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们的古怪行为搞的一头雾水,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一转身,差点儿吓我一跳,我的三位护身报马齐刷刷的站在我身后,真跟仨保镖似的。
“哟,你们怎么来了?”我惊讶的问道:“咋表情这么严肃呢?”
“你出来也不说叫我们一声。”胡飞雪一张嘴就埋怨我:“找半天才把你找着。我们是护身报马诶,你说扔下我们就扔下我们,我们搞的很没面子好不好?”
“不至于吧,我看堂营里面喝酒开大趴,想让你们玩的开心点儿,就没吱声呗。”我笑着跟他们说:“再说我就烧点儿东西,又不是干什么危险的事儿。”
“还不危险?”黄天愁叫道:“刚才我们要是不过来,你以为那老虬能走?”
“老……虬?”我心中一动,忙问:“这玩意儿就是那个‘虬’?被种虬的种仙儿屁股后面那个东西?”
“那可不!”黄天愁说:“就是那东西,已经修到可以种虬了,你没看她眼珠子都红了吗?”
听黄天愁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儿发毛,倒不是害怕,就是觉得被那么个东西爆了菊花,实在有点儿难以接受。
关键时刻还是蟒清如最好,她见黄天愁和胡飞雪都批评完我了,这才开口说道:“好了,也别说水哥了。这事儿也是我们的疏忽。自从水哥的七窍都闭了之后,我们没办法上身,所以就有了遗漏之处。以后都注意点儿就好了,水哥你也是,要是出门儿去哪儿跟我们说一声,我们要是失职,后果多严重你可别忘了。”
我尴尬的笑笑:“我真没想到,以后不会了。”
蟒清如这才满意的笑笑,说:“那就好。”
胡飞雪在一旁阴阳怪气儿的说:“今天幸好咱们找来,要不然非但成不了事儿,这小子没准儿都得搭进去。”
“非但成不了事儿?”我不解的问她:“雪姐,你说的是啥事儿啊?”
“六爷交给你办的事儿呗。”胡飞雪道:“你当那些东西是烧给六爷的啊?”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都被分没了。”
“分没了就对了。”胡飞雪说:“六爷这么做就是要把因果均摊,拿人手软,得了好处,自然要付出点儿代价。刚才那小黄家道行尚浅,以为大家都在抢钱,他也过来捞上一笔,没想到捞到了六爷的黄符令,走到半道儿发现不对劲儿,这才回来求爷爷告***求老虬把黄符令收了。否则的话,这事儿就落在它身上了。它那点儿道行去办这因果大事儿,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擦?!”我惊呼一声:“既然是这样,那老虬为啥还肯接过这烫手的山芋啊?难道她真是菩萨心肠,可怜那小黄儿?”
“可怜个溜溜球啊!”胡飞雪说:“还不是看清如过来了,她自知就算不接了这黄符令,那也指定没好果子吃。否则的话,你没看她都想跟你动手了吗?”
这我还真没看出来,就那俩通红的眼珠子,就能看出不怀好意,还真看不出她有动手的意思。要是看出来,那我早就一个隐雷动震晕了她了,还能给她大眼瞪小眼的对视那么久?
不过话又说回来,也不怪人家想动手,六叔这招可是够阴的,简直就是移花接木和祸水东引啊!难怪那老虬开始的时候巴巴瞅两眼就隐了呢,要是没有这小黄仙搅局,她是不是就把这祸事给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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