得月朗说,以后再也不敢惹这只看似温柔的小绵羊,实则是一只有着尖利爪牙的小猫。当然,说是这样说,月朗照样喜爱逗弄若莲。
忽听下人前来传报,说是有客人前来,若莲纳闷,谁啊?
不一会儿,一阵脚步声传来,一道身影印入若莲眼中。来人一身火红烟罗绵上衣,上面绣着繁杂却好看的花纹,外罩狐皮短袄,腰上系着一根水红色云锦腰带,下穿同色的蝴蝶裙。整个人犹如一枝开放得正盛的桃花一般,令人移不开眼。
再往上看,乌黑的秀发挽成流云髻,秀发下面是一张秀美的脸庞,如玉的肌肤透着点点红晕,那双好看的大眼睛在见到若莲时眼睛一亮,小巧的鼻子一皱,樱红的朱唇一张,双手往腰间一插,火辣辣的话语便出来了,
“好你个小丫头片子,出这么大的事都瞒着我?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姐姐啊?要不是我回来,我还不知道你竟然差点丢了性命?”说着说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便溢满了泪水,看起来煞是楚楚可怜。当然,得去了那双手插腰的动作。
来人正是若莲的朋友杜汐。学堂刚刚放假,杜汐的外祖母病重,便与母亲楚水尘一起去了苏洲,期间她们一直通着信,而若莲最近在京城发生的事她并没有告诉杜汐,事情已经过去了,说了也是白说。倒还不如不说,免得她瞎担心,没想到,她竟然回来了。
若莲放开似雪,迎向杜汐,牵着杜汐的手,很高兴的道:“汐儿姐姐,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回来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去找你啊?”若莲拉着杜汐左看右看,发现杜汐瘦了,心疼的道:“汐儿姐姐,你看你都瘦了,在苏洲是不是很累啊?不过,虽说瘦了,但是汐儿姐姐仍旧很漂亮的。”最后,若莲还不忘拍一个小小的马屁。
认识了这么久,杜汐一眼便看出了若莲的小把戏,不过听到她这样担心自己,心里一暖,口气已经平和了许多,“你放心,我没事。倒是你,你给我说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说清楚,你休想要我放过你!”
本来听到杜汐的语气已经平和下来时,若莲松了口气,没想到她还是抓着这个问题不放。
暗叹了一口气,知道杜汐是担心自己,若莲拉着杜汐坐下,慢慢的向她解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最后还不忘道:“汐儿姐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你眼前吗?我知道你在苏洲肯定很忙,而且告诉你也没用啊,隔得那么远,你又不能做什么,只是徒增担心罢了。”,见着杜汐还是恨恨的看着自己,若莲只差举手发誓了,“汐儿姐姐,你放心,我以后什么事都告诉你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杜汐伸出魔爪向若莲的脸上靠近,直到把若莲的脸捏个通红才作罢。“我知道你是不想要我担心,可是,我一回京城就得到这个消息,你让我怎么想?我们是朋友,是好姐妹,所以,不让我担心的唯一办法便是以后有什么事都不可以瞒着我,多一个人多份力量嘛。”
“好好好。”若莲连连保证,这才让杜汐展开了笑颜。
两人在院子里聊了一会儿,杜汐便坐不住了,“哎哟,莲儿,你这几天到底是怎么过的啊?走,姐姐带你出去玩儿。”
一听,若莲当然高兴,她正也在家闲得发闷,遂与轻柳打了个招呼便与杜汐向外走去。
当然,这还得通知一下文家老大——文老爷!
见着外面的好天气,再看看若莲满心的雀跃,想着她的伤已经完全好了,遂大掌一挥,准了!
顿时喜得若莲在文老爷的脸上狠亲了一口拉着杜汐便跑了出去。
“莲儿,带几名家丁出去。”似是想起了什么,文老爷高声喊道。
“不用,汐儿姐姐带了家丁的。”外面,响起若莲大声的回应声,不一会儿便消失了身影。
“这孩子,”文老爷摇头失笑,一进门便看到这个场景的文若梅顿时便笑了,“这丫头被关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可以出去,便乐得找不着北了。”
父子俩相视一笑,遂谈起正事来。
一出文府,若莲像是一只刚出笼的鸟儿一般,大声的欢笑着。任谁被关在自家院子十多天,一步也不能出院门,在得到可以出门时都会是这样的情景吧。
杜汐带来的马车便在外面候着,两人上了马车,车上的两名家丁便呼哧呼哧的赶着车向城中走去。
行了两刻钟,两人下车,让家丁把马车停到一旁的路边,因着丞相府上的马车都有记号,是以,一般人都不会碰丞相府的马车。所以,把马车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停放在路边也没事。
两名家丁跟在身后保护,若莲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