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热水放在桌上,反手关了门。
季离忧趴在床上,他不知自己的背后多了一道伤痕,是野兽的爪子所留。
衣服被他解下,季离忧撇着头看枕头,手足无措,“你不会是要给我接骨头吧?”
“嗯。”
“手脚骨头断了好接,我这像是肩膀还是肩后的骨头碎了,你怎么接?”他像是在谈论别人的事。
说书人一只腿撑在床上,将他微微翻在腿上。
他能感觉他是割开了他背后的肌肤,但奇怪的是,他竟然感觉不到疼痛,天还没有亮,他轻声道,“闻老头,我吃的酒酿圆子是不是有毒?”
“不会。”说书人将鲜血滴入他伤口中,一点一点挑出了碎在血肉中的骨头,没有一丝马虎。
他不让他回头,因为季离忧背后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