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大人不吝赐教!”褚南欢深鞠一躬。
只一盘杨枭便已确认,褚南欢无论如何也赢不了梁斐桓,除非梁斐桓有心放水。
“敢问大人,奴婢可有胜算?”
褚南欢想,若是毫无胜算干脆就别浪费时间下那七盘了,反正下了也是自取其辱。
“回答姑娘之前,杨某有一问题得先请教姑娘。”杨枭意味深长地说。
“大人请讲。”
“你要这一天假又有何用呢?”
当然是为了摆脱梁斐桓啊!褚南欢想都不不用想。然而话到嘴边,却变了味。
“自然是以备不时之需了。”
“姑娘若有难处,不便以实相告,杨某也不做勉强。只是这胜算就……”杨枭装作很是为难的样子说道。
褚南欢心道,这下完了,碰到了个狠角儿。咬咬牙,只得坦白道:“将军平日里太过严厉,奴婢无暇玩乐,故此才想出的这个主意。”
“原来如此,杨某看姑娘确也有些功底,只是想赢将军,还相差甚远。”
“哎……早知如此,奴婢就不该自不量力地找将军对弈。”褚南欢垂头丧气地说。
“姑娘也不必如此难过,在下虽不能助姑娘赢得将军,但有办法能让姑娘休假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