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喵一脸愁容,褚南欢连声道歉。都怪自己太毛手毛脚了,这还没开始学呢,蛊虫就要被她祸祸完了。
“小欢姐......”徐喵看着褚南欢欲言又止。
“对不起对不起,我......要不然我还是学点儿别的吧!估计我在养蛊上也没什么天分。你们南疆还有没有别的术法适合我学啊?”
太打击她的学习积极性了,该不会她试了一圈没有一个合适的吧?
褚南欢正在心里打着退堂鼓,却见徐喵神情凝重地问道:“你的血......为什么会和药巫一族的人有相同的效果?”
“你说什么?”
褚南欢忽地瞪直了双眼,一时间不太能接受徐喵刚刚说的话,难道说她这个身体的原主也是药巫一族的?
难道说......她和梁斐桓是亲戚?
褚南欢捂着胸口虚弱地坐了下来,想不通这种狗血情节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徐喵也如得知了噩耗一般,愁眉不展地继续问道:“小欢姐......难道你和梁斐桓......你们在大婚之前,就圆房了吗?”
“没有!怎么可能?你......你问这个干什么?”褚南欢受的打击已经够大的了,一听徐喵突然问她这么敏感的话题,条件反射地便有些紧张。
见褚南欢矢口否认,徐喵脸色虽没那么阴沉了,可还是一副百思不解的模样。
“这就怪了,药巫一族早已销声匿迹,仅剩梁斐桓一脉于世,除非你二人有过肌肤之亲,否则怎么解释刚刚的情形?”
“真的没有!我......我会不会也是那个药巫族的后人啊?我连我爹娘都没见过,万一我就是呢?”
褚南欢百口莫辩,可她确实和梁斐桓是清白的啊!这种可能排除了以后,就只剩另一种可能了啊!
“真是奇怪!”
徐喵对褚南欢的话还是将信将疑,因为教她换容术的那人就曾对她说过,数十年前药巫一脉曾被各方异士联合起来迫害屠戮过多次,至今已所剩无几。
唯一存活于世的便只剩一个圣女及其血脉,这许多年来如果还有其他存活下来的族人,必会前去投奔,只可惜也一直未有消息传出。
而褚南欢同在碧虚城,三个多月前才卖身到汶昌府,若她也是药巫族人,这么多年为何都未被人发现?
“咱们别纠结这个了,你看我到底适不适合学纵蛊术啊?”褚南欢见徐喵似乎还是不太相信自己,便继续询问纵蛊术的事,以转移徐喵的注意力。
“你都有药巫的血气了,自然也适合纵蛊了。”徐喵瘪着嘴嘟囔着说。
“今天晚了,那你明日便开始教我吧!我现在就拜你为师!”
褚南欢边说边跪在了床榻上,朝着徐喵就要磕头拜师,却被徐喵拦了下来。
“别别别!我可没资格当你的师父,我自己都还没出师呢!我只能把我知道的告诉你,能不能学成,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
徐喵心里五味陈杂,自己苦心习蛊十年,顶多也就是个不高不低的水平,褚南欢只是沾了点儿药巫的血气,就能有如此明显的效果,那她想要手刃仇人,想来是痴人说梦了。
无精打采地吹了灯,上了床榻,看着褚南欢也躺好闭上眼睛准备入睡,徐喵还是忍不住凑到跟前,悄声问道:“小欢姐,你跟我说实话,我保证不告诉少主,那梁斐桓到底有没有强要了你?”
“啊——”
褚南欢崩溃地坐起身,抓着自己的头发,懊恼不已。
都是自己闲的无聊,好端端地学什么纵蛊术嘛!这下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褚南欢顺了顺气,耐着性子慢慢劝导徐喵:“喵儿,咱们先把这件事放在一边,等到哪天我同你少主圆房后,你亲自去问问你家少主,我还是不是完璧之身,这样可好?”
徐喵听后想了想,觉得这个验证方法虽然时间久了点儿,可也从侧面说明了褚南欢还是会和她家少主成婚的,也不失为一件好消息,于是点了点头,安心躺了回去。
好不容易等徐喵睡下,褚南欢数了快上千只绵羊了,还是一点儿困意都没有。
反复思量徐喵说过的话,听起来这个药巫血气就像病毒一样,居然还可以相互传播!这样看来,那梁斐桓的父亲不也就具有了这种特殊血气了吗?
只是不知道这东西只能男传女,还是男女皆可互传!
哎!越想越越乱!
褚南欢正要驱散脑中的思虑,突然有个想法又冒了出来——她虽然可以确定自己和梁斐桓没有过肌肤之亲,可她穿越过来之前呢?
这个身体的原主和其他男子有没有过过肌肤之亲,这她就不得而知了啊!
如果有过,那个男子也必得是个药巫族人才对啊!
如果是药巫族人的话......
褚南欢不敢再脑补下去了,再想下去就出事了!
在心里默默背了几遍九九乘法表,褚南欢终于也沉沉睡去了。
到了第二日,褚南欢一早起来,洗漱完毕,吃过早饭,就开始向徐喵学习纵蛊术。
可蛊术哪里是一朝一夕便能学会的?先从血蛊到药蛊,再从蛊虫到蛊师,又从施蛊到解蛊,一整天下来,光是基础理论就只学了个大概。
褚南欢看着自己手写的厚厚一沓笔记,不禁感概自己上学时要有这么认真,也就不用再为找工作发愁了。
“喵儿,有没有‘养蛊秘籍’或者‘蛊虫大全’之类的书本啊?靠着你一字一字地给我讲,我得学多久才能有