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光鲜的人生背后,都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如同我,如同何连成。
大家都羡慕我找到何连成这样一个知冷知热的爱人,却很少有人知道我为了与他在一起,都经历过什么;大家都羡慕何连成一出生就有这样优渥的生活,一毕业就能继承巨大的遗产,没有人会知道他的幼年和少年过的是什么样日子。当然,包括何萧,我们不能还原他小时候的生长环境,也能猜得出来,其中必有很多不易。
何连成微微侧了一下头,用力握住我放在他腰间的手说:“我没事,只是感慨一下而已。不管曾经经历了什么,现在有你,有孩子,有老爸在身边,我知足了。”
第二天一早就传来了何萧的消息,是白霜亲自上门通知的。
她说警方得到消息,于淼是被人扔到立交桥上,所有的证据指向同一个嫌疑人——何萧。
甚至昨天晚上,警方已经在机场布控了,计划何萧一下飞机就对他进行控制,但是没有堵住他,后来在机场出租车站看到他,又晚了一步,被他挡了一辆套牌的车子离开了机场。
听完白霜的话,我与何连成对视一眼。
无意间,我们竟然救了何萧一命,如果不是我们拉他去喝咖啡,或许他早就落网了。
白霜是不知道这些的,她一脸懊恼地说:“就差一步,要是昨天晚上抓到他,一切就好办了。”
何则林轻咳了一声说:“白霜,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通知我们这个消息?”
“不是的,叔叔。”白霜马上笑了起来,“这边有两份合同,爸爸让我带过来给叔叔看看。”
何则林戴上老花镜,拿起她递过来的合同认真看了起来。
何连成面色如常,看不出什么异样。
无意中帮到何萧,这也是出乎我意料的事,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天命。何萧不应该在机场被抓住。
何则林看完合同以后对何连成说:“我看没什么大问题,你也看一下,没问题的话上董事讨论一下,然后就签字盖章吧。”
“嗯,好的。”何连成接了过来。
他与白霜一起离开何宅,去了集团本部。因为与我是两个方向,我就自己去了公司。
刚到公司楼下,接到了郭明明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说得很清楚,让我有时间的话尽快到她们公司一趟,说有重要的事商量。
我想了想,可能是关于她们的形象广告的,看了一下时间,决定马上赶过去。
郭明明在那边松了一口气,说:“路上慢点,我在公司等你。”
我赶到的时候,郭明明正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和一个中年男人说着什么,看到秘书把我领了进来,马上对那个男人说:“咱们等一下再说,我这边有客人了。”
那人马上告辞,态度恭敬。
等到那人离开办公室,郭明明让我坐下,又让秘书小姑娘端了咖啡,这才说:“照理说,这件事我不应该麻烦你,但是不得不多问一句。”
“怎么了?咱们的项目进展很顺利,各个创意小演示都已经给你们的宣传部门看过了,应该没大问题。”我能想到的,与郭明明的交集,就是合作了。
没想到她摇了一下头说:“不是这个,刘天和家里闹翻了。”
“啊!”我低声惊呼了一下,然后又觉得这个表现太过吃惊,努力稳住自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怎么回事?”
“他……没找过你吗?”郭明明犹豫了一下问。
“没有。”我坚决地摇头。
郭明明与刘天分手以后,我们反而正了君子之交,平常都淡淡的,但感觉好像近了不少。
“嗯,我以为他会和你联系。”郭明明说。
“你知道出什么事了吗?”我问。
作为朋友,我下意识地关心刘天,不为其它,也不怕郭明明多想,而且我相信她不会多想。
“悦悦爷爷奶奶那边说是他执意不听劝告,要做一桩生意,家里不同意,他还是一意孤行。”郭明明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你了解刘天,他做事很少这样。至少,在我的记忆里,他只这样做过两次。第一次是为你和家里闹翻,自己开了一家小公司入不敷出,死不回头;第二次,就是这一次。”
“那悦悦呢?”我又问。
有了孩子的女人,不管是在关注别人的家事,还是自己的家事时,想到最多的就是孩子。
“悦悦跟着爷爷奶奶,没让他带走。再说,孩子也是我的,他就是想带走,也要征求我的意见。”郭明明说。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问起这个。”我先道了个歉,“他最近从来没和我主动联系过,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你知道他要做什么项目吗?”我最后又追问了一句。
“具体的我不清楚,刚才你来之前,我给他找了个电话。他让我别多管,管好自己的公司,最近不要和别人签战略合作协议就行了。”郭明明的话让我如坠云雾。
她以为,这件事可能与我无关,我让她失望了。
不过,我觉得这种失望,是她希望得到的。
郭明明的表情明显轻松起来,她笑了笑说:“算了,不去管了,我们都已经不是夫妻了。”
谈及这个话题,我是一点发言权也没有,索性沉默。
郭明明接下来又说了说关于项目的事,简单指出几点意见,我当场就表示马上回去修改创意点子。
两个女人说完以后,就此告别。临走之时,她很抱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